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之人天收之,李智書現在是天時地利人和哪一樣都占不到。
他跑去找餘飛借錢,沒借到怒罵餘飛,村民還會做一個旁觀者,因為底層人仇富很普遍也很正常,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這個想法。
但是他跑去找金小妹的麻煩,這就是自找麻煩了,在村民看來,金小妹可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手握大權負責而分配後山的工作,要是惹怒了金小妹,彆人還要跟著他一起倒黴。
當然用釘板紮破輪胎的事情,村民還不知道,要是村民知道了,那就更加原諒不了他了,金小妹一旦出事,讓瘦猴和孫賴子等人來管理招工和分配工作這塊,絕對彆想再這麼輕鬆了。
李智書隻是聽到餘飛故意讓他聽到的大喊聲,至於行車記錄儀的事情,他也跟就不知道世界上有這樣的東西,因為他連轎車都沒坐過幾次,更彆提行車記錄儀這種專防碰瓷無賴的設備了。
所以李智書覺得不可能有人知道是自己所做,沒有證據那自己就是安全的。
“不要狡辯了,你現在最好配合我們執法,否則抗拒執法罪加一等!”
韓世傑冷笑一聲,他也看出來了,這人就是個奸猾無賴,明明自己做的事情,還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
但是韓世傑這身衣服,那代表的就是權力,立馬冷著臉對李智書大喊道。
“廣商勾結啊!餘飛你和我有過節,但是也不至於賄賂警察來抓我吧?你掙村民的黑心錢就得了,還想趕儘殺絕嗎?”
李智書立馬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聲的喊叫了起來。
這一招以前他可是屢試不爽,將很多人都嚇退了,反正嘴長在自己身上,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也很了解普通人,最愛嚼舌根子了,莫須有的事情也能被這些人傳來傳去,最後變成了有模有樣的故事,就仿佛人人親眼所見一般。
可是這次李智書失策了,因為村民覺得他就是一個老鼠害一鍋粥,這種行為隻是在砸大家的飯碗,並不會對大家有什麼幫助。
所以就算他賣力的吆喝,那些村民也都冷眼看著他,根本就沒有人聲援,連個議論的都沒有。
“你現在涉嫌造謠誹謗,再一次罪加一等!”
韓世傑冷冷的看著李智書作妖,這果然是作死之人天收之,時代變了,已經不是你嘴巴張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年代了,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
“你以為穿上一身狗皮我就怕你了!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李智書聽到自己的罪名又加了一條,頓時幾眼了,指著韓世傑大聲罵道。
“拷上帶走!”
韓世傑冷笑一聲,這種死鴨子嘴硬的貨他還真的見多了,用不了多久就會痛哭流涕的求自己,到時候讓他跪著喊爸爸都會老老實實的去做,現在越猖狂,到時候越下賤。
兩個民警立馬上前,一把將李智書摁倒在地,將手銬給他戴上了。
“濫用私權啊!警察-打人了!警察亂抓人了!官商勾結啊!……”
李智書不要命的大喊了起來,反正就是隻要沾邊的黑鍋都往上。
“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打碎餘飛花瓶的事情,人家車上的攝像機拍的清清楚楚!”
一個村民終於忍不住了,指著李智書罵道。
這話一出口,李智書頓時就懵逼了。
大多數人的確不知道行車記錄儀是什麼東西,但是那的確也算是攝像機的衍生品,攝像機他們可都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李智書完全沒想到,餘飛的車上怎麼會有攝像機,要真的如此的話,那自己是真的逃脫不了了。
“不可能!他的車上怎麼會有攝像機!你們騙我!”
李智書大聲喊道,這才是真正的死鴨子嘴硬,不見黃河不死心。
“那就給你看看!讓你死個明白!”
餘飛冷笑一聲,去車上將行車記錄儀的內存卡取下來,裝在自己的手機上,打開拍攝的內容,伸到了李智書的麵前。
當李智書看到自己走出家門的時候,整個人臉色就變成了慘白色,仿佛死人的臉一般,因為他知道這真的拍下來了,這簡直就是鐵證,自己根本賴不掉了。
噗通……
李智書忽然就跪了下來,十分的乾脆果斷。
“餘飛,看在鄉裡鄉親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
李智書跪在地上,大聲的對餘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