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看似過去了,實際上並沒有。
【可是,劉徹並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帝王,在他剛登基時,對於大權在握的竇猗房,他都想從她手裡奪回權利,如今王娡也露出想要爭權的意思,劉徹是不願意的。但有些變故,讓劉徹也無從選擇。元光四年十月,劉徹將灌夫和他的家屬處決了,更讓人意外的是,同年十二月,竇嬰因偽造先帝詔書,斬首示眾。】
??秦始皇一愣,畢竟他活著沒有碰到膽敢偽造詔書的人,但在他之後,趙高和李斯合謀可是乾了這樣的事。成功把胡亥送上了皇位。這事,彆人忘得了,他都不可能忘。
李斯在聽到偽造詔書時,心下一顫,不由抬頭看了秦始皇一眼。秦始皇沒有掃過他,卻不代表李斯可以安心。秦始皇的喜怒,從來不是他可以窺探的。
漢景帝聞言突然意識到什麼問題,半響沒動。
而劉徹已然垂下了眼眸。
【偽造詔書什麼的,按竇嬰的說法,那是漢景帝臨死前留給他的詔書,上麵寫道:“事有不便,以便宜論上”。竇嬰拿出了這份詔書,但是按大漢當時的規矩,所有的詔書在宮中都留有副本,偏在宮中掌管詔書的人卻沒有找到竇嬰這份詔書的副本。】
漢景帝這回變了臉,好,好啊,可真是有本事,竟然敢這樣構陷於一朝大臣。
【對於有沒有這份詔書的存在,也該論一論,竇嬰有沒有必要捏造出這樣一份詔書?早先竇嬰是為了救鬥毆打架的灌夫才出的手,他本身並沒有過錯,加之他是外戚,就算竇猗房已經去世,漢武帝也沒有必要趕儘殺絕。為救灌夫,竇嬰和田蚡撕破了臉,雖然這兩人早先也已經暗裡交鋒,畢竟田蚡作為漢武帝的親舅舅,身後更有一個太後姐姐幫他撐著,他自是要費心經營,以達到權財皆得的結果。田蚡確實有本事,借著漢武帝的信任,將原本奔於竇嬰的人都籠絡到手下。此時田蚡對竇嬰什麼想法?肯定是用儘手段把人踩到底下。】
【在田蚡身後的王太後呢?她打的又是什麼算盤?之前就說過了,王娡有效仿呂雉竇猗房之心。想要影響朝局,再沒有借助田蚡更好的辦法。自然,田蚡想要解決的人,也會是王娡想解決的。權利這種東西,沒有誰會嫌棄多,隻會覺得太少。】
秦始皇認同沈悠後麵那句話,確實,權利沒有人會嫌多。隻不過對於女人的爭權奪利,他更好奇於那“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是怎麼樣的操作,所以,他這會兒就想聽聽漢武帝了!
劉邦微擰了眉頭,女人的野心和男人的野心是一樣的,一但接觸到了,都不會舍得放手。
呂雉聽著那麼一個個的女人出頭,心裡是什麼想法,麵上沒有露出分毫。
漢文帝和漢景帝吧,對後來的事就沒有太多的想法,反正彆管他們的皇後怎麼鬨,劉徹最終長成了一個真正的皇帝。
漢景帝長長一歎,沒有想到這樣一道詔書反而成了竇嬰的催命符。
【一心隻要救灌夫的竇嬰,本就罪不至死。但是
,從他說出手中有漢景帝遺詔的那一刻開始,他卻已經是必死無疑。權利相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顯然在竇嬰看來可以讓他掌控全局的遺詔,卻因竇嬰棋差一著,最終成了田蚡的手下敗將。所謂宮中沒有查到遺詔副本,能夠自由出入收藏詔書副本之處的人是誰?田蚡既然和竇嬰撕破了臉,這一回不能置竇嬰於死地,來日死的人就是他。】
【田蚡手裡乾不乾淨,竇嬰指責他招集天下的豪傑壯士,收取他人所送的錢財,田蚡心裡最是清楚。王娡也一樣清楚得很。既然話都說到那麼一個份上了,肯定就不可能真給竇嬰去找到田蚡犯事的實證。解決竇嬰同樣也是王娡開始插手朝堂的標記。】
【雖然,一開始漢武帝沒有打算就竇嬰拿出一份遺詔的事處死他,可外麵關於竇嬰的流言蜚語越傳越多,越傳越猛,誰傳的流言蜚語漢武帝不知?知,他也明白,竇嬰非死不可了。最終,竇嬰被當街斬首。】
找不到副本的遺詔,竇嬰那是非死不可了。否則皇家的威嚴何在。捏造詔書都能活著,底下的臣子將來不得無法無天?
王娡和田蚡的操作,算基本,隻能說竇嬰那腦子也是不靈活的,這種有先帝遺詔的事也是可以隨便說的?簡直就是給了人一個完全可以光明正大殺他的理由!
【竇嬰之死,算是田蚡和王娡的勝利了。按正常來說,王娡會趁此機會一點點的形成屬於她的勢力,慢慢的在朝堂上占據一定的位置,像呂雉和竇猗房一樣。可是,她忽略最重要的一點,在她麵前的漢武帝,她所養育的兒子,斷不可能允許再出一個竇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