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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喜歡你。一直都是你，沒有過彆人。”
說著，薛染就傾身，睫毛輕顫，微閉著眼，親在他乾燥的唇瓣上。
像吃棒棒糖一樣，輕舔幾下，又微微用力去咬那張失了色的漂亮薄唇。
儘管預料到這個結果，可在薛染主動親上來的瞬間，程祁心裡還是震動的。
想將人抱在懷裡，隻是他現在全身都痛，也不能動。
心裡的乾涸處，似乎被一股清甜的水，正在一點點填滿。
這一次，是他賭贏了。
程祁心情很好，閉上眼，享受著薛染的主動。
等薛染抬起頭的時候，還有些害羞，臉蛋紅撲撲的。
認清楚自己的真實心意後，再去主動親程祁，薛染顯然又局促又緊張。
為掩飾這份羞窘，薛染當即就發作，不講理地把所有錯都推到他身上，“都怪你，你以前如果早說喜歡我，哪有這麼多事？”
“嗯，怪我。”
嬌氣包跟自己撒嬌，程祁脾氣好地什麼都順著她。
他態度這麼好，薛染反倒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濃密卷翹的睫毛眨了眨，隨後用手指勾著他的小手指，挑著話題問他，“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肯定很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哼！”
“不記得是多久。”
程祁握住了她的手指，“不過，第一次看到那種碟片，做夢，就夢見了你。”
薛染：“！”
聽懂他的意思，薛染臉色爆紅，壓低聲音吼他，“程祁，那時候我才多大？”
“你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