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掉那個皇帝(7)(1 / 2)

此話一出,慕容修直接露出了駭然的表情。

他驚恐地看著攝政王,似乎在辨認他是否在開玩笑。

申玨也愣了下,那瞬間他都忘了掩飾情緒,有些呆呆地看著攝政王。攝政王是三個人中最怡然的,他唇角掛著淡笑,正看著申玨。

還好申玨隻是發了一會愣,回過神的他輕輕吸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做出其他反應,攝政王已經站起來一把把慕容修攔腰抱起。他抱著人直接往內殿走,不顧慕容修的掙紮,他一邊往裡麵走,還不忘吩咐申玨,“進來。”

慕容修臉色驟然變得蒼白,他從攝政王的臂彎間看向了申玨,眼神裡有殺意,怒意,還有無法言喻的羞恥。他前幾日不小心欺負了申玨,如今就變成他當著申玨的麵被人肆意侮辱。

可他是當今天子。

但世上哪有這樣的天子?

慕容修看到申玨爬起來的時候,眼神變得更加淩厲,如果今夜他被……他一定會殺了申玨滅口。慕容修身體無法控製般地輕顫了起來,他咬著牙,拚命忍著心中的悲憤。

攝政王看了下懷裡的美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他緩步走進內殿,再將懷裡的美人摁在了龍榻上。

這世上還有比把一國之君壓倒在床,更讓人感到血脈僨張的嗎?

不過哪怕是在這個時刻,攝政王還不忘分點神給外麵的那隻灰老鼠。

他扭過頭,見人遲遲沒進來,眼神不由冷了幾分。而慕容修被摁倒在床,心神不由更為慌亂,掙紮得更厲害。攝政王發現之後,便乾脆取下慕容修身上的腰帶,將對方的雙手綁在了床欄上。

慕容修被這樣一綁,眼睛都紅了。

攝政王見狀,安撫性地在慕容修的臉上摸了摸,“乖,我很快就回來。”

他現在要去捉那隻不知死活的灰老鼠進來。

攝政王走出內殿的時候,卻看到申玨在收拾方才弄亂的奏折和茶盞。他挑了下眉,“你在做什麼?”

申玨把東西整整齊齊地歸納好,才看向攝政王,“奴才在收拾弄亂的東西。”

攝政王眯了眯眼,這隻灰老鼠果然是個膽子大的,慕容修有時候都不敢這樣跟他說話,申玨一個奴才,居然敢不聽他的話,還用這種眼神看他,用這種口吻說話。

“那你現在收拾完了?”因為覺得對方命不久矣,攝政王此時說話的語氣十分心平氣和。

申玨點點頭。

“那進去吧。”攝政王說完便先轉過身,隻是他走了兩步,又停下來看申玨有沒有跟上。

申玨這回倒是聽話地跟上了。

而被綁在龍榻上的慕容修看見攝政王和申玨一前一後進來的時候,被綁住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頭。申玨發現慕容修被綁,默默思考了下待會要怎麼做,他不能讓攝政王碰慕容修,起碼今夜不行。如果不是他需要慕容修愛上他,申玨會很開心地看著眼前的荒誕一幕。

在申玨心中,無論是強迫人的攝政王,還是寡情的慕容修,都是蛇鼠一窩,一丘之貉。

他們在一起,實在是好事。

可惜他要將這兩個人分開。

攝政王站在床邊,溫和地對申玨說:“平時都是你幫陛下寬衣對不對?那今夜也由你來。”

慕容修聞言,怒視著攝政王,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倪信嚴,朕一定會殺了你。”

倪信嚴是攝政王的名字,不過除了慕容修,世上沒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攝政王笑了笑,“行,隻要你能殺了我,要不……”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下去,“先在床上殺了我,如何?”

申玨聽了這話,忍不住眨了眨眼,原來變態的人不止他一個。

慕容修被攝政王一句話氣得臉色通紅,什麼話都說不出。

攝政王則是睨了申玨一眼,示意他去為慕容修寬衣解帶。

申玨低下頭,默然地上前。

慕容修唇瓣顫抖,顫著聲音說:“申玨,你……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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