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學渣了解一下46(1 / 2)

本書禁閱·不渡 童柯 11772 字 3個月前

綿綿心裡湧上一股躁意,看了會手掌,仿佛還殘留那光滑柔韌的觸感。

再回場上,看熱鬨的學生早就散去,看到綿綿,九班男生:“不上場了?我們還等著輪哥大殺四方嘞!”

一場籃球賽讓綿綿的名字後頭跟了個哥。

“這不還有白沉嗎?”他上去會忍不住和白沉搶個mvp,沒辦法,這幾乎是雄性搶地盤的本能。

“彆啊,輪哥,大家還很期待你再來割一波韭菜的。”眾人說笑道。

“彆那麼欺負十六班同學,給他們留點麵子。”綿綿笑了笑。

“哈哈哈哈,好,給給給,我們聽輪哥的!”

他們的對話沒刻意控製音量,不遠處的十六班學生臉漲成豬肝色。

綿綿一眼看到場中最顯眼的人,眼眉一彎,像有剪碎的星星落在其中:“我就等著躺贏。”

綿綿對吃軟飯適應良好。

九班男生都和打了雞血一樣,精神麵貌都像煥然一樣,白沉的出現讓他們信心倍增,特彆是看到白沉後,十六班的籃球隊集體頹廢了許多,這是心理上的恐懼。白沉換了一身黑色球衣,在場中央,自從他上場,十六班的男生謹慎了起來,錯誤也越犯越多。

如果說綿綿打法瘋狂肆虐全場,白沉就屬於控場級彆的,他自己得分的次數並不多,更多的是傳球,看著就遊刃有餘,更像在放鬆。

這姿態看的綿綿不上不下,被吊足了胃口,說了一句話:“白沉,你不行我上,路數這麼軟!”

綿綿的聲音也不算大,離球場也有點距離,偏偏正運球的白沉若有似無地看了這邊一眼。

白沉保持勻速,帶著球破防,連續幾個假動作閃過來人,逼近籃筐,在所有人以為要投籃時卻手指一彎,將球朝左邊傳遞,當球轉一圈再回來時,那人早在三分線外。

將十六班好不容易追上一些的分數再次拉開。

有意無意地掃了眼綿綿,兩人視線在空中短暫膠著,仿佛有瞬間纏繞在一起,絲絲黏連。

這會兒響起了第三節的下課鈴,操場和樓上再次圍滿了人。隻是比剛才有序多了,即便歡呼也是控製了音量。

“漂亮!”十六班的一男生是個球迷,忘了這是在對抗賽,看到那利落的三分球,從座位上跳起來。

引得九班位置上的男生促狹地笑了起來,嘖嘖嘖,白爺一上場還有彆人什麼事兒。

他們喊了起來:“我說小十六,你們到底行不行!”

“這場輸了,就準備跪著喊大爺吧!”

“哈哈哈,這個好!孫子們,你們爺爺來了!”聽到這賭注,馬靈書猖狂地笑了起來。

十六班的男生臉色一黑,九班這群狗逼,不當人!

本來被顧青輪和白沉連翻輪虐的十六班一下子怒氣高漲,幾乎是一麵倒的局麵,前麵綿綿拉開的分數足有23分,幾乎是讓人絕望的數字。

轉眼間,又被邢星投入一球,在胡天明累得喘氣的時候,籃球扔來,他反射性接過,見白沉看了過來:“好好打。”

清清淩淩的視線看過來,胡天明打了個抖,隨即打起精神。他覺得白沉那三個字是把他當同輩看,是給的麵子和尊嚴,他滿臉漲紅,詭異地有種想報答的衝動。

綿綿一直關注場上,撇了撇嘴,又來個傻孩子,被賣了還在高興地數錢。

你越是用全盛的狀態打,他帶人敗了你,才會更顯得九班名正言順,名聲勝負都是九班的,也會讓他找茬不被輿論批判。

胡天明砸球的事隱秘,看到的人不多,九班沒證據,綿綿挑釁卻是公開直接,真輪起來九班不算占理。現在不是尋仇,更像是良性比賽。

白沉上場,更像是在善後,把壞的影響剔除。

綿綿望著那個高挑修長的身影,從口袋裡掏出一顆薄荷糖,甜辣的滋味在空腔中傳遞,目光不移。

隨著兩個班狀態空前高漲,賽況也越來越激烈,白沉下場,走向綿綿。

綿綿懶散的姿態稍稍一變,看著來人到自己跟前。

白沉彎身,他的存在感太強烈,眼神沒什麼情緒,輕描淡寫的一瞥。

“說誰軟呢,嗯?”

那尾音磁性沙啞,性感得綿綿抖了抖,一股電流從尾椎竄上來。

說著拿起旁邊的礦泉水,擰開喝了幾口,綿綿望著,喉結浮動。

要我命。

太勾人了。

這誰受得住。

最後十分鐘,九班還是以巨大的比分差距獨領風騷,此時無論是論壇還是現場都是激動的少男少女。

哪怕拚儘全力,最終還是以懸殊的比分敗北,十六班的人當然不願意喊爺爺,那不如集體抹脖,那寧可殺不可辱的姿態讓九班的同學笑了半天,眾人看著這場比賽的終極裁判顧青輪。

綿綿看著這群倔強少年:蛙跳吧,100個,互相監督。

這總比跪謝喊爺爺好多了,你們九班終於選擇做個人了,再拒絕就下不來台了。胡天明咬牙頭一個蹲地跳,平時在學校縱橫的校霸們蛙跳,錄下的這一幕的同學紛紛表示畫麵太美,沒眼看。

一看有錄視頻的,校霸淩厲地視線一一掃過,嚇得視頻也跟著抖了抖。

隨即想到胡天明也沒資格讓她們刪掉視頻,依舊戰戰兢兢得錄了下來,然後興致勃勃打馬賽克發論壇。

綿綿和邢星幾人去洗水池洗臉換衣服,綿綿不喜歡黏答答的感覺,乾脆伸了頭在龍頭下洗了頭,剛抹了一把臉,餘光就看到下方一雙眼熟的球鞋,這種限量版球鞋全校也沒幾個人會穿。

壞心眼一起,甩了甩頭發,水珠四濺,灑的來人身上全是水。

“呀,我真是太不小心了。”綿綿說的特彆沒誠意。

一確定和白沉解除冷戰危機,綿綿故態複萌。

白沉看了眼前濕漉漉的人,睫毛沾著水珠,眼眸總是這樣清亮地望著他,活潑又肆意地侵入。

挑起綿綿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手指輕輕擦過綿綿的鎖骨處,綿綿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他以為白沉終於忍不住要揍人,但並不是。

白沉取了毛巾,擦了擦自己身上濕掉的地方,經過時,踩了一腳地下龍頭,噗,水像噴泉一樣竄上來,這下綿綿真濕了大半。

下方的噴頭本來是給學生方便洗拖把的,傳來慢悠悠的聲音:“不小心。”

好像在說,禮尚往來,彆客氣。

綿綿被水衝地懵了,全身濕得能滴水:“白沉——”

你要不要這麼狠!

“彆喊了,走遠了。”邢星蹲下來研究下龍頭,發現一個螺栓裂開了,難怪噴得到處都是。

“我說你沒事老去招惹他乾嘛,太歲頭上玩火。”邢星覺得這位小朋友就是天生豹子膽,天不怕地不怕,逮了機會就要去惹白沉,偏偏很少搭理人的白沉,常常還會陪著他鬨。

怎麼覺得,像寵著似的,這聯想讓邢星忍不住打了個顫。

“我說,輪哥,你那兒挺有料?”成涼發現了什麼,湊了上來,不懷好意地看了眼綿綿沉睡的某處。

綿綿抹了滿臉的水,聞言挑了挑眉:“自信點,把問號去掉。”

大半身濕了的衣服貼著身體,該有起伏的地方無法遮擋,綿綿絲毫不害臊,他雖然是天生彎,但也是彎裡的鋼鐵直。

“以為是個青銅,居然是個王者。”邢星也瞪了瞪眼,有點懷疑人生,再看顧青輪這張秀氣的臉,這誰能想到?

剛監督完蛙跳的馬靈書一過來就聽到這對話,也瞄了瞄,嘿了一聲:“輪哥,晚上來不來看我私家珍藏?”

還沒等綿綿回答,邢星就意識到是什麼,哪個進入青春期的男生電腦裡能沒點片子,笑了下:“你小心又被白沉碰到。”

“這是生活情趣!他又不是閒的,還管我們看這個。”你想太多了。

邢星看了眼綿綿,低聲道:“可不一定。”

綿綿去換校褲,與他們分開走,遠遠地看到一個窈窕的女生與邢星打招呼,邢星隨意地走上去,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逗得那女生滿臉紅霞。

綿綿想到田甜苦澀的笑容,歎了一聲。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得不到的總是在騷動。

得不到的。

腦海中滑過某個人的身影,呸,什麼烏鴉嘴。

綿綿與腦內的情聖聊了幾句,除了沉睡和未接觸封印外的,足有80位可附身,幾乎都是各個領域的頂尖人物,他們死後被收入《禁.書》,於他們而言為宿主服務才有生存價值,但很少被召喚出來,一身能力無處使,綿綿居然暴殄天物地叫同一個情聖兩次,更可惡的是那數字情聖本就是個瘋子,一出去就收複一票高中小姑娘,算什麼能耐,換了他們分分鐘迷倒全宇宙。數字情聖看他們嫉妒羨慕的樣子隻回了個嗤笑,瀟灑隱匿。

擦,盤他!

綿綿隻能安慰他們有機會就召喚,“有機會”三個字水分太足,綿綿大部分時候更喜歡自己來,獨立地根本不像個身附頂級外/掛的男人,情聖們跟隨他到過三個世界,了解宿主的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