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修羅場(1 / 2)

林逐情感經驗算得上豐富,到了這地步還說看不出來那就是在開玩笑了,理智讓她冷靜下來,沒有說出那句臥槽。

我把你當外甥看,你卻想泡我?

“有什麼事是現在不可以講的嗎?”林逐努力的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冷靜:“或者你還有什麼困擾?我願意做你最忠實的聽眾。”

她那眼神看起來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真摯的讓衛川把想要說出去的話又憋回去了:“沒什麼……”

衛川眼神飄忽:“就是……就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講,但我覺得現在好像不是特彆合適的機會 ,嗯……再有幾個月就是高考了,等高考以後……以後再說吧。”

他骨子裡還帶著清純少年的羞澀,因此像是剛剛從殼裡伸出腦袋的小烏龜,一感覺到風向不太對,就又縮了回去。

這邊的小烏龜縮回了殼,那邊的盛棠也失蹤了,林逐晚上去酒吧那邊兼職的時候都沒再見過他,一消失就消失了一周還要多。

林逐一點兒也不著急,還是照常三點一線,學校酒吧自家。

她這段時間也有在找房子,現在這個房子的確小了點,主要是沒有廚房太不方便了,等到月末的時候租期也到了,到時候正好換個地方住。

她對於生活品質的要求,說高也高說低也低,在有限的情況下活的最好就夠了。

說白了就是有自知之明,有什麼樣的條件過什麼樣的日子,現在兼職賺了足夠的錢,能夠住上有單獨廚房,寬敞一點的浴室,稍微大一點的臥室的房子,憑什麼還要住在小蝸牛殼裡?

她認認真真找房子的時候,眾多房子當中有一處,價格不高,環境不錯,距離學校近,還能月付。

要知道,一般學校附近的房子都是半年起租的,月租房簡直罕見。

就她看那房子的情況,一個月沒2000塊是拿不下來的,但是中介居然告訴她,隻要1000塊一個月,沒有物業費,但是水電自負。

說實話,林逐都懷疑有人要給她下套。

偏偏中介的眼神看起來特彆的誠懇,再三的挽留她,林逐腦海裡靈光一閃,突然反應過來:“你之前說你不是房東,房東不在你過來幫忙的?那房東是不是姓盛啊?”

那人當時就有點慌了,支吾了兩句以後開始一個勁兒的否定。

但是林逐已經確定了,她愉快的簽了合同,隻付了兩個月的房租,然後趁著周六的下午沒有事情做的時候,把家底全都搬了過來。

新房子比原來住的地方要大一圈還多,2室1廳1衛,有單獨的廚房,空調冰箱洗衣機WiFi一應俱全,一個月的房租價格還跟她原先那地方差不了多少。

要說跟盛棠沒關係她都不信。

搬完了新家之後躺在床上,林逐就有點懷念盛棠了,彆看他沒有豐富的經驗,但是體力好耐心足,當然主要是長得好看。

可惜她沒盛棠的聯係方式,要不然現在可以打開手機敲一敲:喂,金屋裡等你啊,約不約。

秉承著這種想法,周一上學的時候,林逐一臉矜持的對同桌道:“我換了住的地方,我們那裡搬遷都有習俗要請朋友吃飯的,你跟你舅舅要不要來?”

衛川先是愣了一下,帽簷邊上的耳朵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然而他最近兩天戴的都是普通帽子,並不是衛衣上的帽子,沒有辦法將耳朵也遮起來。

“好……好的呀。”

衛川因為太緊張,居然都忘記了,請他也就罷了,請他舅舅乾嘛?

“那就這麼定好了,明天一定要來我家玩喲。”林逐笑眯眯的道。

少年還是第一次被女同學邀請回家(並不),而且還是他喜歡的女孩子,因此回到家之後,遊戲也不玩了,電影也不看了,在屋子裡轉了兩圈之後,就打開櫃子開始挑衣服。

以前衛川出門都是隨便拿一件兒的,畢竟自覺自己好看,穿什麼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