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校頂流(1 / 2)

溫嘉卉接過東西,小聲地道了句謝。心裡則是再一次的為喬元有眼力見而感到震撼,一個人辦事能到這個份上,已經幾乎等同於無所不能了吧?

於霜看到這一幕也明白了溫嘉卉的意圖,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視線中有肯定也有讚賞,這是一種基於女孩子之間的默契。

而霍雲飛就比較後知後覺了,還納悶地問她,“你剛才不是喝了挺多水的?”

溫嘉卉也懶得解釋隻是說:“等我一下。”

她走到女孩子的麵前,對方並沒有察覺麵前有人,而是沉浸在悲傷中,肩膀不停上下聳動,同時傳來隱忍的啜泣聲。

溫嘉卉沒有打擾對方,因為她將自己帶入了一下,她也不願意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崩潰難堪的一麵,所以她把東西輕輕放在女生的腳邊就離開了。

此時,兩輛車都已經開到餐廳門口,也到了該說散場台詞的時候。溫嘉卉感謝了於霜的慷慨與喬元的周到,霍雲飛就隨意許多,說是改天自己做東再請大家吃一頓。

臨上車前,溫嘉卉下意識地望向了黑裙女子,對方依舊保持著埋頭哭泣的姿勢,她看了眼手表,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喬元仿佛一眼看出了她的顧慮一般,忽然說:“我會讓店員注意一下這邊的情況的。”

溫嘉卉驚訝地看向他,毫不吝嗇地誇讚起對方的樂於助人:“喬老板真的為人很不錯呢,你的生意一定會越來越紅火的。”

喬元卻說:“是溫老師心腸好,我隻是做了舉手之勞的小事。”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含蓄了。”於霜不留情麵地拆穿他,“溫老師誇你,你高高興興接受不就好了。”

喬元笑了笑,態度依舊平和道,“實話實說而已,倒是你該反省一下自己了。”

於霜哼了一聲,坐進駕駛座裡,和幾人打了個招呼,便率先離開了。

溫嘉卉和霍雲飛也緊隨其後,上車離開了。

一路上,霍雲飛興致勃勃地和溫嘉卉聊著喬元,看得出來他對喬元的評價很不錯。

“喬哥這人真的挺有意思的。”

“我就說了,你們倆肯定聊得來吧。”

“沒想到這D市還有這麼有意思的人。”看霍雲飛這麼意猶未儘的表情,下一秒仿佛他就要回去再找喬元聊聊似的。

“你這個話未免也太有偏見了,D市雖然是沒有N市發達,但又不代表這裡沒有人才。”她一直都能感受到霍雲飛對D市的嫌棄,畢竟經濟不如N市是不爭的事實。

“而且人家出來吃飯,注意力都在美女身上,你倒好張口閉口都是喬元,完全無視人家於老師了。”

“哎呀,美女又不稀奇,我見得還少嗎?能找個能玩到一塊去的朋友才更難得,再者說了,於老師哪有嘉卉姐你漂亮呀。”

“少跟我來這套啊,我不吃的。”

“我是說真的。”霍雲飛一臉真誠地說:“於老師屬於看一眼覺得還不錯,心裡會有個認識這是美女,但是嘉卉姐你比較耐看,越看越好看,這才是真正的大美女。”

雖然溫嘉卉極力很想讓自己擺出一副麵無表情的臉,但是還是忍不住破功,笑了起來,這誇得又讓人羞恥又讓人很暗爽是怎麼回事?雖然知道這是奉承話,可是聽著真的很有迷惑性。

“好了打住,換個話題,你願意交新朋友也好,喬老板的確很厲害,說話做事都滴水不漏的,還不多跟人學學,以後總會用得上的。”

溫嘉卉總覺得霍雲飛遲早有一天是要回D市,或者說是要進霍氏集團工作,現在多學點東西對他今後也有幫助。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是挺佩服喬哥這人的,但是讓我做成和他這樣,我可做不來。”

“怎麼了,你也知道自己有不足的地方了?”

“我這是不願意委屈自己。”霍雲飛忽然提高音量為自己正名,“你想啊他這樣與其說是脾氣好,不如說是沒有脾氣,可是人怎麼會沒有脾氣呢?眼力見都用在彆人身上了,自己反而被忽視了,我可受不了這委屈。”

霍雲飛極力想表達不是自己學不來,而是他不願意學的思想。

“你分析也有道理,但是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你現在看到人家沒脾氣,可能是因為你們還不太熟。”

要是沒見過喬元擠兌調侃於霜的話,她也會認可霍雲飛的話,不過就剛才喬元說讓於霜反省自己,於霜不也沒有說話麼?

霍雲飛愣了愣,他是明顯沒想到這茬,也大方承認了,“的確不排除這種可能,不管怎麼說喬哥還是挺牛的。”

因為前一天晚上到家時就不早了,所以第二天溫嘉卉便睡了個懶覺,打開電腦掛著戲劇社的在線聊天室,一邊繼續研究教學資料。

周末的聊天室十分熱鬨,在線人數隻增不降,不斷有學生加入討論,聊天內容也是五花八門的,甚至她還看到有學生在討論霍雲飛和葉景南到底誰更帥,這個話題引起了不少學生參與,雙方各執一詞,聊得那叫一個火熱。

葉景南和霍雲飛完全是兩種風格的老師,本來溫嘉卉以為性格活潑,樂於與學生交流的老師會更受學生的歡迎,但沒想到葉景南的人氣非常高,堪稱我校頂流。

不少學生表示,看到葉景南不苟言笑的樣子,反而覺得他更迷人了,其中還有不少大膽言論,礙於尺度問題就不一一贅述了。

溫嘉卉看完後隻能表示,果然禁欲冷淡風才是流量密碼!

她看會兒資料,再關注一下討論的最新進度,霍雲飛雖然綜合和實力都不錯,但是架不住資曆尚淺,比不上葉景南有群眾基礎,所以最終校園男神的頭銜還是被葉老師保住了。

下午,段鴻洲便如約給溫嘉卉送來了於霜心心念念的小號勃艮第紅色手提包,並且還附帶了一隻同係列卡包。

“這是怎麼回事?”

段鴻洲解釋說:“這是用您朋友多出來的錢買的。”

溫嘉卉十分意外,段鴻洲這事確實辦得不錯,但卻有種最周到過了頭的感覺,特彆是在見識過喬元那如行雲流水一般的圓滑手段後,這種怪異感就更強了。

“你一分錢沒留?”

“錢都給了幫我弄貨的朋友,多的錢就算是他的利潤了。”

處理完包的事情,段鴻洲就繼續幫溫嘉卉送水,看著他忙進忙出的身影,溫嘉卉想了半天,總算是想明白這奇怪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做事情都是講究動機的,比如霍雲飛和他大哥關係一般,但是不想進公司乾活,所以才主動說要幫忙處理婚禮,喬元對她們這麼客氣,一方麵是看在於霜的麵子,另一方麵大概也是知道他們家庭不簡單,為自己擴展人脈。

那麼段鴻洲兢兢業業,堪比全能助理幫溫嘉卉乾活,圖的肯定是自己的前途,起決定因素的並不是自己的態度,而是溫嘉卉的父親溫儒均的態度。

現在段鴻洲的表現總給人一種用力過猛的感覺,他好像竭儘全力地要給自己一個好印象,從好的一麵說他很有上進心,但是從壞的一麵說就是目的性極強。

如果是這樣的話,溫嘉卉對待他的態度就必須更謹慎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