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酒席都是大俗大雅的人調了半數回來做的,都是好菜色,王坤也感到特彆的有麵子。
原來顧春竹許的一千五百兩銀子是給武芬娘當嫁妝的,而這酒席又是府裡另外出錢,這叫他怎能不感動呢。
正當二人碰杯的時候,忽然飄下來一個頗有怨念的聲音,“有喜酒喝也不叫我,你們真的太不夠意思了。”
顧春竹正看清眼前的紅衣少年,手裡的酒杯就叫他給奪走了,顧春竹看著胡斐滿足的嘬了一口這桂花釀還砸吧著嘴意猶未儘的模樣,她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胡神醫,不是忘了您,是小人這酒席簡陋怕您尊屈不肯來,所以才沒派人叨擾你的清淨。”王坤背著一個大紅花球彎著腰跟胡斐賠罪,笑嘻嘻的臉上沒有半點不情願,他這人圓滑的很,三兩句話倒是讓胡斐心裡舒坦了一些。
胡斐一屁股就在椅子上坐下,翹著腳夾了一筷子菜,還撇著嘴說道:“有酒有肉下回叫我就是,什麼身份不身份的,有好吃的就行。”
這吃貨!顧春竹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這時感受到一陣憤怒的目光,胡斐這廝竟然還瞪自己,顧春竹就忍不住說道:“哪次吃好吃的倒是把你落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叫我們近日不要去打擾他,說是要躲什麼人來著。”
“哼,我能躲什麼人,有好吃的我豈能錯過。”胡斐嘴皮子一張一合的,拿筷子夾起了油爆肚絲就往嘴裡塞著。
顧春竹瞧著他這吃相,果然這胡斐還是有點神神叨叨的,一次一個說法也不知道他哪一次是真的。
這時顧春竹正準備坐會座位上吃喜酒的時候,眼前一道白影閃過,還沒有看仔細呢,隻見胡斐上躥下跳了起來。
“胡神醫?”王坤也是奇怪的問道。
那道白影落在地上像是一個女人的身形,動作尋素的像是山貓一樣的就朝著胡斐撲去,還帶著咬牙切齒的額聲音,“原來你在這裡。”
“完了,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胡斐手裡正拿著酥油雞腿呢,看到這個白衣女子便抖了抖,手裡的雞腿都給扔出去了。
顧春竹卷唇一笑,看來還真有人在找他,胡斐剛說的就被打臉了。
“搞什麼呀!真是個黏人精。”胡斐娃娃臉上帶著不耐煩,一下子就躥出了好遠。
那白衣女子伸手就去擒他,一下子沒抓住,胡斐就跑到了樹上去,還以金雞獨立的姿勢站在了指頭。
“好啊,你下來。”白衣女子站在樹下高喊了一聲,胡斐不下來,她一個旋身就飛快的到了樹上去。
這兩人在樹上藏來躲去,倒是引起了一片高聲喝彩的聲音。
“好。再來一個!”
“真好看,王管家你是哪裡請來的雜耍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