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就是從乾果鋪子買了,再用幾個白瓷盤子裝的好看些,再去酒樓賣,這個價錢就能翻上一翻,自己有這張大廚這一層關係應該能去說道說道。
“這能行得通嗎?”白氏從未聽過這個,輕蹙著眉頭問。
“若是嫂子擔憂這個,想叫小虎學個手藝也成,我們先前在小河頭村的鄰居大福哥是個木匠,為人也是爽利的。小虎去學好歹不用挨打挨罵的,隻是這拜師的錢還是免不了的。”顧春竹也給出了第二條路子,私心覺著顧小虎還是走第一條路好。
“其實還是有一門手藝傍身……”
“姑,我要去酒樓裡賣乾果,其實就是買個幾個白瓷盤子的錢,若是乾果蜜餞賣不掉還能自個兒吃呢。”顧小虎在外麵聽到了,就急忙進屋搶了白氏的話道:“做木匠我肯定不行,你叫我砍木頭還成呢!”
“你這孩子……”白氏無奈的搖頭,也隻能隨了顧小虎。
“明日我還得去一趟縣城,你就同我一道去吧,咱們看看這條路走得通不?”顧春竹就把這個話給說了,顧小虎跟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安安就在門口把小腦袋從門邊伸了出來,委屈的道:“娘,我也想去。”
“得坐兩個時辰的牛車呢,顛簸的很,安安等娘買了馬車了再帶你去。”顧春竹逗著安安,故意這般說道。
“那娘你啥時候買馬車啊?”安安嘟囔著嘴嘀咕道。
“快了快了。”顧春竹答道,本來是一句玩笑話,誰知道在沒過了多久家裡竟然真的擁有了一匹馬車了呢。
白氏和顧小虎回家後,小成帶著安安洗漱了一番就去睡覺了,顧春竹擦洗之後也進了房間,蘇望勤一句躺在床上了,伸出粗壯的胳膊道:“你手腳涼,我給你暖暖。”
“彆鬨,明日我還要去縣城哩。”顧春竹睡進了早就被蘇望勤給暖好的被窩裡,手腳並用的抱著蘇望勤,汲取著他身上的熱度,沒一會兒困意就襲來了。
“春竹,小成和安安愈發的可愛了,你何時再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呢。”蘇望勤輕輕的一個吻落在了顧春竹的額頭,黑眸裡帶著期望。
顧春竹早就遁入了夢鄉,回應他的隻是一個被吵到了的不舒服的“嗯”的聲音。
蘇望勤被她這麼手腳並用的纏著隻能深呼吸著叫自己冷靜,誰知這個睡去的壞女人又箍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蹭了幾下。
柔軟的發絲,香香的體味躥入鼻中,蘇望勤忍受不住的將這個女人壓在了身下,在最後的時刻還是忍住了沒播撒種子。
“望哥,我想掐死你……”顧春竹的臉龐像是三月的桃花,她軟成了一灘水窩在枕頭上,任憑他燒了熱水給自己輕輕的擦洗。
睡著前她輕輕的顫著睫毛想道,其實蘇望勤是個好男人,是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