第1725章 佛係繼母靠邊站2(2 / 2)

“也許用不到兩年呢。”

聽舒安歌這麼說,女孩子抱著她的肩膀,將腦袋靠了上去:“走吧,一起到你們宿舍坐會兒。我們宿舍那幾個女生,木頭樁子一樣,簡直無聊死了。”

她剛還在愁,找個隱蔽的地方,接收原主記憶,免得連宿舍都不找到,立馬有人來解圍了。

舒安歌想,她運氣還不算差,落到奇葩學校裡,至少還有個看起來不錯的朋友。

宿舍一水兒的白牆藍色窗簾,烏龜燈亮的刺眼,牆壁上半點兒裝飾都沒有,處處透著冷肅蕭條感。

藍色的薄被整齊疊放在床上,燥熱難耐的空氣,悶得人肺裡冒泡,天花板上吊著老式風扇。

“被丟到這裡真是倒大黴了,熱死人的天,連個空調都沒。”

女生抱著胳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擺在桌麵上的說,念經似的叨叨:“《中華女子的道德修養》,嘖嘖,我胡夢笛就是餓死,也不會信這種破爛玩意兒。”

原來她叫胡夢笛,取名字的人應該很喜歡古典文化,她被送到這裡上暑假班也正常了。

胡夢笛沒在這裡待多久,屋子裡太過熱悶,她急著回去衝涼了。

上床下鋪,一個屋子住六個女生。

胡夢笛走後,舒安歌草草衝了個涼,舍友們陸陸續續回來了,同時提醒熄燈的哨子也吹了起來。

舒安歌躺在床上,長長的頭發散開後,像蓬蓬的海藻。

熄燈後,隻能開衛生間的小燈。

房間裡沒人偷著玩手機,這應該又是一條校規了。

舒安歌閉上眼睛,接收起原主記憶和劇情提示。

這是一個悲傷中帶著冷幽默的故事,方安歌死於三十歲,年輕的讓人歎息的年紀。

臨死前的方安歌,躺在床上像隻瀕死散發著腥臭的帶魚。

她瘦的嚇人,少女時代水靈靈的眼睛,變成了兩汪枯掉的泉眼。

死,對於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沒人能想到,在人人都追求享樂和自由的年代,有一個年輕的女人,死於病痛的折磨。

如果早點去醫院治療,方安歌的病情不會拖的那麼嚴重。

她的老公——不,是前夫,忙著花天酒地,忙著逗弄與小三生的兒子,又怎麼會管命不久矣的前妻。

臨死前,方安歌最思念的人是親生母親。

如果當初,親生母親爭取到了她和弟弟的撫養權,她們姐弟倆的人生,或許會換個樣子。

離婚,在充滿變革的時代,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兒。

許多人的命運,卻隨著“離婚”二字改寫。

方安歌的父親方敏達出身於小縣城,念大學時和出身城市的方安歌生母婁安妮談了戀愛。

婁安妮是獨生女,家庭條件要比方敏達好許多。

談戀愛時,方敏達做小伏低,時常上門幫婁安妮父母乾活,贏得了二老歡心。

兩人畢業後就領了結婚證,房子和家具都是婁家二老出的。

方敏達有一股聰明勁兒,婁安妮也不笨,夫妻辭去事業單位的穩定工作,一起下海做生意。

等生意步入正軌後,婁安妮懷上了第三個孩子——她和男友大學時偷食禁果打過一個孩子,結婚後因為工作繁忙,還沒意識到自己懷孕時就小產了一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