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勤將七口大箱子搬回了房裡,顧春竹也拿著房裡的抹布把箱子上的泥土都給抹了個乾淨,每個箱子上都鎖著一個銅鎖,倒是打不開。
“望哥,這是你發現的寶藏嗎?有沒有什麼削鐵如泥的寶劍?”顧春竹把幾個箱子收拾乾淨後,油燈下一雙眼睛冒著火花的看著蘇望勤。
隻見蘇望勤從懷裡摸出了一串鑰匙,恰好七把。
“望哥,你這又是從哪兒弄來的,我們來京城的時候你的貼身衣物都是我收拾的,並沒有見到這個鑰匙呢。我們夫妻這麼多年,你還有事兒瞞著我。”顧春竹忍不住一下子坐在床沿上,發了發小脾氣。
蘇望勤就走了過來,溫柔的環住她的腰肢,深情的黑眸落在了她的身上,把手裡的鑰匙給塞了過去,“拿著,你來打開我再和你細細說來。”
“我開就我開。”顧春竹也顧不得生氣,更加期待這箱子裡是什麼東西。
試了試第一把鑰匙,沒有打開。她看了蘇望勤一眼,後者示意她繼續,她又試了試,運氣不錯,在試到第三把的時候箱子就開了。
這箱子的用料極好,手推開的時候也是沉甸甸的,若不是什麼好材料埋在泥裡也要被腐蝕了的。
等推開箱子,顧春竹差點被晃瞎了眼睛。
“這些……真的是寶藏啊!”顧春竹生生的把激動的尖叫掐滅在了自己的嗓子眼裡,生怕自己尖叫出來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喉嚨。
箱子裡是一整箱子的黃金,金燦燦的,就油燈微弱的光也照的它們晃眼。
她看蘇望勤坐在床沿上含笑的看著,她又把剩下的六口箱子都打開了,這次手忍不住有點顫抖。
六口箱子一一打開,大拇指蓋一般大小的南珠,還有黑珍珠,珊瑚珠,還有羊脂白玉,和田玉,各種金銀首飾裝滿了六口箱子,還有值錢的字畫,每一樣東西都價值不菲。
顧春竹一一看完都不敢伸手摸,急忙跑到床邊挨著蘇望勤坐。雖然她芯子裡是個現代人,眼界也不算窄,但是看到這些珍寶也多半是在珠寶店或者博物館裡,一下子擺在她的眼前,讓她的心臟有些受不了。
“望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主職是當將軍,然後兼職是江洋大盜?”顧春竹看向蘇望勤的眼神都跟看胡斐的一樣,覺得他也是一名隱匿的世外高人,這裡的七口箱子裡的東西不比胡斐山洞裡的東西差。
“你的男人就這麼不堪,江洋大盜?”蘇望勤和顧春竹生活了許久,知道她偶爾會冒出一些新奇的詞,馬馬虎虎也能理解兼職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饒有興致的就掐著顧春竹的下巴尖,在她的唇上點了一下。
“你還有興致調戲我,先交代清楚這些東西怎麼來的。”顧春竹的粉拳都握了起來,這都是夫妻共同財產,但是來路一定要清楚。
蘇望勤看著妻子跟炸毛的小野貓一般,眼裡更是帶了點點笑意,他長臂一伸就把顧春竹圈在自己的懷裡,然後跟她仔細的說來。
原來這些都是以前打仗的時候攻破一些小國家得來的,武將一向在戰場上出生入死,若是破了城,有什麼好東西其中幾個主將士也是一人一箱的分,剩下的才充入國庫,這幾乎是約定俗成的規矩,要不然以這麼點俸祿怎麼養活偌大的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