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算的上是真正第一次有了肌膚之親。
容軒伸手摸了摸被紫芙親過的那處,白皙耳尖都被染紅一片,燙得厲害。
“阿芙……為何親我?”
“想親就親了。”
紫芙挑眉笑道:“不給親?”
容軒:“……”
這要他該怎麼說?
容軒不答,隻默默偏過頭。
紫芙就這樣看著他內斂害羞的模樣,唇角微微勾著,笑地極開心。
隻要小紫沒有旁人,她什麼都不在意。
在意的事太多,徒增煩惱。
就這樣,一直,一直隻有他們兩個人,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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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公主、大魏太子相繼離開宴席,大殿上的這場夜宴也很快結束。
楚皇極不滿皇後剛剛的出聲詢問,連表麵的帝後顏麵都不顧,轉而便摟著身旁有孕的容貴妃離開。
對於楚皇的冷落,皇後早已習慣,照舊回了自己的宮裡。
她不後悔今晚所做之事。
她的女兒,受了二十年的苦,現在又要委曲求全做個求和的公主遠嫁大魏?
楚皇不心疼,她心疼!
這是她虧欠了女兒的,她願意幫女兒達成真正的心願。
更何況,兩國交戰,又豈會簡單因為一個女子止戈?
真正徹底止戈的方式,除了一統,彆無他法。
即便幾十年的暫時止戈,隻要大魏厲兵秣馬,屆時幾十年休養的大楚就會是一盤散沙,毫無任何招架之力。
皇後看得很明白,也隻有楚皇這種短視的人,看不清楚。
倒真真像是賣主求榮的做法!
知曉女兒不願遠嫁大魏,皇後心裡也有了些打算。
芙兒是執掌鳳軍的長公主,倘若楚皇真無情,以大楚嫡長公主的身份,徹底顛覆大楚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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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悅不似紫芙那般想離開便能離開的公主,隻能等到宴席結束,與朝臣一起行禮後,這才匆匆趕回公主殿。
出來得急,連隨身宮婢都未帶上。
行至一處廊道時,遠遠迎來一架轎攆,坐在上麵的是近來楚皇寵愛的一位美人兒,現在應是去養心殿的方向。
慕容悅眼尖地看到後麵一群宮女太監的末尾處,跟著的那名宮女,就是當日她在沈清榮屋內看到的人。
明亮燭火掩映下,清晰可見那女子臉上被打地紅腫的模樣。
怎麼回事?
她不是沈清榮的對食宮女嗎?
沈清榮怎會任由她被人打成這樣?
慕容悅快步上前,轎攆上的美人兒顯然也看到了慕容悅。
盛寵在身,容顏嬌豔,神色頗為高傲,隻在轎攆上虛行了個禮。
慕容悅沒管她,直接走到最後麵,伸手揪出了那名宮女。
宮女見到是慕容悅,眼底立刻露出驚恐的表情,嘴裡啊啊啊地說不出話,隻能跪在地上不斷向慕容悅磕頭。
慕容悅微蹙起眉,顯然沒想到近兩月不見,這宮女竟啞巴了?
“我且問你,你與他究竟有沒有關係?”
慕容悅聲音壓地很低,聽在宮女的耳裡,猶如鬼魅,立刻哭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