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光遠的強勢隊組喧鬨下,幾人還是一起走,不過接下裡的一個小時裡,大家都一無所獲。
“現在怎麼辦?兔子怎麼都消失了。”夏光遠覺得這最後一名非他莫屬,甚至想回家早點洗洗睡了。
下午陽光燦爛,大家走了這麼久,都有些累了,但在鏡頭前還得保持形象,遲意看到兩位女生補了好幾次防曬,即使熱也在努力微笑。
而這時,節目組又傳來提醒:他們的時間隻剩半小時。
夏光遠叫苦不迭,還在跟唐左至以歉意,說都是因為自己才拖累了他,唐左倒是依舊氣定神閒,甚至還溫溫和和笑著安慰炸毛的夏光遠。
遲意靈光一閃:“要不我們把徽章都扔了吧,這樣一來就算我們一個都沒找到,也分不出高低了。”
眾人一呆:“可以嗎?”
導演:“???”
導演一邊摸頭發一邊猛地站起來,那張嚴肅沉默的麵孔突然發火,對著耳麥大喊:“不可以!敢扔投資方的徽章,還想不想領片酬了!”
這遲意怎麼回事?他要收回之前那句讚揚!
於是遲意幾人遭受到了來自導演的暴擊,隻能繼續找下去。
“一個徽章而已,怎麼還弄這麼複雜,問了一圈這裡的工作人員,都說已經沒有兔子的地方了。”夏光遠基本放棄掙紮,感覺自己和這個遊戲八字不合,簡直是遊戲黑洞。
遲意突然停下來,看了眼唐左。
晏則發現,問:“怎麼了?”
遲意隻是盯著唐左身上看,說:“你有翻過自己的口袋嗎?裡麵有沒有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夏光遠意識到了什麼,眼神飄來飄去:“你不會覺得左哥有徽章吧?不能吧,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他怎麼可能yo——”
話沒說完,就見唐左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徽章。
夏光遠表情凝固:“???”
夏光遠神情恍惚,不可置信:“哥!你怎麼會有徽章!枉我如此信任你!”
唐左也很迷茫,無奈道:“我說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你信嗎。”
夏光遠看他這樣子差不多也信了,並且也覺得唐左不是那種故意瞞著他不說的人,他盯著唐左看:“會不會工作人員在你身上不小心塞了徽章……”
唐左看著他放光的眼神失笑:“你是不是還想把我拎起來抖一抖?”
夏光遠點頭如搗蒜:“可以嗎?”
遲意簡直想把這孩子的大腦敲開來看一看,裡麵放了些什麼奇怪的東西。
唐左笑得溫和,看向遲意:“既然是遲小意發現的,你問問他。”
遲小意是什麼鬼名稱啊?
顯然女生也覺得好笑:“遲小意,這名字可愛——不,是順口,挺好叫的。”
“對,朗朗上口,很貼合。”
遲意:“……”
遲意默默無視這一段話:“因為你的名字拚音首字母開頭和兔子一樣,在輸入法裡第一個應該也是兔子,所以適當懷疑了你一下,這種玩法有很多……”
“小心!”
遲意正在說著,始料不及被人撞了一下,身子往旁邊倒,回過神來時,自己被一雙臂膀緊緊地摟住,耳旁傳來女生的的低呼,還有滑過耳廓的熟悉而低沉的聲音:“沒事吧?”
“……沒有,謝謝。”遲意扶著晏則的手臂站起來,回頭一看,夏光遠整個人變成水光遠,被剛才突然壞掉的灑水器撲了一身的水珠。
夏光遠跟隻洗完澡的小狗一樣,還甩了甩頭,引得給他遞紙巾的鄒可寧差點一紙巾糊他臉上:“甩什麼呢,你跟那灑水器也差不多了。”
夏光遠揉著眼睛說:“進水了。”
遲意拿過紙說:“我來吧,你剛才推開我做什麼,我背對著灑水機,淋到點也沒事。”
夏光遠理直氣壯:“我們可是一起玩槍一起血流的戰友,說好了保護你的安全就要保護,當然不會讓你受傷了!”
夏光遠推他那一下本意是好意,但要是晏則沒接住他,摔水泥地上擦破皮膚可比淋點水要嚴重。
簡直跟個熊孩子一樣。
夏光遠重見光明,自己隨便擦擦就想不耽誤時間再爭取一下,可惜今天下午的行程已經快要結束。
“最後五分鐘,偶像們快到指定地點集合。”
大家隻能一起往出發地走,夏光遠配著被淋濕的頭發整個人焉巴巴的,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遲意快速地將自己的徽章取下來,戴到了他身上。
“你乾嘛!”夏光遠被他這神速嚇了一跳,手忙腳亂想要取下來。
卻聽到遲意說:“謝謝你剛才幫我擋水,這是講給你的小紅花。”
夏光遠聽到這話正感動著,手上一慢,那邊晏則也把自己的徽章摘下來,戴到了遲意身上:“這本來就是你找的,它屬於你。”
看其他人也想取,遲意頓時頭疼:“彆摘了,反正就是一個小懲罰而已,不會很難的。”
鄒可寧真心實意道:“我的徽章本來也是你給的,什麼力也沒出,小懲罰而已,我們組來承擔正好。”
大家和導演們彙合,助理才公布一個消息:“是不是發現你們沒有獲得徽章最多的小組?但馬上就會有了,我們在徽章後麵的彆針處做了處理,普通為銀色,而金色的是幸運徽章,一個頂兩個,快看看誰有那個幸運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