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 42 章(2 / 2)

膩,像是在撒嬌。

“哥哥。”閻忱在他耳邊低聲呢喃,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林漳的耳廓,“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情。”

林漳不是個浪漫主義者,但他的另一伴是,這首詩他恰好讀過,是聶魯達的《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也恰好知道這兩句詩的深意。

他倏然心跳如擂鼓,抓著閻忱衣服的手心,一片潮濕。

閻忱的話,喚醒了他作為雄性的本能,林漳雖然算是清冷的性子,但他並不是一個禁欲的人,在他和閻忱的婚姻沒有出現裂縫的時候,他們倆隻要一見麵就是**,之前那個屋子裡每個角落都沒有被他們漏下,甚至出現過久彆重逢,做到一半睡著的情況,即便渾身疲憊也擋不住他們倆的熱情。

他的心,他的器官,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蠢蠢欲動,想要擁抱閻忱。

“哢噠。”開門的聲響,將林漳的神誌抽回,原來摩天輪已經到達地麵。

“兩位請小心腳下。”工作人員細心地提醒道。

林漳拉著閻忱出去,閻忱忽然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哥……我腿軟。”

林漳:“……”

他不是很想知道,閻忱是被他親軟的,還是被嚇軟的。

“我扶你。”林漳扶著閻忱出去,就近找了個椅子坐下休息。

導演無語的同時又滿心歡喜,閻忱簡直是被綜藝之神眷顧的男人,這節目效果滿分啊!

“好了,我們回去吧,現在也挺晚了。”閻忱休息了一會兒緩過來後對林漳說。

“嗯。”林漳玩了一天也有點累,將礦泉水瓶蓋擰緊,遞給閻忱,閻忱下意識接過隨手拋進兩米外的垃圾桶裡,看都沒看一眼。

“好帥!”經過的路人驚呼一聲。

閻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他是校籃球隊的隊長。

“走吧。”林漳站起身,衝閻忱伸手。

閻忱正要讓林漳拉他起來,突然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隻見他低頭扯下自己襯衣的第二口紐扣,放在林漳的手心,仰著臉笑容絢爛,“我的心交給你了。”

林漳微怔,眼睫眨動,視線從閻忱身上移到手心的紐扣,他有點怦然心動,收起手指,林漳沉吟幾秒,利落地扯下自己襯衣的第

二顆扣子遞給閻忱。

閻忱受寵若驚,他是真的沒想到林漳會這麼做,畢竟在他的意識裡,林漳永遠是理智冷靜的,這種事情在林漳看來或許還有點幼稚,“我我……我會好好收藏起來的!”

“這倒也不必。”林漳失笑,閻忱的收藏肯定多半是買個金鑲玉之類的盒子來裝這顆紐扣。

“要的,要的!”閻忱高興極了,站起來捧著林漳的臉親了好幾口。

林漳他們住到第三天,付錦鳴和謝遊登門拜訪,居然是來給他們送請帖的,“我們倆結婚,我們想請閻導做證婚人。”

閻忱詫異地睜大眼睛,“證婚人一般是請德高望重的長輩吧。”

付錦鳴和謝遊對視一眼,相視一笑,鄭重地說:“閻導你對我們倆恩重如山,既是我在演戲這條路上的引路人又是小遊的恩人,還是我們倆的媒人,證婚人由你來當再合適不過。”

“對啊閻導,四年前多虧了你出手相助,這四年又因為我們一直背鍋,虧得學長和你感情深厚,心胸寬廣,沒有受影響,要不然我們可不能心安理得的結婚。”謝遊說。

他看向林漳,目光真誠,“林學長,無論如何,我還是應該和你說一聲抱歉和謝謝,閻導真的很愛你,我們每天聽他講你們的愛情故事,耳朵都要聽起繭子了,不過說實話我們也很羨慕你們倆的感情,希望以後老了退休了我們幾個還能一起搓麻將。”

林漳的心緒翻湧,縱然知道那些緋聞都是假的,但是聽當事人親口說來的感受還是很不一樣,他很想答應謝遊,可他做不到,因為這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事情。

一旁的閻忱好似感受不到林漳的糾結,攬住他的肩膀爽快的答應,“那是當然,等我們退休了,我照樣贏你們。”

“閻導你可彆說大話哦。”謝遊挑釁道。

付錦鳴笑著搖搖頭,他看向林漳,輕聲道:“學長,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林漳怔了怔,有這麼明顯嗎?

“學長雖然經商很厲害,但在感情方麵卻有些笨拙。”付錦鳴說。

林漳垂下眼睫,摩挲著手裡的杯子,“可能吧。”

他的確笨拙,如果感情可以像工作那樣保持理智就能夠處理,那他就不會陷入如今

的境地了,閻忱對他來說一直都是不可預測的因素,就像是他們離婚,他從來沒想過離婚兩個字會從閻忱嘴裡說出來,也沒有想過有一天閻忱會失憶。

林漳目光悠遠,落在閻忱身上,唇角泄出一絲笑意,更沒有想過閻忱失憶後會自己吃自己的醋。

“學長,告訴你一個秘訣。”付錦鳴眼瞳中含著笑意。

“什麼?”林漳側頭看向他。

付錦鳴注視著他,微笑道:“聆聽你的心聲,勇敢的麵對它,然後付諸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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