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t afia , 這個橫濱當上橫濱無冕之王有兩年之久的組織,他的首領兩年之前在得到龍頭戰爭的勝利以後,就想方設法的想要得到異能許可證。
擁有異能許可證就代表著政府對這個組織的認可,隻要有了這東西, ort afia 就不用擔心政府會突然哪天心血來潮乾掉自己了。
然而, 這並不容易, 政府並不會隨隨便便把這麼重要的東西, 交給一個不明底細的黑手黨組織,就算他們的首領在這麼多年以來做了不少有利於橫濱的事,他們也不會樂意給他們的。
無他, 給了異能許可證就代表著, 無論對方未來做了多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他們都得承認其組織存在的合法, 換句話說, 他們是無法取締這個組織的。
所以, 他們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將這個異能許可證交給港口黑手黨呢?
這讓森鷗外頭疼了好久, 畢竟,要向政府證明自己的無害(?),真的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啊!就和證明你媽是你媽一樣荒誕!
森鷗外可是夢裡都想著要將異能許可證搞到手的,現在,異能許可證說是他的夢中情人也不為過啊!
森鷗外在等待著機會, 等待一個能讓異能科特務局相信自己的機會,而這個機會, 終究還是來了。
最近, 橫濱似乎來了一幫外來人士, 這本沒有什麼好稀奇的, 就算他們是偷渡客也一樣。
按理說, ort afia是不會管這點兒事兒的,畢竟,這些偷渡客隻要不搞出麻煩來,橫濱還是很歡迎他們的——儘管這種歡迎真的很恥辱。
對於外來者的要求低的隻剩下“不搞事”“安穩”嗎?連他們是不是偷渡、非法入境都不管?不得不說,真的是有些可悲了。
然而,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而這些人,並不是單純的偷渡客,他們來這裡是有所目的的,儘管不知為何,他們會將目光放下日本的橫濱,但,他們就是ortafia新的敵人,為了追求死亡而來。
ort afia 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不知從何而來的敵人,不知有何目的——ort afia 的人員們,最近,肉眼可見的被人殺死。不,這些不知道是什麼組織又來自哪裡的成員們,說是猖狂也不為過了。
襲擊港口黑手黨的成員,洗劫港口黑手黨的武器倉庫……不止如此,受傷甚至死亡的並不是隻有港口黑手黨的人,甚至連政府的一些人員都受到了襲擊。
這讓森鷗外看到了機會。
不過,這位首領的謀劃,下麵的人肯定是不清楚的了,他們隻會收到一條條命令,去找出在橫濱作亂的家夥,然後賜予他們永恒的長眠。
和港口黑手黨作對的,都得死。
“哈……所以說,又要忙了麼。”看著森鷗外交給自己的,讓自己去查看被殺的港口黑手黨成員情況,據說是被不明人員殺死的——順帶一提,接到這個任務的不止是他,太宰治這家夥也接到了,隻不過他們兩個要去的地方不一個樣子罷了。
當看到“不明組織”這幾個字的時候,中島敦就知道,自己的工作來了。
不出意外,又要忙起來了吧?
什麼?你問中原中也?呃,不好意思,他前些日子剛好被派出去了,據說是去鎮壓北部那些不安分的家夥去了。順帶一提,在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中島敦第一反應是:我們港口黑手黨還有“北部”啊?為什麼我不知道?還有,為什麼出差的是中原中也而不是我?
覺得哪裡不太對的中島敦皺皺眉頭,他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隻能希望是自己的錯覺吧。
他並不打算告訴芥川龍之介,現在不出意外,芥川龍之介正在和他許久不見的妹妹相處,這種和家人相處的時候,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啊——這個時候,中島敦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的孤兒院院長“爸爸”。
e……回頭,還是去提醒一下吧,說來,自己也有一段時間沒去看過院長了。
中島敦想到。他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又會引起騷亂的現實一點兒都不懷疑,尤其是在橫濱這種多災多難的城市。
“嗬,說起來,我當初究竟是哪根筋抽了才會想當個港口黑手黨的,”中島敦忍不住喃喃自語,“啊,對,好像是因為這五座大樓很宏偉壯觀的原因,畢竟是橫濱的標誌性建築。”
想想自己當初真的是好天真哦,果然剛剛踏上社會的孩子都是這麼天真,剛進去社會的孩子應該都想往厲害的公司裡鑽吧?——拜托一定要是,不然他就更想要打過去的自己一頓了。
說起來,中島敦穿越的時候,還是個剛畢業沒多久在實習的孩子呢——對於社會這個存在,並沒有太過於深刻的了解。
“嗬嗬,我當初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中島敦抓著資料的手收緊,把手裡的任務書抓得皺巴巴的。
他現在總有一種自己輕而易舉,一點都不謹慎的,就把自己給賣掉了的感覺。
雖然他現在已經成了乾部,在工作方麵已經不繁忙,甚至可以說是很清閒了,但是到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外敵入侵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乾部的責任——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個時候有可能這個乾部就需要跑上跑下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是一個組織的支柱,在這種時候會繁忙也很正常。
“怎麼了?敦君,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呢。”已經準備出發去完成森鷗外交代的任務的太宰治,看到明顯情緒不太對的中島敦,順口詢問道。
中島敦搖搖頭:“不,沒什麼,隻是突然有些想辭職呢。”
“誒,不會吧?”太宰治“驚訝”的說道,“莫非敦君也被織田作刺激到了麼?最近我已經看到好幾個人說要辭職了呢。”太宰治驚訝的樣子,讓中島敦覺得分外尷尬。
“不過敦君應該不至於要辭職吧?先不說在港口黑手黨稱心不稱心——e,應該沒有人敢惹敦君吧?”說到一半的太宰治陷入了“會不會有人欺負乾部”的沉思沉思之中,隨即拋下這個看似無厘頭的問題:
“嘛嘛~總之,坐到乾部這個位置上,敦君怎麼也不可能被人欺負了吧?不過說實話,乾到乾部這個位置,敦君想離開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吧。”
“是呢,你說的沒錯,而且森先生絕對會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個勞力的吧!”中島敦這麼說道,頗有一種看到古代剝削階級的無恥嘴臉的感覺,而他就是那被剝削的奴隸,苦就一個字。
儘管他並沒有見過剝削階級,但並不妨礙他們那些人當成森鷗外的模樣。
這麼一想,有那畫麵感了。
“哈哈,這倒也是呢,”太宰治笑了笑。
“呼……算了,先不說了,我先出發了,”中島敦擺擺手,他準備先離開了,“早點兒乾完早點兒收工。”
廣大打工人的普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