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忙了,喝水了,今天有冰鎮銀耳羹!”
“廠裡花費了不少功夫買來的銀耳,今天一天全部用光了,都過來嘗一嘗。”
後勤送水還算及時,這讓秦誌文的臉上重新露出笑容。
剛才還在說培養學徒很成功,現在就出了秦山這麼一個反麵典型,這讓秦誌文有點丟臉。
趙二娃卻是無所謂,他笑嗬嗬的道:
“我不相信,他們沒有真憑實據的,委員長也是不會相信他們的誣告的。”鄭師長這時候才有些急眼了,激動的說道。
“難道我們就任由他們無法無天?國家有槍,國家有炮,難道還轟不死他們?”蔣麗氣呼呼扭頭,對著蔣少平說道。
當遊輪開到了公海上,遊輪上,再度舉辦起了拍賣會慈善捐贈等,另外還有賭場。
雖然此刻依然在壓著陳浩打,但是他們明顯感覺到,陳浩的招式越來越嫻熟,應對越來越自如,長此下去,他們恐怕有巨大的危機。
“咱挑的這幾匹馬歲數不大,肉嫩,能行!”他低頭忙碌著回答。
顯然這些土炸彈的精度完全是不能與航空炸彈相比的,極容易受到風向和高度等限製,大多數這些土炸彈扔在了海麵上,爆炸升騰起來的大水柱和氣浪除了讓敵軍艦船產生搖晃外,其他傷害作用卻沒有。
“唉,真是可惜了,都沒能好好聊幾句”邵子楓嘟噥著來到自己的座位上。
“共軍從四麵八方朝我們發起了猛攻,他們的主攻方向到底在哪裡?”敵軍團長大為不解,問手下的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