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連累的大娘這樣我一定會來的。”魏行知並沒有輕易的放棄,丟下一句話後帶著書來就走了。
蘇望勤也不想管魏行知,現在迫切的想要去看顧春竹。
他回到房裡,顧春竹已經趴在了床上,屁股的位置還帶著血跡,他的心忍不住抽痛了幾分,“春竹,疼嗎?”
“望哥,我應該聽你的不去的,沒想到那個魏高武這麼過分。”顧春竹說著支起了胳膊,卻一不小心拉扯到了自己的傷處,又是一陣齜牙咧嘴的。
她把在國公府裡發生的事兒都說了出來,在說到魏高武的時候是越說越氣憤,末了聽說蘇望勤把魏行知趕走了,她倒是說了句,“這孩子吧人還行,就是缺心眼,被魏高武耍的團團轉。”
“你也跟著瞎胡鬨。”蘇望勤恨不得打顧春竹的屁股,但是看著血跡斑斑的還是忍不住下手。
“望哥,你彆擔心我,我買通了行刑的婆子,大夫說是皮外傷隻要養個十幾日就好了。”顧春竹說著抱住了蘇望勤的手臂,經過這一次挨打她腦子清醒多了,現在自己在京城就是一隻小螞蟻,隨便誰來踩上一腳都能踩死,還是要更加謹慎一些。
“那你就好好養著,彆的事你都不要操心了。”蘇望勤把顧春竹落在耳邊的發絲捋了捋,他的眼裡透露出掙紮,“春竹你說我要不要去找太子,他正值用人之際,若是我官複原職,就沒人能欺負你了。”
“不行!”顧春竹果斷的拒絕。
她一雙清亮的杏眸和蘇望勤的眼神對視了許久,“你現在若是去了,咱們以後還怎麼帶小成走啊,不得連安安都交出去啊。再說了你腳這樣,去戰場上又跑不過彆人,萬一有三長兩短……”
“好好好,都聽你的,咱們就等小李子公公的消息,或者等小成找到咱們。”蘇望勤不敢再提,隻是捏成拳的手懊惱放在了自己廢掉的腿上,顧春竹忍著屁股的痛倒是沒有注意到他的舉動。
“娘,藥煎好了。”門口傳來安安的聲音。
“進來。”顧春竹同蘇望勤說道,“我倒是沒什麼,把安安給嚇壞了。”
安安手裡拿著個小木托盤,裡麵放著一碗黑乎乎的藥,她臉上還掛著淚痕,她把藥放在邊上涼著,站在一邊說道:“娘,我以後不出去賣花了,我是不是比較倒黴惹了好多的麻煩。”
;“怎麼能怪你呢,咱們走著走著都能不小心猜到屎,要怪的是亂拉屎的狗。”顧春竹看著安安說道,但是同樣也知道安安的模樣也是個麻煩,她現在年紀尚小,等過了幾年更是出落的美麗,這遇到惡霸可怎麼辦。
安安不知道顧春竹在想什麼,就蹲在床邊抓著顧春竹的手,依偎著她。
“好了,喝藥了。”蘇望勤端了藥碗坐在床上,準備一勺一勺的喂顧春竹,一勺一勺喂太過痛苦了,顧春竹直接仰頭喝了一碗。
等到下午苗大娘收攤回來,也進屋看了顧春竹,顧春竹不打算停了大俗大雅,平日裡紅燒豬大腸的本事苗大娘也學會了。她就重新把洗豬大腸還有燒豬大腸一些關鍵的步驟交給了苗大娘。,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