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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村民都懵了,在他們的意識中,出現了這種事,一般都是法不責眾,將物品追回多少就是多少,根本不會真的抓人。
因為他們是弱勢群體啊!這個護身符怎麼不管用了?
“不行,不能抓我!我有心臟病!”
一個老頭立馬往地上一躺,大聲的喊道,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哪裡聽得出來他有心臟病啊!明擺著就是打算倚老賣老。
“哎呀,我有糖尿病,我也不行了!”
立馬有一個老婆子也有樣學樣的躺下了。
“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全都要我照顧,你們要是敢抓我,這一家老小你們去照顧吧!”
一個婦女往地上一坐,滿臉蠻橫的說到。
……
頓時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能被抓的理由,地上很快就坐了一大片,吵吵嚷嚷的將那些警察都愁的皺起了眉頭。
說實話他們最怕的還是那些老頭老太太,這些人到了這個年紀,誰還沒有一點病一點痛,要是被這些老頭老太太訛上,他們到時候也說不清。
“警察同誌,現在這可是人贓並獲,你們可不能徇私枉法啊!”
錢萬貫看到這些無賴村民,感覺一肚子氣又回來了,這些人簡直不知廉恥為何物,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真正後悔一下!
錢萬貫這一提醒,那些警察愁的頭發都要掉了,隻好全都打開執法記錄儀,挨個上前,對那些在地上耍無賴的人進行勸解,告訴對方拘捕的話罪加一等,隻要老老實實上車去警察局,可以給他們按照自首處理。
這就是錢萬貫要的效果,這些無賴村民,簡直就是毒瘤,自己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這些被抓的人中,主要還是以第一天去鬨事的,樊登和劉林等人的親人朋友為主。
樊登和劉林,因為傷勢真的很重,所以在住院,剩下的人其實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那些人也賴在醫院裡麵,商量著怎麼坑餘飛他們。
所以家裡老人小孩還有婦女去堵門,也是他們的主意,就是逼迫著餘飛他們出。
昨晚偷鑽頭的事情,他們當然也知道了,今天一個個還在偷著樂,覺得他們所有人,全都要搖身一變,成為大富豪了。
可是不等他們開心多久,村裡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們,他們所有參加偷盜的親朋好友都被抓了,一個個現在都上了手銬,排隊站在村口,等著警車將他們送往拘留所。
樊登可謂是垂死病中驚坐起,他被錢萬貫一棍下去,來了個一箭雙雕,徹底了失去了男人的基本能力。
他的老父親已經七十歲了,失去能力了,所以他那十九歲的兒子,是他們樊家唯一的獨苗了。
昨晚上他兒子,也參加了偷鑽頭,並且給樊登打電話說,他不辭辛苦的跑了幾趟,偷了七八個鑽頭。
當時樊登還在為兒子開心,現在想起來他就想哭,他雖然懷,但是不傻,猜到這極有可能,就是錢萬貫給他們挖的坑了。
偷鑽頭越多的人,可能判刑就越重,兒子偷了那麼多,要是判上十幾二十年,那等於就徹底的毀了。
“快!全都跟我回村,不然咱們的親人都完了!”
樊登顧不得劇痛,現在他隻想救他的家庭,下了床之後對其他人說道。
“樊哥,咱們回
去又能怎麼樣?”
一個被餘飛打的鼻青臉腫的小夥子,無奈的說到。
“你們懂個錘子,偷盜這事,要是主家願意原諒,可以輕判!你們藏在這裡,家裡人都被判上個幾年十幾年,回去之後父母沒有了,孩子沒有了,老婆也沒有了,你們還活個錘子啊!”
壞人不一定壞的就一點人性都沒有了,樊登還算是個識時務的人,他無論在外麵壞到何種程度,還是在乎自己的親人。
那些人聽完之後,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而且他們和家裡人的想法一樣,法不責眾之下,還以為自己的親人,過幾天又會放回來。
劉林躺在邊上的病床上,一言不發的看著天花板,主要是王多餘下手太狠,他身上骨折的地方太多,這個樣子想回去也沒法回去。。
樊登雖然也被打的很狠,不過這貨的肥肉太多,將很多的力道都吸收掉了,所以主要還是蛋疼,其他的傷都不是問題。
至於再剩下的人,餘飛也就是打了個過癮,並沒有真的下狠手,那些人一個個都破了相,當時疼壞了,現在早就沒事了。
“你在這裡躺著好好養病,我帶他們回去一趟!”
樊登都想好了怎麼做了,雖然這屈辱的事情,多帶幾個人一起做,就顯得不那麼丟臉了,可是自己這頭號狗腿子,都成了這樣子了,他也隻能做出一副關心手下的模樣。
“恩,樊哥。”
劉林點點頭,之前就是因為多說了幾句話,就被重點照顧成了這樣,現在他已經很不喜歡說話了,住在醫院這兩天,都在參悟禍從口出這句話。
然後樊登坐著輪椅,被那些人推著離開了醫院,急忙趕回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