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我的侍妾,憑什麼讓你看?...)(1 / 2)

膝下美人 小孩愛吃糖 11631 字 3個月前

這次的場景與當初靈鷲第一晚來姬府的太多相似, 靈鷲第一反應便想起了那晚,下意識心裡一慌。

但這次姬桁沒有將她甩下去,他力氣極大的抓著靈鷲的手腕, 那雙眼睛裡是靈鷲從未見過的火。

姬桁眼中是火,心口也是火,靈鷲手上的力氣太小,與其說是幫他擦身更像是撫摸與調情。

全然陌生的感覺讓姬桁有些微怔,一時間不知道是自己的定力居然出了問題,還是靈鷲這雙手太會點火。

還有,這雙亂點火的手到底是故意還是無意。

但不管怎麼樣,最讓姬桁難解的是, 這種對姬桁而言肮臟又獸性的衝動出現在了他的身上,可即使如此即使身體有了變化,他卻並沒有想象中的惡心。

不但沒有惡心,甚至還覺得靈鷲的手軟的不可思議。

軟到甚至想握在手裡。

或者握住更多。

姬桁忍不住又去看眼前的靈鷲。

越來越深的眸光直直將靈鷲釘在了原地,靈鷲沒有敢動隻能任由姬桁攝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半晌後姬桁突然放開了靈鷲, 聲音喑啞卻又像壓抑著什麼,

“夠了。”

姬桁將輪椅朝著床榻的方向轉了過去。

“去拿衣服過來。”

靈鷲聽得出姬桁的聲音有些不同尋常的古怪, 也覺察的出姬桁表現出來的抗拒,但聽到姬桁這話後卻也驀的鬆了口氣。

她答應的果斷,但真正上手的時候其實手抖的厲害, 擦到腰腹的時候已經有些不知所措, 更不說繼續往下。

聽到姬桁的話後,趕忙放下手中的布巾轉頭去幫姬桁找衣服。

等重新跑回來的時侯, 姬桁已經重新坐回了床上,被子蓋住了雙腿和之前一樣的靠坐在床頭, 但眉頭卻深深的蹙起像是極不舒服的模樣。

靈鷲還以為他又腿疼,嚇了一跳趕忙走過去,“沒事吧...”

“沒事”,姬桁一把接過靈鷲手中的衣服,沒允許靈鷲繼續走近,

“我自己來。”

靈鷲聽話的沒有上前,站在旁邊看姬桁緩慢的披上衣裳。

看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這樣盯著姬桁穿衣服不太好,於是轉過身去收拾桌上的茶杯。

收拾完茶杯又去打理其他。

來來回回,走來走去。

本來覺得困,但自打姬桁醒了後她好像又不困了,渾身用不完的力氣。

姬桁靠在床榻上緩慢的係著衣帶,耳邊儘是靈鷲停歇不下來的動靜。

姬桁係好腰帶,有些煩躁的閉上眼睛,可即使閉上眼睛,靈鷲的存在感依舊強烈的充斥在身邊。

彆走了,彆動了。

靈鷲閒不住,還在動。

半晌後,靈鷲出去了。

可沒等姬桁緩口氣,靈鷲又回來了。

她小心的端了藥碗進來,半晌後靈鷲的腳步又近了過來,甚至坐在了床邊,清苦的藥香與少女身上的清甜的香氣又開始不竭餘力的盈滿了鼻間。

“藥熬好了,喝藥吧。”

姬桁忍無可忍的睜開了眼睛,無比煩躁的開口,

“藥我會喝,你下去。”

清如止水的活了二十四年,頭一遭被勾起了火,強忍身體的躁動本就有忍的艱難,一時半會兒根本壓不下去。

靈鷲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在他眼前晃。

靈鷲愣了一下。

她沒明白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姬桁為什麼突然又趕她出去。

姬桁說完這話後才發現自己的口氣衝了點,靈鷲並未做錯什麼。

轉頭再看見靈鷲那雙迷茫卻依舊漂亮姣好的雙眼,姬桁心頭已是浮出幾分不忍,再看見她眼下的淡青,又多了幾分動容。

算了。

姬桁伸手接過靈鷲手中的藥碗,一飲而儘。

他沒想讓靈鷲回去。

姬桁不想探清自己這一刻的想法,想讓靈鷲離開卻又不想讓她離開。

西院離這裡不算近,外邊的天甚至還沒有亮,秋日的夜夜格外的冷,姬桁替自己找到了留下靈鷲的理由,也想到了讓他不出現在眼前卻依舊離自己很近的法子,

“去休息”,姬桁道,“如若不想回去,耳房有一張軟塌。”

說罷姬桁頓了頓又道,“不過耳房太小,那雙軟塌也不大,定是不如西院的床舒服,你若是...”

話音落位就聽靈鷲忙道,“我覺得耳房就很好!”

靈鷲驀的從適才的不解中回過神來,一雙迷茫又漂亮的眸子頓時又有了光。

稍微轉頭便能看見近在咫尺的耳房,靈鷲眉眼彎彎的放下手中的藥碗,半點不覺得睡在耳房有什麼好委屈,甚至覺得比寬敞的西院還要好。

西院裡可沒有姬桁。

但耳房與姬桁隻隔了一麵牆。

最主要的是明日起來後不用想法子才能來主院見姬桁,一醒來就可以看見他。

姬桁看著靈鷲跑進耳房,跑的很快半點不做停留。

跑那麼快作甚,就像生怕他又反悔一樣。

耳房裡OO@@的聲音弱了下去,半晌後終於徹底安靜,姬桁身體的躁動也終於慢慢的消停了下去。

姬桁重新靠回床邊,半晌後緩緩的輕笑了一聲。

衛七悄聲從外邊進來,姬桁又恢複了平日裡淡淡的樣子,“現在什麼時辰。”

“卯時三刻。”

難怪眼下青了。

天都快亮了。

衛七琢磨了一下低聲道,“要不再躺一陣子。”

“躺了一天骨頭都軟了”,姬桁掀開被子下了床,重新坐回了輪椅上,“去清池。”

清池是姬桁特意在姬府東苑打造的浴池。

衛七沒有多說什麼,推著姬桁往清池的方向走去,出來後瞧見外邊守夜的丫頭,姬桁突然停了半刹,

“不要讓人進去打擾小夫人休息。”

丫頭們心中詫異,但不敢多言一句趕忙應了。

*

靈鷲近乎天亮才睡覺,又許是睡前心情甚好,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脆桃一大早跑來尋靈鷲,但被守在外邊的丫頭擋在門外,說世子爺說了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小夫人休息。

脆桃有點擔心,靈鷲若是不叫指不定會睡到晌午,怕姬桁不喜歡,結果又聽丫頭道世子爺的意思,讓小夫人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

靈鷲一晚上沒回來,脆桃擔心了一晚上,一大早趕過來聽到這些話,一時間不心情有些複雜。

靈鷲昨兒說要給姬桁守夜,脆桃到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靈鷲的一腔熱血突然轉移到了姬桁身上,但她向來想的簡單,靈鷲不說那就不問,隻覺得小姐既然對世子這麼用心,世子若是能稍微對她家小姐上點心就好了。

如今這場景,算不算是稍微上了心?

脆桃越想越高興,索性留在了主院幫著主院的丫頭們打掃忙活。

巳時的時候府上來了客人。

來的是陸雲灝。

姬桁發了腿疾於是又多了幾天在家的偷閒日子,陸雲灝昨日城外在忙北衙軍的事情,等回來聽說姬桁腿疾發了已經到了午夜,今兒早上將手裡的事情忙完直接來了姬府。

陸雲灝與其他客人不同,他與姬桁關係甚好,甚至不用通報,得知姬桁不在外堂在內院,熟門熟路的直接來到內院書房找姬桁。

姬桁重新沐浴過,換了嶄新的月白色衣袍,墨發隻用一條銀色帶子隨意綁了,一看便是在家的閒適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