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啊,真不是一般的臊得慌!
沈悠覺得依然不夠,繼續的道:【我也是真服了他們,你說你們要是不想修史,倒不如正經的寫算了,既然要寫是不是得有最基本的操守,為了抹黑一個女人,貶低一個朝代,彰顯得好像古往今來的朝代沒有一個比得上他們宋朝,真是彆管有的沒的,可勁的把有的沒的事全都扣到人家的頭上,真以為全天下就隻有你們一家之書?】
【好吧,不得不承認,他們這修的史書對後世的影響挺大的,畢竟武則天不就那樣被抹黑了嗎?多少人對武則天的印象都是因為他們修的那兩本史書給固定化?他們這本事也真牛。沒辦法,誰讓自宋以後,元明清這三個朝代,元朝是少數民族政權,清朝也是,夾在他們中間的明朝又碰上了朱元璋,是幸,但在文化方麵來說,明朝遵的是朱理之學,那是真的不遺餘力的想方設法的壓迫人,無論男人或者女人,以至於對於宋朝這文人壯大的局麵,明朝時慢慢的由文人把控朝堂,那必須是官方推崇他們的書,影響力也就與日俱增。】
朱元璋!!!他聽著那麼一個幸字,怎麼有種不是誇他的感覺,最後的但是明顯驗證了他的想法。
朱理學說,朱元璋一眼瞄上朱標,朱標很是乾脆的提醒朱元璋道:“爹,有錯咱們得改。”
換句話來說,朱標認為沈悠說得沒有錯,該改的朱元璋必須得改,彆讓後世的人繼續笑話他。
況且,有了天幕出現,一切都會不一樣,如果再知錯不改,大明江山會變成什麼樣子,已然是未知之數。從前人們奉信上天,相信皇帝是天命所歸之人,以後信不信的,得看怎麼說。
眼下的大明百姓,再不是從前的大明百姓。
有一說一,不好再拿他們當傻子戲弄。
“我不是已經改了嗎?”朱元璋提醒朱標,天幕提出的問題,他發現確實不妥當的他已經給改了。
“廢裹腳製度,廢守貞獎賞之法,鼓勵寡婦改嫁,提倡女子婚嫁。”朱標緩緩提醒,是的沒錯,朱元璋是改了,但改得很多嗎?一樣樣的,就是下達詔令的事兒,朱元璋還沒乾呢。
朱元璋陰著一張臉道:“我剛賞了貞忠之女。”
“賞是該賞,禁也該禁,並不衝突。”朱標又沒有要讓朱元璋自己打自己臉的意思,不過,朱標是希望朱元璋能明白一個道理,“大明的子民不分男/女,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子受到迫害而置之不理。如果世人認為對女子的要求並不苛刻,那就比照著男人們來。想必認為應該對女子要求的男人們,一定能夠以身作則,唯有如此,他們才有資格要求彆人。”
朱元璋知道,朱標是鐵了心要那麼乾。
當爹的不至於沒有這點魄力,不過朱元璋提醒道:“你得知道,這事兒我們要是這麼乾了,往後你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站在朱元璋的立場,他是無所謂的,誰要是敢跟他雖唱反調,他能把人弄死。朱標的手段溫和一些,有時候也願意放人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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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怕朱標吃虧。
關於對女子的種種要求,他們心裡相當的清楚,一切都是那些無能的文人們想出來的,鬥不過同性中的佼佼者,他們便將目光轉到女子身上。總而言之一句話,他們過得不好,就想讓看似比他們弱的人也過得更不好!
人心,有時候這人心,真真是讓人想起來就覺得毛骨聳然。
“父皇覺得身為皇帝的您日子不好過,兒臣為太子,日子能好過得到哪兒去嗎?”朱標垂下眼眸,嘴唇微抿,從裡到外透著一股子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