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番外四(1 / 2)

你是我無二無彆

文/沐清雨

沈星火很快恢複過來,她回視校謹行:“校總確定要在這個時間段和我談私事?”

校謹行收起了平時慣常麵對她的玩世不恭,篤定道:“在我看來,和你的私事是比收購大興更重要的。”

沈星火沒說話,下意識咬唇。

這個動作在校謹行看來格外性感,他腦海裡不自覺浮現她用鞋尖踢他腿的一幕,莫名有種自己被撩了的錯覺。

校謹行喉結滾動,說:“我哪裡讓你猶豫了?我隻在五年前談過一場稱不上戀愛的戀愛,親確實相過幾場,但沒一個有過發展,感情經曆並不複雜。家庭也簡單,父母恩愛,兄友弟恭。工作方麵你看到了,校總便是全部的我。”

這份直接坦誠讓沈星火略略意外,不如職場上的應對自如,她有點被帶偏了,自我介紹般先說了句:“我今年二十八,沒談過戀愛。”

這點校謹行聽餘之遇提過,可聽她親口說又是不一樣的感覺。難免慶幸,慶幸可能成為她愛情經曆的第一筆,當然,校謹行更貪心地希望是最後一筆。

沈星火卻當頭潑過來一盆冷水,試圖滅掉他滿懷的希冀:“我是不婚主義者,既然決定不結婚,耽誤彆人就不好了。當然,遇到誌趣相投的……”她頓了頓,語出驚人:“長期招男朋友,不招長期的。”

校謹行咀嚼了下“不招長期的”這五個字的含義,臉色微沉:“你的意思是……”炮友兩個字他說不出口,他不相信她是那樣的人。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其實戀愛過,受過情傷,因而拒絕愛情,拒絕他。

那雙湛黑犀利的眼一瞬不瞬地注視沈星火,校謹行一字一句道:“長期招……怎麼麵試知道嗎?用不用我指點指點你?”

……

那晚校謹行是生著氣走的,沈星火清楚,與自己拉黑他相比,這次他是真動氣了。而那之後的兩次談判,校總都沒有出現。

萬陽始終不肯妥協,堅持原有的收購價格,似乎沈星火那份計劃隻是廢紙幾張。如果沒有那晚校謹行的表白,沈星火一定會去找他,和他談一談。可現下兩人的關係忽然緊張了,沈星火做不到當什麼

都沒發生過,她甚至想退出談判組。

這不像她。

以往無論遇到任何困難,她都不會退縮。從前談合作時,也有企業老總對她表示出好感,希望發展近一步的私人關係,她不僅能遊刃有餘的回絕掉,還能確保把合作談成。

這一次對象換成了校謹行,沈星火隻想逃避。

因為再清楚不過,自己喜歡他。

一年前萬陽新製劑發布會上看見他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那個時候覺得,高高在上的校總,是可望不可及的人。便小心藏起了心事,隻專注於工作。專訪結束之後,再沒了和他見麵的理由,沈星火都以為那所謂的喜歡僅僅是一瞬間冒出來的想法,可一年後聽聞中新舉報了萬陽,那個想法複活般滋生起來。

他卻那樣誤會她。

沈星火傷心之下拉黑了他所有的聯係方式,她當時想:老娘有本事暗戀你,也有本事壓下去。

沒想到校謹行會道歉,更沒想到他會親自登門示好。

沈星火心軟了。她想:反正自己是不準備結婚的,那就做朋友吧,那不是一般的男人,是狼一樣的男人,與他為友,視他為師,自己也能變得更加優秀。寄情於工作,於自我成長,是沈星火麵對困難一慣的態度。

所以,每一次校謹行去到大興,他不說原因,她便不問,隻當是朋友路過而已,更不肯做任何的讓步和妥脅,哪怕他挑剔得很,嫌她的咖啡難喝,茶不夠新,空調溫度高了等等,也不肯順他的意。儘管朋友之間也會彼此遷就,可在沈星火看來,一旦她遷就了,就是對他的刻意討好。

她不能丟了心,她一次次提醒自己,要恪守界線,不能深陷其中。

校謹行的表白來得突然,或許也不能稱之為表白,他沒說喜歡她。

萬陽與大興的談判進行的低調而秘密,外界對於萬陽要收購大興這件事並不知曉。沈星火在談判僵持的情況下,有意為大興爭取一個三年都沒談下來的客戶。一旦與之達成合作,大興勢必會增值,更多了一個談判的籌碼。

沈星火很快攢了個局,聽聞對方老總是好酒之人,她特意欽點了兩位酒量不錯的男記者一同前往。結果,對方隻和她喝,她不端杯,對方連

筷子都不動。

這樣的客戶從前做記者時常遇到,後來做了總編,身份變了,在應酬方麵有了一定的選擇權,那些不懷好意的,或是夾雜著其它想法的人,沈星火都直接拒絕。

現下,她若無其事地乾了一杯又一杯,未免醉倒在飯桌上,她中途出去醒了次酒,助理趁機追著把醒酒湯送過來。

這一幕恰好被來接校謹行的高非看見,等沈星火被助理扶進包間,他敲開另一間包間的門。

校謹行當晚出席的是朋友間的私人聚會。以往這種情況,他不結束,高非不會出現。

便知道他家助理有事。

果然,高非附到他耳邊說:“沈總在隔壁。”

校謹行瞥他一眼。

高非適時補了一句:“好像喝多了。”隨後把剛剛通過沈星火助理說的話快速整合後的信息簡明扼要轉告老板。

一聽沈星火宴請的人是圈內風評不太好的一位老總,校謹行眉鋒一抑。

見他臉色變了,發小問:“怎麼了校總,後院起火啊?”

這群渾蛋,明知道他單身,談什麼後院?

校謹行氣笑了,他端起杯子仰頭乾了,說:“你們喝著。”

這是要走的意思。

發小追問:“酒也不喝,拿水糊弄我們一晚上,還要先走?乾嘛去啊?”

校謹行起身時說:“滅火。”

發小:“……”臥槽,啥時候有的後院?從此再沒了嘲笑校總的點,遺憾。

校謹行推開隔壁包間門時,正聽那位老總在勸沈星火的酒,“我可是聽說沈總海量,怎麼到我這就不勝酒力了?看來還是我們交情淺啊。”

校謹行徑直走到沈星火麵前,將她正欲端杯的手按回桌麵,目光在她泛白的臉上掃一眼,隨即視線一抬,看向那位老總:“以酒論斷的交情未免太不值錢。”

那位不認識校謹行,聞言似有不滿,冷著臉問沈星火:“沈總,這位是?”

沈星火看向校謹行,手上微微掙紮。

校謹行眼神一凜。

沈星火因他陡然轉厲的眼神沒再動。

校謹行左手依然保持按她手的動作不變,用右手取走那杯酒,直到扣到桌案上,沉聲:“我家沈總到量了,先走一步。”目光在站起來的兩位男記者麵孔上掃過,他手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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