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垂涎,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現在安安還小,還能培養一下感情,總比日後相親直接拉去成親好。”顧春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把蘇望勤給推開就出來了。
她跟著苗大娘到了院子裡就看到兩個少年在你一拳我一拳的打著,你來我往的,顧春竹看得也是心驚肉跳的。
若是這拳頭落在臉上,帶了傷回去,那和各家的夫人都不好交代。
“你們給我停手,好好的打什麼架呢。”顧春竹叫嚷著,看到小成和安安在一邊磕著瓜子,一個是含笑的看著,還有一個是懵懂不知。
但是在打架的兩人完全沒有把顧春竹的話聽進耳朵裡,魏行知一張俊俏的臉上都是汗珠,出拳也是越來越猛了,眼看著他一拳就要到了金翰的麵門。
這時,蘇望勤出來攥住了他的拳頭,將二人分開。
“你們打什麼架?”蘇望勤語氣低沉的質問,在兩個小子麵前板著臉倒是一臉的嚴肅模樣,頗具威嚴。
“我們隻是切磋一下。”魏行知是個精的,避重就輕的說了。
金翰瞪了他一眼,也不好再說魏行知是看他和安安在彈琴突然抓起他就要打架,若是這般說了,倒顯得他像是個小氣的人了。
“行了,行了,都各自回家吧。以後再來打架就彆來將軍府了,要不然我不好和你們母親交代。”顧春竹看著兩個小子,平日裡看著都挺穩重的,還跟鬥雞似的打架上了,幸好兩個臉上都沒掛什麼彩。
“那先告辭了,改日再來。”金翰抱拳,就離開了。
魏行知還黏黏糊糊的站在這裡不肯走,惹得安安催促道,“臭小子,你還不走啊,沒看到我娘都下逐客令了嘛。”
“我有事兒呢。”魏行知悶悶的說了一句,看著安安那張伶俐的小嘴,忽然心頭有些委屈,他是為了誰才打架的呢,怎麼偏生她還是懵懂無知的樣子。
顧春竹說了小成幾句,他這沉穩的性子怎麼能看著他們二人打架,小成隻是鳳眸裡帶著笑,並沒有怎麼回答顧春竹。
顧春竹隻好帶著魏行知進了屋,蘇望勤也一道跟了進來。
“大娘,我回去查了那個老匹夫的事情,知道他派人回了他的老家,八成是要處理他的妻女。還有我查到了他在京城的郊邊養了三五個女人,兒女還不少,還時常蒙騙我娘說去釣魚,惡心。”魏行知說起魏高武的時候,拳頭緊握著,整個人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你倒是積極,這些陰私都能叫你查到。”顧春竹也對魏行知刮目相看了一眼。
“是書來和那老匹夫的車夫吃酒,知道了他常去的一些地界,順藤摸瓜查出來的,他瞞的還真是嚴實。”魏行知眼裡都有火苗在燃燒,恨不得馬上去把他那張偽裝的人模人樣的人皮麵具給揭下來。
顧春竹勸了一句,“還是要有耐性,你年紀尚小,很多時候辦事不夠妥帖,既然現在鐵證如山你可回去與老國公爺商議,他定然有好主意。”
顧春竹管了一些就不好全都管了,要不然日後端氏知道,指不定會覺得自己教唆他兒子呢,還是讓他們自家人出麵比較好。
“是爺爺近日吃了那個小老頭的藥,身子骨看起來硬朗了一些。”魏行知嘴裡的小老頭是胡斐,自從知道了他是一把年紀裝嫩之後他就對他的敵意減退了,但是今日看到金翰和安安靠得這麼近,還一起彈琴,他就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