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春竹和蘇望勤就住下了,茅屋裡最寬敞透亮的一間房子是那紅衣少年的,他自稱胡斐,和軒轅冽說的倒是沒有出入。
顧春竹把他們夫婦倆的住的房間整理了之後,想要問問胡斐什麼時候給蘇望勤醫治,就看到他愜意的躺在藤椅上,肚子上紮滿了銀針,像是一隻刺蝟一樣,剛看到的時候顧春竹的眼皮還跳了跳。
“胡小哥,你這是乾嘛呢?”她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怪你這個女人做的東西太好吃了,給我吃撐了,我現在隻能用銀針促進胃部血液循環,要不然還怎麼吃晚飯。”胡斐肚子沒有動,但是翹著腳,腳倒是優哉遊哉的晃蕩著。
“那什麼時候給我望哥開始治腿?”顧春竹心裡有些迫不及待,看的出來蘇望勤也很是急切,隻是他忍住了沒有開口。
“明天明天!”胡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然後再看向顧春竹的時候,眼裡帶著星星點點的光芒,“咱們晚飯吃啥?”
顧春竹看著他一肚子的銀針,還惦記著晚上吃什麼。
“那胡小哥平日都吃什麼?”顧春竹想著既然想讓人全心全意的醫治蘇望勤,還是得投其所好,做的飯也按照他的口味來。
“有啥吃啥!”胡斐真誠的攤手。
“那行吧,我看著辦。”顧春竹覺得他也是實誠,就說道:“這山上野味多,今天我讓望哥去多捕一些回來,養著,明天你給他治腿。”
“知道了知道了,就這麼點小問題你還老掛在嘴上。”胡斐的眉頭都不耐煩的皺了起來,配合著他唇紅齒白的娃娃臉,看起來倒像是小孩子在撒嬌一樣的。
傍晚的時候,胡斐拔了銀針就和蘇望勤一起去打獵了。
沒到一個時辰,兩人乾了一頭野豬回來,還有野雞野鴨的一大串,還有彆的亂七八糟的小動物,顧春竹忙著找東西安置這些野味。
“你們也太厲害了,這是要給山裡的動物都給清繳乾淨?”顧春竹忙完之後拍了拍手說道。
“是胡小哥輕功好,這才抓了這麼多。”蘇望勤看著胡斐,眼裡也有讚賞之意,且不管他能不能治好自己的腿,就憑這出神入化的輕功都是讓人讚歎的了。
“本來還有一隻老虎的,那畜生機靈的很,聞風就跑了,遲早我也給它抓到。”胡斐翹著腦袋,嘴裡的話乍一聽很大言不慚,但是顧春竹看著地上沒有血但是已經奄奄一息的野豬承認胡斐有這個實力。
野豬身上也被插了好幾根銀針,偏偏沒有彆的傷處但是就是奄奄一息的樣子。
“豬血也不錯。”胡斐看顧春竹打量著那頭野豬,便提醒道。
“好,望哥等下幫忙殺豬,我灌點豬血腸還有毛血旺,”顧春竹說著指使起蘇望勤來。
“對了,左邊走過去一百米有個山洞,裡麵都是我置辦的東西,你缺什麼就去找。”胡斐拎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進屋了,也不管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