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掉那個君子(25)(1 / 2)

少女說完就捂住了唇, 仿佛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而下一瞬,她就被人抓了出去。

外麵傳來了桑星河的聲音, “小師妹, 你怎麼在這裡?”

小師妹咳了一聲,似乎很尷尬, “大師兄,我來問問你事情如何了,你今天白天都不讓我跟你一起去。”

申玨還想聽, 就見到桑星河把門給徹底闔上了,隨後是走遠的腳步聲。看來桑星河並不想讓他聽到太多東西。申玨想了下, 決定還是繼續吃飯吧。反正他的目的從頭到尾隻有一個, 讓桑星河愛上他,然後殺了桑星河,現在看來,事情還不算特彆差。

桑星河跟他的那位小師妹似乎並不是一對,這場昭告天下的婚禮不過是一場誘遇辭上鉤的鴻門宴。這多少讓申玨放心了些, 如果桑星河成婚了,他這個境就徹底失敗了。

桑星河很快就回來了,他看見用左手用膳的申玨, 唇角有一絲笑,“很不方便吧, 要不我喂你?”

申玨倦倦地掀起眼皮子,看了桑星河一眼,他都快吃完了。桑星河見申玨的表情, 立刻會意了,他在申玨的對麵坐下,為申玨斟了一杯茶,“吃慢點也好,免得待會睡覺的時候噎食。”

申玨沒理會他,悶頭吃自己的,總是夾菜的時候總夾不穩。桑星河默默把這一幕收入眼裡,什麼都不說。好不容易等申玨吃完了,桑星河便叫人進來收了碗筷。

吃完了,便要開始談正事了。

桑星河看著申玨,眼底映出燭火的暖色,離了十絕島的桑星河仿佛變得更鮮活了一些,若說原來的他是一幅靜止的畫,如今便是從畫中走了出來,甚至變得可親起來。

“你之前那傷還疼嗎?”桑星河低聲問。

他幫申玨沐浴的時候就想問了,那猙獰的傷疤在雪白的肚皮上十分顯眼,讓人無法忽略。

申玨搖了搖頭。

桑星河眼神染上了一分愧疚,“我本來是想見你的,但是賀雀英不讓我見你,我隻有先離開十絕島了,後麵我聽說你痊愈了,這才放心了。”他掃了一眼申玨放在腿上的手,緩緩伸出自己的手抓住申玨的手,“你現在在這裡,便暫時安全了,我會儘力護你周全的。不過遇辭逃走了,我想他也許會回來,你這段日子還是不要出去了。”

兩隻手交疊在一起,桑星河輕而易舉地發現申玨的手冰涼如雪,他秀俊的長眉微微一蹙,“手怎麼這麼涼?”桑星河說完就站起來準備出門去拿湯婆子,他如今恢複了大半的內力,有內力支撐,身體自然發熱,即使是冬日也不需要湯婆子,所以屋裡並沒有備這些,隻是燒了炭火。

他剛站起來,袖口就被人抓住了。

桑星河微怔,而後他的後背就貼上一具不算溫暖的身體。

申玨把臉貼在桑星河的背上,紅唇微微分開,“不要走。”他的聲音很輕,好像屋裡炭火的燃燒聲都可以蓋掉他的聲音。

桑星河沉默一瞬,還是把申玨的手從他的身上扯了下來。他轉過身,臉上已經是笑著的模樣,“我隻是去拿個湯婆子,很快就回來。”他頓了頓,摸了摸申玨的腦袋,這動作雖親昵,卻無情愫。

申玨敏銳地發現這一點後,更不肯放走了桑星河。

桑星河回到了天羅庵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申玨又抱住了桑星河,這回是正麵抱的,桑星河吸了一口氣,被迫揚起了頭,他神情有些無奈,“那我不去拿湯婆子了?小玨,你先鬆開我。”

申玨抬著頭看著他,眼神認真,“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桑星河抿了下唇,立刻說:“賀雀英告訴我的,所以我知道了。小玨,你先鬆開我吧,這樣怎麼好說話呢?”

申玨不鬆,“原來更親密的時候,你也能說話,為什麼現在不能?”

說話的人不害羞,聽到的人卻臉紅了。

桑星河白皙的臉上染上一層緋紅,猶如夕陽下的玉蘭花,端麗無雙。他看著申玨,久久後歎了口氣,“原來那是……那是我中了藥,而你也是被迫的,所以我們那不能作數,如果……如果我們要在一起,那要先有感情才行。”他的聲音低了下去,“你還不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應該那麼輕率做決定,對一個人有好感跟對方共度一生是不一樣的。”

可申玨要的不是共度一生,他隻要桑星河的真心,隻要桑星河愛上他就可以了,無論是用什麼方式,隻要可以破掉這些該死的境,他都願意去做,他不想再在這些境裡無望地輪回下去了。

所以他想了下,乾脆微微踮起腳,直接親了上去。

桑星河身體一僵,長睫的眼眸深邃,目光盯著咫尺間的少年。申玨把唇瓣貼在對方的唇瓣上,接下來就沒了動作,他看了下桑星河的反應,發現對方的反應實在平靜,不由有些挫敗。

申玨眉心微蹙,身體就要往後一退,可是他還沒退開,就被人抱了起來。

桑星河還穿著今日的新郎袍,他素來穿白衣,鮮少穿顏色濃麗的衣裳,如今穿了大紅色,一張臉更為襯托得多了幾分姝色。他一把把申玨抱了起來,還特彆注意到不要碰到了申玨那隻受傷的手。

“你真要跟我在一起?”桑星河的聲音很低,語氣很認真。

申玨點了下頭,而下一瞬桑星河就把他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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