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忍不住笑道:“少主說的實在貼切,那些個大人們,你罵我,我罵你,可就是沒人說些正事,隻有楊漣楊大人一直心心念念的準備少主冊封太子和登基的事情,倒是一個正經辦事的人物!”
朱由校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東林中人雖然絕大多數都是廢物,可也不得不承認,他們中也有一些能人,隻不過這些人也不可避免的陷入黨爭之中,很難施展自己的才華,孤要做的事情,就是讓沒用的廢物把嘴閉上,讓有能力的人把事情做好,隻有這樣大明才有一線生機啊!”
王安聞言臉色大變,急忙忙說道:“少主這是什麼話?咱大明朝如今雖然亂七八糟的事情多了些,可那不過都是疥癬之疾,如今大明出了少主這般的英主,正是中興的時候,少主可千萬彆再說那些喪氣話了!”
對於王安的苦苦哀求,朱由校不以為意地說道:“自漢朝以後,哪朝哪代超過三百年了?掐著手指頭算算,大明朝也二百多年了,瞧現在這架勢,文恬武嬉,貪腐橫行,外有東虜為患,內有天災不斷,所有末世的景象都齊了,彆人當睜眼瞎還沒事兒,大不了到時候改換門庭就是了,若是孤自己都看不清楚,那可真是作死了!”
王安實在沒想到眼前這位少主如此敢說,一時間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語帶哭腔地說道:“少主您這話……您這話在奴婢麵前說說也算了,可千萬彆跟外人說去,否則……否則……”王安說的最後實在是不敢說了!
朱由校白了王安一眼,笑道:“孤又不傻,這種話隻能當你這樣的至近之人說說,在外人麵前怎麼能再者說大明雖然岌岌可危,但也沒到頃刻覆滅的時候,即便按照現在這局勢發展下去,也要耗個二三十年才能完蛋,有這麼長的時間,孤怎麼也能闖出一番全新的局麵來!”
王安一聽朱由校有辦法挽救大明朝的危局,連忙湊上前去問道:“少主有辦法挽狂瀾於既倒?”
朱由校將頭靠在木桶邊上,一邊感受著藥力順著全身毛孔滲入,滋潤著自己的軀體,一邊冷笑著說道:“太祖是靠什麼的的天下?”
王安立即諂媚地說道:“太祖英明蓋世,乃是五百年一出的王者,這天下自然當歸太祖所有!”
朱由校不屑地一笑說道:“這樣的馬屁話說來沒意思,太祖奪天下靠的是過人的才智和強大的武力,不過話說到底,刀把子才是得天下最根本的保證,曆朝曆代的那些開國之君,哪個不是刀把子裡得的天下?當年太祖、成祖就是手裡握緊了刀把子,這才得了天下,創下不世偉業,後來天下安穩了,皇家手裡的刀把子也越來越鬆,以至於現在大明朝的刀已經不在皇家手裡了,孤要做的不過就是把從皇家手裡掉下去的刀把子,重新抓回來而已,隻要手裡有了刀把子,孤進可中興大明,退可偏安一隅,看誰能奈何得了孤!”
王安有些不解地問道:“少主這話奴婢就不懂了,這大明的刀把子不是一直握在皇家手裡嗎?”
朱由校冷哼一聲說道:“自土木堡之變後,與皇家休戚與共的勳貴便在朝堂上消聲滅跡了,如今武將地位之低下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堂堂二品的總兵見到四品的知府竟然要下跪,當年抗倭名將戚繼光竟然對張居正自稱門下走狗,你說這刀把子是握在誰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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