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掉那個君子(17)(2 / 2)

賀雀英聽到這句話卻又抬起頭,“抱歉,島主,你後麵說的這件事,我做不到。”

遇辭麵色一變,眼神更是變幻了好幾番,最後他勾了下唇,“算了,那我也跟你說實話吧,你猜得沒錯,我看上申玨了,以後他就會跟著我,所以我不會把他賞給你,你要想要天羅體,自己去挑,但你要申玨,不行。”

賀雀英目光沉沉地看著遇辭,“島主認真的?”

遇辭也不再躲閃賀雀英的目光,他沉聲說了一個字,“是。”

賀雀英說:“那桑大俠呢?島主不喜歡了嗎?”

提到桑星河,遇辭神情還是會尷尬。

“再給他一個天羅體,送他下島,再送些補藥和武功秘籍,就當彌補了。”遇辭想了下才說。

賀雀英顯然沒想到遇辭說放棄桑星河就放棄了,有些愕然地看了遇辭一眼,而隨後他便說:“既然島主這樣說,那屬下就這樣去辦,現在已經深夜,怕是桑大俠已經睡下了,明日我就去易水閣跟桑大俠說此事。”

遇辭其實現在心情很複雜,畢竟他喜歡桑星河很久了,還做出了很多衝動的事情,他現在放棄桑星河,心裡事實上還是會有些許難過。

他也曾幻想過桑星河對他露出笑臉,可是桑星河可以對任何人笑,都不會對他笑。

“等等。”遇辭說。

賀雀英盯著遇辭看,眼神複雜,“島主?”

遇辭閉了閉眼,緩聲道:“他離開師門許久,想必回去已有天翻地覆的變化,他武功尚未完全恢複,你讓元皓暗中跟著他,若是有人傷害他,便幫一幫。”

賀雀英聽到這裡才敢確定遇辭已經放下桑星河,心中更加愕然,片刻後,他才答:“屬下知道了,島主早些休息吧。”

可遇辭哪有心情去休息,他看了眼闔上的門,疲倦地對賀雀英擺了下手,“還休息啥,你那壇酒喝完了嗎?我想喝點酒。”

再怎麼說,桑星河是他第一次心動的人,現在放下,心不能不痛,仿佛有人從他心上挖了點什麼,可是痛完之後,他又覺得痛快。桑星河對他的態度一直就像一把刀,現在那把刀把那塊肉挖了下來,他以後也許再也不會痛了。

申玨在屋內聽到了一些遇辭和賀雀英二人交談的話,隻覺得遇辭太會給他找麻煩。申玨本想帶桑星河離開十絕島,在對方心裡起碼留下一個好印象,讓對方初步相信他,可是現在遇辭主動放桑星河離開島,聽話裡的意思,他還要呆在遇辭的身邊,那他還怎麼殺桑星河?更彆提還要對方愛上了他。

不行,他不能讓桑星河就這樣離開十絕島。

申玨連忙叫小廝給他取衣服,換上衣服的申玨趕去了易水閣。

易水閣的守衛看到申玨時,明顯愣了一下,就攔住了申玨。

“申公子,現在時辰已經很晚了,您不能進去。”守衛之一道。

申玨看了下還亮著燈的主屋,不由有些氣自己不能發聲,如果他能說話,便可以直接喊桑星河的名字。

他轉眸看向麵前的幾個守衛,咬了咬牙,直接攻了過去。那些守衛沒想到申玨會攻擊他們,先是避讓了一會,而後見申玨攻勢凶猛,不得不認真對待。遇辭都是派武功高強的人日夜守在易水閣,所以申玨對上這幾個十絕島的高手,並沒有勝算。

不過好在申玨速度很快,他雖然打不過對方,但那些人想抓住他也沒有那麼容易,而那些守衛也怕傷著申玨,申玨可是桑星河的天羅體,若傷著了,難免島主不會生氣。

就這樣,申玨還堅持了幾十個回合,而這外麵的動靜終於驚動了主屋裡的桑星河。

桑星河披著外衣走了出來,看到幾個守衛圍攻申玨時,不由出聲嗬道:“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守衛們見桑星河出來,隻能停了手,他們都知道桑星河是遇辭心尖上的人,不敢跟桑星河作對,隻要桑星河不離開易水閣,他們一般都聽令於桑星河。

桑星河見眾人停手,鬆了一口氣,而且下一瞬,他就看到申玨風一般地卷了過來,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他微愣,而後就發現申玨抱在他身後的手,在他的背後寫下了幾個字——

“救救我”。

桑星河心神一凜,連忙摟住申玨,溫聲道:“外麵風大,我們先進去。”

幾個守衛看著桑星河把申玨帶進去,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要告訴島主嗎?”一人低聲問。

另外一個人說:“島主隻吩咐了不讓桑公子出易水閣,而且申公子又不是沒在這裡過過夜。”

“可是島主之前才把申公子帶出來,怕是不想申公子留在這裡。”

眾人猶豫了一番,還是決定派一個人去稟告遇辭。

作者有話要說:  翻車還是不翻車,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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