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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按照任務上所說,首先來到了省城,住在了一個賓館裡,晚上就有人來了。
和刀疤對接完了之後,刀疤隻需要做什麼就可以了,剩下的基本不需要管,他也樂的自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餘飛所說的曆練,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餘飛也來了,不過和刀疤住在不同的賓館,和他對接的人換了,這次是一個精乾的小夥子,話很少進門就是放下了一個必要的證件,然後告訴餘飛第二天出發,然後就走了。
餘飛當然不會讓刀疤一個人去曆練了,必須要讓刀疤身處危險之中,才能讓他置之死地而後生。
但是餘飛去就是為了,在需要的時候出手,要麼增加難度,要麼救人,反正就是讓刀疤要很難受就對了。
刀疤在第二天中午,就乘坐飛機離開了,餘飛的飛機是下午。
演戲要演全套,他們的第一站就是棒子國,然後通過棒子國到達島國。
餘飛到達棒子國的時候,刀疤已經換乘飛機去了島國。
餘飛下飛機之後被安排在了酒店裡麵,那個話很少的男子,又帶來了一些證件。
餘飛拿起來一看,吆喝!做的和真的一樣,自己立馬就有了一個棒子國的身份。
隻是照片上的人,和餘飛有些區彆,這些區彆,當然是故意所為了。
好像出任務都是兩個人陪同,一個負責外一個負責內。
男子負責外麵的事情,幫餘飛提前將一切都打理好,而負責內的人,當然就是負責餘飛的偽裝了。
第二天一早來了一個女子,看起來仿佛本地人一般,開口就是棒子國的語言,幸好餘飛早就閒來沒事自學過了,所以交流沒什麼障礙。
友好的交流結束,就是幫餘飛易容了。
如今的易容可比影視劇裡的厲害多了,模仿人皮的麵帶上之後開始化妝,很快餘飛就和證件上的人看起來一模一樣了。
就算是麵對著鏡子的餘飛,都以為自己長這樣了,看不出來易容的任何痕跡。
猛的一看還有一兩分餘飛的神韻,細細一看卻大大的不同,那一兩分神韻來自於餘飛難以改變的習慣,和他的氣質還有眼神。
餘飛閉上眼睛醞釀了一會,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大變,看起來就仿佛是一個精乾的事業型年輕人。
易容師給了他一副眼鏡,帶上之後看起來更加不同了。
餘飛也很滿意自己的表演,眼神中帶著幾分年輕人的衝動和乾勁,氣質看起來不那麼懶散了,仿佛職場整天鍛煉出來的人。
“餘先生,我們可以出發了。”
剛剛做完這些,負責陪同他這趟行程的人就走了進來,淡淡的說道。
“你的特征太明顯了,會讓咱們很容易暴露。”
餘飛看了一眼對方說道。
“這點餘先生完全不用擔心,我的表演時間還沒到。”
男子嘴角扯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說道。
“那就好。”
聽到這話餘飛點點頭,所謂術業有專攻,自己不該懷疑彆人的專業性。
三人立馬向酒店外走去,那個餘飛的易容師,在走出門的時候,立馬換上了貓步,高跟鞋踩的叮當響,而且行走之間,不經意的不斷向餘飛靠近,就仿佛他的秘書一般。
而男子則仿佛助理,手裡提著一個箱子,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跟在兩個人的身後。
看到這兩人的演技,餘飛頓時就放心了不少,果
然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情,讓人十分的放心。
而且從走出房間門的一刻開始,兩人和餘飛說話,竟然全都開始使用純正的棒子國語言。
餘飛當然也是對答如流,三人迅速就變成了本國的一個公司的高層。
來到樓下的時候,扮演助理的男子,已經準備好了汽車,在餘飛和秘書上車之後,自己走到了駕駛位開始開車了。
這次的兩個年輕人,雖然很專業,但是餘飛可以感受到兩人的青澀,因為他們看起來天衣無縫,但是太緊張了。
就算是進入了車內的密閉空間,兩人竟然立馬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多餘的一句話都沒有。
“餘先生,此行我們也沒有接到具體的任務是什麼,請問您可以告訴我們嗎?”
快到機場了,開車的男子忽然問道。
“沒有任務,見機行事。”
餘飛想了想,自己主要是為了刀疤而來,而附加條件是去將那正在建設的破神社,再給搞一次而已。
“要是有需要,請餘先生提前告知,我需要提前準備。”
男子聽完沉默了幾秒,然後對餘飛說道。
這就是在告訴餘飛,咱們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想乾什麼就能乾,請你不要做一時興起的事情。
“好!”
餘飛淡淡的答應了一句,要是一時興起了的話,到時候再看吧!
畢竟做任何的事情,計劃都不如變化,計劃的再好,一旦出現了變化,隨機應變也很重要。
再次到達機場,餘飛還擔心自己的證件有問題,可是竟然沒有任何的問題,無論是取票還是安檢,都過的十分順利。
餘飛好像忽然明白了,這證件本來就是真的,而不是偽造。
自己所謂的偽裝,其實就是將自己包裝成了另外一個真實存在的人而已。
從棒子國起飛,很快就能到達島國,他們做的是商務艙,上飛機之後,基本就沒有交流了,他們這可是高危行業,多做多錯少做少錯是最好的名言。
幸好旅程不長,飛機落地的時候,易容師小妹妹,立馬演技很足的上前,一把抱住了餘飛的胳膊,動作神態都很親密的開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