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刀疤的話,餘飛有點感動,乾脆趴在他的背後裝起了昏迷,閉上眼睛之後,管他彆人怎麼看自己。
刀疤背著餘飛沒走出隊員,其他人也趕了上來,一擁而上將餘飛和刀疤圍了起來,全都關心的詢問餘飛的情況,的確如同刀疤所說,沒有一個人嘲笑餘飛,反而都十分尊敬和關心。
刀疤隨便敷衍了幾句,然後急忙帶著餘飛往回走。
背著一個一百多斤的大老爺們,幸好刀疤的體力好,走了幾個小時終於才回到了基地,將餘飛放在他的房間,刀疤立馬轉身離開。
他都沒想過給餘飛治療的事情,餘飛他發現餘飛的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一路上餘飛都在修煉的狀態,而身體也在不斷的自愈中。
刀疤將其他人想要看望餘飛想法全都給拒絕了,告訴所有人餘飛需要充足的休息,最後房間裡也隻剩下了大黃。
大黃由於表現良好,早就被取掉了身上的繩子,在小範圍內獲得了自由活動的權利。
看到餘飛躺在床上氣息微弱的樣子,大黃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不過還是有點害怕,上次餘飛就是這樣模樣, 將他坑的很慘,他徹底被打怕了。
走到餘飛的邊上,小心的用鼻子聞了聞,急忙後退了幾步,看到餘飛沒反應,大黃又繞著床走了一圈。
可是餘飛還是沒有反應,大黃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盯著餘飛看了一會,最後選擇趴在了床邊,一雙前肢抱著腦袋,學著餘飛的樣子眯了起來。
這段時間因為有刀疤的照顧,每日都有固定的肉食食用,所以大黃發福嚴重 ,不再是之前那乾瘦的模樣,徹底恢複了森林之王的模樣,四肢都粗壯了起來,肚皮鼓鼓的也不知道儲存了多少的脂肪。
當生存不再是危機之後,動物的殺心也會輕很多,大黃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飯來張口的生活,所以凶氣被消磨了很多。
這便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道理,大黃這是要死於安樂了,每天睜開眼就有人送來吃的東西,吃飽了還可以毫無危險的放心小眯一會,不需要再去危險的叢林裡追捕獵物,也不需要睡覺的時候都防備被襲擊,所以他很快就心寬體胖了。
餘飛知道身邊發生的一切,甚至於大黃看著自己露出凶氣的模樣他也知道,不過大黃最終的選擇讓他很滿意,餘飛便繼續陷入在修煉之中,不斷的修補受損的身體。
這一次的受傷,終於讓餘飛清晰的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威力,大自然的力量是如此的恐怖,平日裡養育著萬物,可是在人力試圖乾涉大自然的規則的時候,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和麵對的大自然的怒火,將難以想象的出來。
就算是餘飛自認外已經成為了超人一般的存在,可是依舊不夠看,連任何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便被恐怖的自然力量給懲罰到了重傷的程度。
不過餘飛本就是bug一般的存在,他的恢複能力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刀疤發現餘飛之前,餘飛還是重傷的情況,在餘飛回來幾個小時以後,就徹底的沒事了。
終於治療完了所有的傷勢,餘飛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趴在一邊的大黃抬頭看了餘飛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又趴了回去。
餘飛跳下床衝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走過去在大黃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大黃急忙站了起來,委屈的看著餘飛,似乎在說自己啥都沒乾,為什麼要踹自己。
“走,出去透透風!”
餘飛瞪了大黃一眼,丫的堂堂森林之王,這麼幾天就被消磨了鬥誌,變成了一隻豬,要是再不活動活動,那就要變成笑話了。
大黃看到餘飛的眼神,經過這些天的磨合,也有了默契,急忙跟著餘飛的身後。
雖然說身上的繩子已經取掉了,可是心裡的繩子都還在,大黃跟在餘飛身後的距離和位置,就和餘飛牽著繩子拉著他一模一樣。
一人一虎走出去的時候,還是在夜裡,跟著一起去尋找餘飛的人,全都回去睡了,連刀疤也睡下了,外麵隻剩下了那些站崗放哨和守夜的人了。
餘飛走出來那些人都驚訝的看向了他,幾個小時前看到刀疤將餘飛背回來,大家都以為餘飛重傷垂死了,大家也相信餘飛在恐怖的大自然的威力之下能撿條命就不錯了。
可是此刻毫發無傷甚至腳步穩健的餘飛,刷新了他們對於餘飛變態的認知。
這些人都被刀疤訓練的十分專業,就算是很驚訝,但還是待在自己的位置,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甚至眼睛也就是瞥了餘飛幾眼之後,繼續小心的觀察著四周,坐著自己的警戒放哨工作。
餘飛對黑暗沒有任何的感覺,大黃作為野生動物,甚至夜晚也會狩獵的動物,對於黑暗的適應能力,所以跟在餘飛的身後,沒有絲毫的異狀。
餘飛走出山洞之後,就聽到了頭頂半山腰的潺潺流水聲,如今上麵的積水基本都排空了,如今流的水是不斷彙集而來的地下水。
對著隱藏在黑暗中,偽裝的十分完美的哨兵點點頭微微一笑,他大步向山上走去了。
那個哨兵看到餘飛的笑容,渾身一震知道自己被餘飛發現了,他自認為隱藏的已經十分完美了,還是在黑暗中,不知道餘飛怎麼發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