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然認為淩花朵的話有道理,隻是那個女子已經跳了,現在大家說得再多的話,其實也是閒下來說一說,安慰不到已經沒有的人。
淩花朵和喬雲然隻覺得今天怎麼也不想去賞湖了,喬雲然跟淩花朵低聲說:“我們上樓去吧,這樓下太熱鬨了一些。”
男人們說話沒有多少的顧忌,他們的話題很快的就散開去,他們隻是一時的驚訝那女子的輕生,過後,他們也不會太過在意一個陌生女子的太多事情。
淩花朵和喬雲然上了樓,她好半會過後緩了過來跟喬雲然說:“我這心裡不太好受,你說他們說的是那個女子嗎?”
喬雲然瞧著淩花朵輕點頭說:“我覺得十有八九就是她,她家都去找林家要賠償了。”
淩花朵歎息一聲說:“我覺得讓林家賠一筆銀子也是好事,以後那個姓林的男人也不敢天天買爛果子回家,他家的兒女腸胃就不會受損了。”
喬雲然卻有些不讚同道:“林家那個男的是要受教訓,他憐惜誰不好,他要憐惜一朵小白花,而且這朵小白花就是沒有了,她都要為家裡人圖謀最後一筆銀子。”
淩花朵和喬雲然都在想著,林家那邊會不會出這一筆的銀子?
那女子一家人去林家鬨騰,林家那位煩了起來,她直接明言,她的手裡麵沒有銀子。
如果那女子一家人一定要林家給賠償,那就找那個男人去說話,她眼下是不介意把男人賠償出去,反正都是那男人惹來的禍,而她也無心跟男人繼續過日子了。
淩花朵和喬雲然這一日都不曾出門去,淩鏢頭和喬兆拾早上出門的時候,也給她們兩交待下來,讓她們安穩的在客棧裡歇一日。
淩花朵和喬雲然自然是點頭應承下來,她們昨天遇到的哪些事情,已經讓她們今天無意再出門走動。
房門打開著,淩花朵和喬雲然原本坐在房間裡麵,後來兩人直接坐在房門口吹著風涼快。
樓下的人來來去去的,那外麵的消息就不曾斷過,等到中午的時候,淩花朵和喬雲然在客棧裡麵定了午餐,順帶聽了廚房裡婦人說了說外麵的消息。
那個女子在白天裡跳過一次湖,隻是人多沒有死成,然後等到晚上的時候,她家裡的人不知道怎麼想的,一個個都拿話逼她,她也是一時想不開去跳了湖,這一次無人看見。
大早上的時候,有去湖邊玩耍的人,他無意間往湖水裡打量著,正好看到那個女子在湖水裡的模樣,當下看到的人差點腳軟跌進湖水裡麵,還是後麵的人順手拉了一把。
那人指著湖裡好半會說不出話來,後麵的人往前麵看了看,那腳跟著軟了下去。
他們的動靜和神情引來旁的人,自然有膽子大的叫了起來,然後那個女子一家人還不曾發現那個女子出事了,他們以為那個女子早起去賣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