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猜到就是如此,那娃娃臉驕傲的揚著,餘光瞥著顧春竹,“慣會叫我幫你做這些人情。”
“這雖是我義妹,但是感情就跟親姊妹一樣,胡小哥吃人嘴短你可不能不幫忙啊。”顧春竹挑著眉頭和胡斐敞開了說,而且杏眸微眨了兩下說道,“這鐵盤可不止能做紙包魚呢,還能做碳烤牛肉呢,什麼時候我們莊子上的耕牛摔死了,再請胡小哥來府上。”
胡斐一聽來了精神,這牛肉可不常見。
一頭耕牛更是不能隨意宰殺,但是官宦之家若是饞牛肉了就去官府報備耕牛摔死,但是一般都是逢年過節才來那麼一次。
“好好好,坐下,我給你診治診治。”胡斐這話是同柳溪娘說的。
“姐姐……”柳溪娘微抿著唇朝顧春竹看去了一眼,心裡對這少年人的本事還是有幾分懷疑,但是在得到顧春竹的肯定之後她乖乖的坐在了胡斐的跟前,將皓腕伸了出來。
胡斐把脈的時候收起了娃娃臉上的嬉笑,一本正經的,屋裡連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著。
半晌,柳溪娘正在疑惑這少年神醫能不能診出來的時候,胡斐朱紅色的唇張開,“你可是落過一胎,落下了些婦人的頑疾到現在都未好。”
在說到這個的時候,柳溪娘的臉一下子紅了,畢竟胡斐是個外男,談論起來婦人之疾她心裡還是有些不大習慣的。
“小溪,醫者父母心,沒有什麼男女之彆,你把你的不舒適都說出來,讓胡小哥給你開幾帖藥就好了。”顧春竹憂心的看著柳溪娘,她又是什麼時候落得胎呢,在海家她究竟是被潘氏欺負成什麼樣了。
在顧春竹看來不過就是婦科病,但是柳溪娘扭捏了好一會兒才說了出來。
胡斐把筆丟給顧春竹,“把藥方記下。”
顧春竹把眼睛瞪圓了,還真有這麼好吃懶做的神醫啊,連寫個藥方子都要假手於人,她無奈的拿起了筆將胡斐說下的藥方都記下了。
她吹乾了紙上的墨跡,幸虧自己跟著幾個孩子練過字,要不然這一手狗爬字還真不能見人。
“好了沒事兒了吧,我可以回去了吧。”胡斐站了起來,端著他半個西瓜肚走出了孕婦一般的走姿。
“神醫,留步。”開口的是柳溪娘。
顧春竹看著柳溪娘,本來還想等胡斐走了之後仔細問問她那落了一胎是什麼緣由,但是見她叫住了胡斐莫非是還有彆的病症,她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來。
“是貞姐,貞姐她小時候出過痘,身體一直不好,能不能讓神醫給貞姐瞧瞧。”柳溪娘說起自己的女兒,眼裡也帶了十萬分的愧疚,若不是投胎在她這個娘的肚子裡,說不準根本不需要遭受如此磨難。
顧春竹瞧著柳溪娘都落淚了,急忙給她揩著眼淚,“彆急彆急,我這就讓下人將貞姐帶過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