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事不賴勇子我們就是閒著才說到這個的,真的沒有惡意的!”
“還不是你婆婆那天生氣的時候說的,我們聽了一嘴就開始胡亂討論。”
“以後再也不說了,不提了,日後對兩個孩子的影響也不好。有春竹和望勤兩個人教養著孩子們的前程好著呢。”
顧春竹算是鬆開了嘴,嘴皮子上都咬出了一道牙印,她告誡著村人,“小成和安安雖然不是我親生的,我養著的就跟我生的一樣樣的,日後彆讓我聽見你們再說了,否則我可不是個好惹的人!”
圍在菊花娘小店前的村人打著哈哈就都散開了。
“這今日是來買什麼呢,你這個人啊太較真,我天天都能聽到他們胡扯,不是說東家的長就是說西家的短。”菊花娘重新回到了小店裡,問著顧春竹想買啥她好去拿。
顧春竹飯食了一下,自己的眼底確實容不得沙子,她叫菊花娘給拿個一斤的鹽,就說道:“說我也就算了,說孩子我就是忍不了!”
“拿著吧,彆往心裡去啊!”菊花娘也沒多說她就是個和稀泥的性子,同誰都好誰也不得罪,要不然這小店咋能在村裡安穩的開許多年呢。
顧春竹買了鹽就回家了,一路上腦子也在不停的轉著。
菊花娘說的也是有道理,今天這一回隻是被自己逮住了,那明日後日呢,這愛說閒話的人就像是那張口就吠的犬,想要捂犬的嘴捂得住嗎?
不過那日蘇老太因為房子被燒的話也清晰的重新響徹在顧春竹的耳畔。
“在意,我在意個屁,我跟你說了吧顧氏,這兩個孩子根本就是老大不知道從哪兒帶回來的野種,跟我們蘇家沒有半文錢的關係。”
顧春竹腦子裡也打了個疑惑,安安跟小成真的不是蘇望勤親生的嗎?
從兩個孩子的長相和習性來看確實不太像蘇望勤,她一度以為是俏似母親,但是軍營裡那來的女人,除了軍妓……
“不可能,我的孩子怎麼會!”顧春竹甩了甩腦袋,把這個荒誕的念頭從腦子裡趕出去,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屋門前。
顧春竹掏出鑰匙開了鎖頭,自從安安走丟後她戰戰兢兢的很,就算去小店一步也得把家門給鎖上。
她開門進去安安就從裡屋跑出來,依舊粘著她抱著她的腿,像是一隻樹袋熊一樣的手腳並用的喊著,“娘!”
“哎,紅木箱籠裡有柿餅安安肚子餓了叫哥哥拿給你吃,娘先去做飯。”顧春竹有點魂不守舍的還在想著兩個孩子的身世,拉開安安的手也沒抱她。
安安撅著嘴就跑回了屋裡,扯著正在寫字的小成的衣角,眼淚汪汪的,“哥哥,娘沒抱抱我,她是不是不喜歡安安了。”
“不是的!”小成輕輕的拍了拍安安的小腦袋,鳳眸裡有著自己所思,他可是親眼看到娘因為安安丟了的事情快要急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