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淩煥果真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狡辯了。
淩渡道：“我還沒問你，你看完了楊行屹的記憶意識數據後，有沒有做精神狀態測評，你現在沒問題嗎？”
淩煥磨磨蹭蹭地坐到了淩渡身邊去，淩渡穿著睡衣褲，頭發被壓得有點翹，淩煥就伸手為他扒拉了一下頭發，隨即又規規矩矩坐好。
淩渡挑了挑眉看著淩煥，“會不會有很多有關我的**？”
淩煥瞬間更加不自在了，“沒有，沒有。”
淩渡哼了一聲：“沒有才怪，不過，我也不在乎。我比較在乎你現在狀態怎麼樣？”
淩煥道：“除了有一點恍惚外，其他已經沒有問題了。”
淩渡“哦”了一聲，“所以，你是要出門嗎？以淩煥的身份？”
淩煥這天沒有使用信息素調整器，又穿了出門工作的衣服。
淩渡之前把一些代替淩煥工作的經曆都轉換成精神檢測儀裡的數據給淩煥了，淩煥會想自己去工作，也在淩渡意料之中。但淩渡沒想到這事來得這麼快。
淩煥說道：“既然廢除《Omega權益法案》這個事已經拿出來做全民討論了，說明這是楊密魁也同意的，我想，他在這件事上退讓，就是因為要在其他更重要的事上下手了。他今天也許會聯係我。”
淩渡望著他說：“之前一直是我在應對楊密魁吧。”
淩煥身姿坐直，認真看著淩渡道：“這次去楊密魁那裡後，也許這段時間都處在涉密期間，不允許離開，信息素調整器有使用時長，也可能會被發現，淩渡，我覺得還是我去比較安全。”
淩渡放下手裡的筷子，沉默了下來。
淩煥知道淩渡生氣了，他不得不伸手拍了拍淩渡的肩膀：“我說的都是實情。”
淩渡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是不是又想涉險？”
淩煥認真道：“這是我必須要去做的事。”
淩渡：“你必須要做什麼？”
淩煥：“要去查看楊密魁和皇帝陛下的狀態。”
淩渡愣了愣，“你會很危險。”
淩煥：“但我必須去，淩渡，我去，反而比你去安全。”
淩渡皺眉：“你才是更魯莽的那個人。你做事比我極端得多。我寧願我去。”
淩煥按住他的肩膀：“你必須在家裡，你是淩渡。”
淩渡生氣道：“你的想法太極端了。這個世界，水至清則無魚，你之前殺了楊行屹，現在是不是又想刺殺楊密魁？楊密魁不是已經讓步，同意廢除《Omega權益法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