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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在國內槍是很寶貝的玩意,這和幾百黎日元不一樣,是有錢都沒有辦法輕易買到的東西。

他們這才初次見麵,他隻唱了一場戲,什麼都東西都沒有給出去,怎麼能夠受的住這麼貴重的物品。

以前白棠還是小少爺的時候,並不把一些值錢的東西當回事,但他成了白老板,這兩年吃儘苦頭,便知道,一個人要得到些什麼,就得付出相對的代價。

楚音憑什麼對他這麼好,憑他這副漂亮的皮囊,這個勉強能讓人入耳的嗓子?

他雖是有些醉了,眼睛卻沒瞎,看近在咫尺的楚音神情,看得那叫一個清清楚楚。

她看他的眼神並沒有哪怕是分毫的迷戀,儘管靠過來的身體十分溫熱,白棠的心卻是冷的。

楚音收了槍,問白棠:“你不想要?”

白棠是個聰明人,知道說假話隻會激怒眼前人,隻點頭說:“自然是想要的,哪有男人不愛槍。”

隻可惜的是,他以前年紀小,沒有機會摸這種東西,後來淪落為戲子,更是沒有渠道碰這種東西。

客人們會贈與他財物,請他吃大餐,陪他唱戲,送上好的頭麵和脂粉,沒有一個會給他槍。

他們愛的是戲台上嬌媚的貴妃,愛的是他扮的女子,總盼著他柔情似水,奉承討好,沒有誰會希望他強勢起來,玩這種危險的東西。

白棠接著說:“我想要它,所以想知道自己需要付出什麼。”

楚音說:“你什麼都不需要給。”

楚音可不接受來自日後鬼將的投懷送抱。

【白棠的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為65】

好東西白送,白棠的好感度沒有增加,反倒下降了。

【你們人類也太奇怪了】

都說婦人心,海底針,係統,覺得男人也一樣。

年輕的男孩喉結動了動,他看著那把槍,滿心滿眼的不舍,可還是逼著自己側過臉去:“我以前年紀小,不懂事,後來長大了,就懂得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免費的東西,才是最貴的。我很想要,但二當家要的,我可能給不起。”

他為自己的安危想出了另外一條法子:“明兒個是我的生辰宴,有很多人都邀請了我,但是我一個都沒有答應。二當家既然對我這麼好,不介意明天抽出時間陪我過完這個二十歲的生辰不。 ”

9和10都是很特彆的命數,一般人家的20歲生辰還會大操大辦。

“你不是有那麼多愛看你戲的人,這生辰宴會隻管在府上辦便是,其他人難道還會吃了你不成。”

z而且明兒個隻要二當家的肯出麵,我完全可以不去參加那個宴會,也無需讓繡春班的人為難。”

楚音問他:“你不是不喜歡那個豬頭三,那若是他想對你,你什麼都沒有,又該如何?”

許是白棠真醉了,他當著楚音的麵,從自己靴子側邊摸出來一把匕首,得意洋洋的說:“我會用這個,若是那不要臉的人敢碰我,我就割了他的命根子。”

他這麼一來倒是把楚音給逗樂了。

也難怪白棠會死了,男人之所以金貴就是貴在它能夠傳宗接代,命根子都沒了,那就跟死了差不多。

她想了想,接著說:“你給的東西,我已經拿到了。”

白棠便瞪圓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給了楚音她要的東西。

楚音把槍給他:“拿去用吧,你什麼時候把人殺了,我就出現在你跟前了。”

原來楚音是雇傭自己殺人,這個代價很大,白棠樂顛顛的收下了。

【你真的會出現在他的麵前嗎?】

白棠認真的把東西藏好,頂著一顆醉醺醺的腦子從屋子裡走出去。

而楚音看著青年略顯單薄的背影,意味深長地說了句:“真到那個時候,也許就用不上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寫完了

明天見

明天先寫隔壁文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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