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門派的地盤劃分之中,餘飛他們所在的地方,算是人家李家的地盤,餘飛就仿佛突然釘進來的一顆釘子一般,作為地頭蛇的李家,能夠容忍這麼久,真的很不容易了。
當然了李家也沒辦法,這底盤劃分是門派之間的地盤,可是餘飛又沒有成立門派,隻要不鬨事他們李家也沒說的。
餘飛和刀疤之所以能安寧這麼久,很大的願意就是李家在這件事的上麵,一直都在堅持原則。
刀疤叛亂的本族人,在叛亂之後繼承了刀疤他們家族的一切,那就算是江湖中的一個門派了,按照道理無法隨便進入其他門派的範圍,更加無法在其中大開殺戒。
規矩是這個規矩,但是現在基本上江湖隱匿無形了,這個規矩大家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李家卻較真的攔住了對方。
說實話這本就是一個不小的恩情了,給餘飛和刀疤很多的發展時間。
可是李家又從來沒有明確的表過態,說要支持餘飛他們,或者說和他們親近,這又顯得很生分。
所以李家的態度一直都很不明確,讓人不好捉摸。
而且他們也不咋和餘飛接觸,之前出現了一個直性子李勇,可是此人明顯是想和餘飛他們接觸,後來又一直沒有出現,餘飛覺得這並不是李勇自己的想法,而是被家裡的長輩阻攔了。
餘飛接觸的李家另外一個人,就是他們放在外麵的那個儒雅的花店老板,那人看起來文質彬彬毫無威脅,但是餘飛卻不這樣覺得,越是如此說明此人城府越深。
這一次餘飛就是主動要見李家的人,並且和李家做個交易。
之前專門留了花店老板的電話,餘飛之前上樓就是聯係了此人,直
接說要拜訪李家。
對方征求了家族的同意之後,便回複餘飛,可以帶他去李家真正的族地去一趟,見一見他們的家主。
花店老板在店裡等待餘飛,所以餘飛直接將車開到了花鳥市場的店門口。
花店老板看到降下車窗的餘飛,點點頭走了出來,將門鎖上之後,走過來便上了餘飛的車。
“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打算拜訪一下了!”
花店老板上車之後,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看樣子等我很久了?”
餘飛笑著遞過去一根煙。
“家裡人都想見見你。”
花店老板就仿佛在對一個許久沒有上門的親戚說話一般,而且從他這語氣看起來,他們李家內部十分的團結,對於家族裡的人都自稱家裡人。
“不要這樣和我說話,搞的我像是在外麵遺失多年的孩子,被找到要回家探親一般!”
餘飛聽的渾身都不自在,這丫的說話太好聽了,反而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天天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當成一家人也行,隻要你願意。”
花店老板笑了笑,他的年齡比餘飛要大接近兩輪,所以餘飛總有種他的眼神仿佛父親看兒子一般的感覺,這讓人太難受了。
“彆想占我便宜,我隻給人當爸爸!”
餘飛發動了汽車,一邊往外麵開一邊說道。
“唉,你這孩子!”
花店老板被氣的歎了一口氣苦笑了起來。
餘飛笑了笑沒說話,占自己便宜的事情誰都彆想乾。
然後兩個人再沒有了啥交流,對方似乎也不好奇餘飛去李家乾什麼,一路上除了指路,再也沒有了其他交流。
出了城之後,對方讓餘飛行駛到了一條鄉村小道上了,是一條兩車道的水泥路,路上也沒啥車,偶爾遇上一輛車,都得減速慢慢通過。
走了幾十裡路之後,麵前忽然出現了一個村莊,村莊外麵立著一個牌匾,寫著李家村。
餘飛還以為這就是李家的族地了,沒想到並不是,這裡的人都是一些普通人,車輛穿過村子之後,來到了一條小河的邊上,這裡有一座小橋。
橋剛好容許一輛車通過,下麵的水不深,但是河道明顯整理過,車無法行駛過去,隻能走這個小橋。
橋頭竟然又一個小屋,邊上立著一個牌子。
“私人修建,貸款修橋,收費還貸!”
餘飛看到牌子上的內容之後差點笑了出來,這個牌子後麵的兩句看起來十分的熟悉,因為高速路口很多地方都有這個牌子。
不過人家說的也是合情合理,人家自己掏錢修的橋,彆人要使用,出點買路錢也是應該,人家又不是做慈善的人。
餘飛到那個小屋前便減速停下了,因為前麵有阻攔的裝置。
一個佝僂的老頭走了出來,後背有點駝,手裡還拄著一個拐,慢悠悠的走到車前,從陳舊的中山裝的前胸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個老花鏡,帶上之後還湊到了花店老板的麵前。
“喲,是村裡的狀元郎回來了!還帶了朋友啊?”
老頭看清楚之後,隨便看了一眼餘飛,然後說道。
“三大爺,我們去墳地裡燒點紙,行個方便吧?”
花店老板笑著遞出去一根煙。
“李家的墳地,怎麼能帶外人進去呢?”
老頭嘴上不客氣,可是手卻將煙接了過去。
“老祖宗顯靈,給我托夢說想見見我這個朋友。”
花店老板笑著說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