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姓賈名到德,是師傅帶的研究生。當年具體的經曆安安不知道。安安隻知道大師兄和自己一樣是從本科就跟著師傅的,而白眼狼是考進了師傅帶的碩士生以後進的門。但是師傅平時對普通學生都認真指導,何況是收了徒的他們幾個,更是不曾藏私,嚴厲細致。
“你知道什麼?我這麼做是為了誰?我不好,你就能好?!沒我你去哪過現在的日子?!”安安還沒到白眼狼屋前就已經聽到他壓著聲音罵罵咧咧的聲音了。
一個呼吸,安安來到了白眼狼的窗戶外。透過露著一條縫的窗簾,安安看到了站著激動說話的白眼狼,和坐在床沿邊低著頭的賈到德媳婦。
“可是,老師和師母對我們挺好……”
“好個屁!他那樣對我應該的!我一休息就去幫忙乾活!好歹我也是科室主任了!臟的累的還都要我乾!我親爹媽那都還沒讓我這麼乾過活!”安安覺得在說話的這張臉怎麼這麼陌生呢,這麼無恥呢!衝洗個院子表麵,搬幾個煤球你覺得臟覺得累,你就不要動啊!沒人要求你做啊!當時搶著做樂嗬嗬的是誰?!
“不是我也會是彆人!誰讓老師擋了人家的路了!我們院院長這次如願頂上去了,答應我過幾天我就能成為副院了!反正老師遲早要出問題的,為什麼不最後再幫我一把!”那張陌生的嘴臉說的一臉理所當然,“你彆再囉裡八嗦的!你負責好家裡頭的事,帶好孩子就行!家外頭的事你少管!我風光了,你們才能風光!……”
安安直接走了,沒再聽了。
那個站在院子裡,看著衝洗過後清爽的院子,擦著汗,挺著個小肚子,笑得一臉成就感樂嗬嗬的人,原來是假的……
就讓你們再得意幾天吧!希望你們能再爬高點,越高越好!
接連著幾天安安就開始白天暗中到一些可以信賴的人那裡打聽師傅的消息,晚上遛到一些關押人的地方去找人。可惜找了幾天都沒發現師傅師娘,倒是找到了師兄。
晚上,悄悄地去看了師兄,告訴師兄家裡一切安好,也給師兄備了點藥偷偷隨身地藏著。
快回榕市的前兩天,安安終於從原來師傅救過命的一個領導那,知道了師傅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