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常遇靠著牆站著,語氣沉重:“這麼多年兄弟,我不想看到大家最後走到最難看的那步。我想最後勸你一句,以後彆再跟那齊嘉彥聯係了。”
莫林默默吸著煙,臉上有化不開的苦澀。
好半會,他才低低的說道:“老常,你知道的,齊叔當年是為了救我爸而犧牲的,就光這一點,我就不能不管他。”
“這些年你們家幫他的已經足夠多了。”
常遇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煩躁,忍不住開口道:“林子不是我說,這些年來他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你們家還少為他擦屁/股了?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齊家錢、權、勢勾著哪樣了?他怎麼就那麼不自量力的敢上杆子去挑釁魏哥?他依仗的
是什麼?齊家?”
常遇越說越火大:“還不是依仗著你們莫家不會眼睜睜看他死,他這才這樣肆無忌憚的瘋。”
“反正你自己琢磨吧林子。他是徹底觸了魏哥逆鱗了,你要不與齊嘉彥斷個乾淨,我看魏哥遲早要狠心將你踢出圈子去。”
出了電梯後,魏東抱著人往客房的方向疾步走去。
劉雲卿熱的受不了了,就從他懷裡抬起臉來,眼神朦朧的往四周直張望。
“沒人了嗎?”要是沒人的話,她就要打坐了。
因意識恍惚,她出口的聲音又軟又糯,似乎帶著潮意,聽到人耳中,竟讓人聽出了幾分酥麻。
“再等等。”魏東定了定神,抱緊她大步走向一間客房,刷了門卡。
皇家會所的頂級套房豪華氣派,無論是硬件設施還是組合設計,都極為講究,為的就是給客人以至尊至貴的享受。
房門開啟之後,房間內的智能感應燈隨即依次亮起。燈光氤氳昏黃卻不刺眼,在偌大的客廳投下一片曖昧的顏色。
抱著人推門進去後,魏東隨後又反腳將門踢死,徑直雙層厚玻璃板的複式客廳,直接來到了浴室裡。
“沒人了嗎?”她抬頭又問。
“沒人了。”邊說著他邊抱著她幾步來到浴缸前,打開冷熱混水閥開始往裡放水,並不斷伸手試著水溫。
聽到沒人了,劉雲卿可算放心了,就想從他懷裡下來。
她內心是想著下來,但她不知的是,此刻她的做法卻與她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馳。在他看來,此時她正輕微扭動著身子不斷的貼緊了他,一雙柔軟的手也愈發用力的扒著他的肩膀。
他也被她貼的難受,忍不住收緊了臂膀圈住她肩背,嗓音喑啞的安撫道:“乖,再等等。”
劉雲卿見掙脫不開他,就有些急促的說道:“政府,我得下來,下來打坐了。”
魏東聽了她的話,忍不住低頭問她:“什麼打坐?”
“就是打坐,試著看看能不能把著酒氣,逼出來。”她有些胡亂的比劃著。說著又忍不住往地上看看,焦急的想下地。
魏東聽明白了。
這時候浴池裡的溫水放好了,他關了水閥之後,就將懷裡人放在了浴缸邊沿上坐著,而後他鬆了手,徑自站直了
身。
浴缸邊緣沾了水,更加的濕滑,她本就有些頭暈腦脹,被他突然放手後她就沒支撐力,難免就開始東倒西歪起來。倉促間她雙手胡亂揮動,好歹讓她扶住了浴室牆壁上的瓷磚,這才勉強坐穩。
“政府,你怎麼鬆手了呢?”她抬起酡紅的臉來看他,朦朧的水眸帶著些不解跟迷茫。
魏東站在她身前微微垂了眸看她,聞言就道:“不是你說要下來打坐的嗎?”邊說著,他邊脫下身上的深色外套隨手扔過一旁,然後轉身去水池台麵上將那袋子裡的東西倒出來,隨手撕了幾個抄在兜裡後,又不緊不慢的過來俯身去試水溫。
他伸手試水溫的時候,將袖子挽了起來,露出了緊實有力的小臂。他的深色襯衫很合身,動作的時候,那腰腹線條難免就透過薄薄的襯衫浮現出來,清晰,有力。
劉雲卿的目光就忍不住呆呆的往他那小臂,腰腹,還有西裝褲下的筆直有力的長腿上遊移。
他偏過臉來看她:“怎麼了,雲卿。”
劉雲卿覺得自己熱的快炸了:“我,我想打坐。”
魏東見她模樣就知她難受極了,也不忍心再逗她了,就在她麵前蹲了身體,抓了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裡。
“雲卿,用不著打坐的。畢竟你打坐會耗費許多真氣,要用好長時間才能修煉回來,那會耽誤給囡囡治病的。”他說著,就抬手撫了撫她酡紅發燙的臉:“有彆的方法可以解決。雲卿,我們很快就會成為夫妻的,彆拒絕我,好嗎?”
“可我熱……”
“彆怕,很快就不會了。”
他撫著她臉頰的手改為扶過她的肩背,將她緩緩推入她身後的浴缸內。
溫水沒過她的身體,短暫的舒適之後,一股熱意卻燒的她心裡愈發難耐。
魏東隨後抬腿跨了進來,開始抬手解身上襯衫扣子。
劉雲卿抬了手背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等視線清晰些時,她睜著眼看他在她麵前一顆顆解著扣子,看著隨著那扣子解開緩緩露出那緊實有力的胸腹,漸漸地,她的眼前又開始朦朧起來。
她目光一寸寸上抬,就見了他此刻那淩亂的濕發。那濕發貼搭在他額上幾許,映襯著那雙充滿侵略性的黑眸,讓他此刻看起來多了幾分不似往日的野性。
這樣的他,這樣的場景,讓她腦海中始終朦朧的一幕,開始逐漸清晰起來。一些總是銜接不起來的片段,在這一刻,竟慢慢的開始拚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