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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袖衣服軟塌塌地被撕開口子,露出裡麵瑩白如玉的肌膚。
露出的胳膊外側,一顆明晃晃的赤紅色朱砂映在上麵。
榮鬱抬起臉,屈辱地紅著眼看她,顫著聲問:“這樣,可否能向陛下證明臣君的清白?”
紫芙很輕很淡地瞥他一眼。
視線掠過他胳膊上的守宮砂時,停了一瞬。轉而就抬手將披在身上的外衫拽下來,丟給他。
“衣衫不整,有失體態,穿著。”
榮鬱沒有拿,隻感覺到滿心的屈辱和不堪。
何時,連這樣的草包女子都能肆意羞辱他!
紫芙見他這樣,在心裡輕嘖了一聲。
瞧男主這高傲的自尊心,在她這裡馬上就要飛上天與太陽肩並肩了,在紫涵那就是被徹底踩進泥裡。
不就是仗著原主縱容他,寵愛他嗎?
那她現在全部收回行不行?
想到這,紫芙打定主意要碾碎他這被寵溺出的高傲性子,厲聲道:“榮貴君,朕命令你穿上!你這是要抗旨不遵,蔑視君上嗎?”
紫芙這一番話落下來,榮鬱心裡再屈辱,也隻得披上那件明黃色的鳳凰外衫。
見敲打地足夠多了,完全掌握主動權的紫芙幽幽道:“榮貴君,朕知道你要的是什麼。經過這次有心人的下藥,朕也想明白了。
朕有意於你,而你無意於朕。朕乃紫榮國的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尋找一個真心相待,兩情相悅之人又豈是什麼難事?何必再去勉強一個無意之人?
這次的下藥,肯定是有人知道你與朕之間的事,想經由此事意圖挑撥,讓你對朕生出怨憎。”
話至此處,紫芙頓了頓,無奈歎了口氣,“幸而朕幼時被人下過毒,吃了解百毒的丹藥。及時恢複神智,險些釀成大錯。朕若真要你侍寢,何必做出這些多此一舉的事來?”
榮鬱的思緒被紫芙的話牽著走,難堪的臉色稍稍緩了緩。
雖然紫芙說的話難聽,但卻是實話。
這草包若真要他侍寢,他的確抗拒不得。
下藥委實多此一舉。
明白過來不是紫芙下的藥,榮鬱便開始順著她的話思索下去,仔細想想那下藥的“奸人”是誰?
近來這些時日,與他接觸最多的除了眼前這個草包,其次就是如今的宸親王紫涵。
紫涵是他還在榮家時,便深深傾慕的女子。
她出身尊貴,又德才兼備,幾乎是整個京城男子都傾慕的對象。
雖然大皇女才是皇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可誰人不知大皇女是個草包?
尤其是近幾年來,二皇女在邊關立下赫赫戰功,大皇女依舊是個隻知吃喝玩樂的草包。
女皇遲遲未冊封皇太女,所有人都以為女皇會傳位於二皇女,誰知道最後還是傳給了這個草包!
等到二皇女紫涵領兵歸來,被如今的草包女皇冊封為宸親王。
這個封號,還是他替她選的,草包女皇也乖乖聽他的話。
宸字,最為尊貴。
也配得上這樣美好的紫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