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容易太容易了,君明月二話沒說就要去搶那顆藥,但是君星辰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望著她愣怔的皎潔麵容,湊到她耳邊喑啞道:“不是這樣喂的姐姐。”
他捏著她的雙頰將那顆清心丹送入了她的口中,那苦味在嘴裡蔓延,君明月眉頭狠狠一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感覺那藥在順著她口腔往下滑落,她控製不住地咳嗽了兩聲,眼前卻是一黑,君星辰捧著她的臉又覆了上去……
……
一嘴的苦味讓君明月本來清清冷冷的麵龐都皺了起來,心想怪不得這小變態有病不吃藥,這藥這麼難吃,要她她也不吃。
君星辰又從空間弄了些靈水給她服用,君明月的臉色這才稍好一些。
這藥真的有鎮定安神的作用,君明月很快就感覺自己輕飄飄的,頭也有點點沉。
他將她拉入懷中,親昵地抵著她的額頭,語氣自嘲:“你從始至終都是這麼薄情,從不肯回頭看我一眼。”
君明月咬牙:你不戀愛就會死嗎?你能不能換個人欺負?人要有事業心,要積極向上啊!
今日的君星辰很是疲憊,他將她抱在懷裡,印下一吻在她的額頭上,輕聲道:“睡吧,不鬨你了。”
君明月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幾分溫柔,吃了這藥倆人都安分了許多,君明月本就是睡夢中被吵醒,如今困意上頭窩在他懷裡睡著了。
最近幾天君星辰都特彆忙,他總是到深夜才回來,每次君明月本來睡得好好的,就感覺被子被人掀開,然後這個風塵仆仆的軀體就會貼過來靠著她睡覺。
不論自己怎麼拒絕,他每天晚上到點了依舊不厭其煩地湊過來,然後在自己還沒醒的時候又悄然離去,搞得君明月很無奈,感覺自己像個暖床的。
她總感覺君星辰在籌謀什麼,等他算完總賬,下一個收拾的就是自己了。
這些天她將整個步化宮都看了個遍,也沒找到出去的辦法。步化宮的陣法跟君星辰本係一體,看來突破之處還在他身上。
這樣微妙的生活持續了將近七八天,終於有一天君星辰不來煩她了,那天晚上她難得睡了個安穩的覺。
然後又是一天君星辰仍然沒出現,她一個人在步化宮爽的要死,但依舊嘗試了很多辦法都沒出去。
已經三天沒看見這混小子了,君明月坐在書房的軟椅上畫符玩,房門“啪”的一聲被人推開,動靜大到像是要把屋頂掀了。
她扭頭看過去,是消失了接近半月的流螢,她見到流螢還訝異了。
流螢一進來就又氣又急地拉著她往外走:“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玩。”
君明月:“我為什麼不能有好心情。”呦嗬這些人真奇怪,他們總想把自己的負麵情緒帶給她,她就是苦中作樂也有錯嗎。
流螢拉著她往攬月樓走,那是議政殿後麵休息的地方,她在惱怒道:“君上受了傷還把自己關在房裡,已經三天沒進食了,你都不關心嗎?”
“我都不知道這回事,我怎麼關心?”她稍稍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