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情是,申永澄去問安的次數多了,漸漸摸透了申玨起床時間規律,若是天氣陰沉,最好午膳時過去請安,若是天氣回暖,則可以早膳時間過去請安。
去的次數多了,有時候會被留下一起用膳,隻是分開桌子,他坐在下麵的小桌子上單獨用膳,而申玨和溫玉容坐在一塊。
……
溫玉容動手給申玨裝了一碗湯,剛坐下,就發現有一道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隻當沒發現,儘心儘力地伺候旁邊的帝王。
申玨瞥了幾眼小桌子上的申永澄,聽佟夢兒的意思,申永澄是個聰明人,可怎麼每次見到溫玉容都掩飾不住自己的眼神呢?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理解了一些。
前幾世申玨剛見到溫玉容,也是這般,如見到天人一般,每次看溫玉容的眼神都不加掩飾,而申永澄第一次見到溫玉容,也被迷住了,加上他年紀小,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故而完全沒辦法掩蓋住自己的小心思,總是忍不住看溫玉容。
當然他自以為自己很小心翼翼,隻是沒想到申玨和溫玉容都發現了。
不得不說,這個境裡的申氏一族還是有共同點的,見到美人就有些走不動路,比如先帝碰上佟夢兒後,被迷得鬼迷心竅,非要立佟夢兒為後。
到後來,申永澄對溫玉容這份彆樣的心思,連佟夢兒都發現了。
佟夢兒暗自皺了皺眉,等天氣再暖和一些的時候,她請了一個戲班子進宮熱鬨熱鬨。
申玨慣例地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那敲鑼打鼓的聲音吵得他耳朵嗡嗡作響,腦袋都有些疼。他一露出不舒服的表情,佟夢兒就讓溫玉容扶申玨去旁邊的園子裡散散步。
今日看戲的人隻有申玨、溫玉容、佟夢兒和申永澄,申玨和溫玉容一走,就隻剩下了佟夢兒和申永澄。
佟夢兒又看了一會戲,才對旁邊的申永澄說:“看累了吧,你們年輕人不喜歡看戲,哀家知道,你也去玩吧。”
申永澄聞言就搖頭,說還想看,但佟夢兒笑了笑,讓人遞給申永澄一件披風,“你皇叔父剛走得急,沒穿披風,哀家怕他受寒,乖孩子,你給送過去吧。”
申永澄一聽可以去見溫玉容,就乖巧地點了頭。
他拿著披風去旁邊的園子去找申玨和溫玉容,隻是走著,走著,他就發現跟在他身後的宮人不見了。
他愣了愣,覺得有些奇怪,但想見溫玉容的心掩蓋住了他心底的懷疑,他繼續往前行。
等離桃花樹林裡的涼亭不遠的時候,他才聽到了聲音。
申永澄臉上立刻漾出了笑,可他剛走近,臉上的笑瞬間就消失了。
那涼亭被桃花樹圍在中間,隻一條碎石子路可以走上去。他要找的人此時就坐在涼亭那裡,隻是那個人正低頭小心翼翼地親吻著懷中的帝王。
……
溫玉容是散了一會路,就漸漸覺得臉上有些燙,隨後小腹那裡升起一團火熱,弄得他幾乎快走不動路。
申玨離溫玉容近,很快就發現了溫玉容的異樣,他看了看對方,把人帶到涼亭處坐下,又屏退了宮人,“你怎麼了?”
溫玉容額頭滲出了細小的汗珠,唇色和眼角都變得嫣紅,“微……微臣也……不知道。”
他說話就喘了一聲,隨後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看著申玨,不知為何,他看著申玨,看著,看著,就覺得對方是一道美味的甜點。
溫玉容閉了閉眼,想讓自己冷靜一下,但還未能冷靜,唇上就貼上了什麼。
他身體僵住了,而耳邊同時響起一道聲音。
“玉郎,吻孤。”
理智瞬間分崩離析,等溫玉容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把人壓在紅色亭柱那裡了。
他似乎嚇了一跳,瞬間鬆了手,可他還未退開,唇瓣有些紅的病弱帝王卻又主動過來了。
對方宛如無骨一般縮進了他的懷裡,微微抬起了下巴,那雙鳳眼裡有著幾分鄙夷。
明明是弱者的姿勢,可他就是鄙夷地看著溫玉容,似乎是在嘲諷溫玉容的膽小。
溫玉容眼神閃了閃,最後還是摟住了申玨的腰。
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我還有在中考的寶寶,哇,你們怎麼那麼小,哭了,那你們要好好考,知道嗎?不考好不準看。】
渣作者:如果讓你們自己選擇,想演什麼戲?
申玨:《申玨修道傳》
申永澄:《被小媽愛上的日子》
溫玉容:???你是哪位啊?!
師霽:《我為君王解龍袍》
溫玉容:???你又湊什麼熱鬨?!
【佟夢兒:其實我也不想下藥,但沒辦法,渣作者說必須要快點搞上,我看他們都不搞,那隻有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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