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想了想也沒敢分開,全都跟著跳了過去,跟著餘飛留下的痕跡一路繼續追了上去。
餘飛留下的痕跡很明顯,所以這些人不需要過於仔細的辨彆,就可以準確的跟在餘飛的後麵。
當然了這也是餘飛故意所為,就是要將對方引遠一點了再甩開,這樣麻老道就可以順著溪流逃的遠一點了。
那些宗師越過溪流之後,追出去了上萬米,忽然就發現餘飛留下的痕跡很少了,非常的不明顯,他們追蹤起來開始困難了。
這個時候他們漸漸回過味兒來了,餘飛能夠獵殺宗師,至少也是宗師高手,逃走的時候,怎麼可能留下那麼明顯的痕跡,這明擺著就是為了將他們引開,給其他人逃走的機會。
而需要將他們引開,讓其他人逃走,那麼那個人的實力一定更弱一點。
這個時候他們終於下定了決定,分開了兩個隊伍,三個人繼續追餘飛,兩個人折返回去,順著小溪追麻老道。
這個時候白家其他的追兵也剛好到了小溪邊上,看到滿地的腳印,尤其是跳過去地麵,踩的那麼多的腳印他們也沒多想,又順著腳印追了過去。
隻有一個細心的白家人,用腳將餘飛灑在取過枯木之後留下來的痕跡上麵的樹葉。
“順著小溪追!他們有人順著小溪逃走了!”
那人大喊了一聲,一部分人分開立馬順著小溪追了下去。
所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雖然說之前對方沒看到麻老道,但是白家又不全都是傻子,人家也有腦子,這就發現了還有另外一個人。
麻老道順著溪流不斷的飄向下遊,騎在枯木上十分的舒適,要是枯木向岸邊靠近,就用腳踢在岸邊,為枯木調整一下方向。
這樣幾乎是不用啥力氣,就一口氣飄出去了七八裡路,然後就看到前麵有一條通過小溪的木橋,麻老道在到達木橋的時候,嘴
角露出了笑容,急忙劃水,將枯木停在了木橋邊上,然後跳上了岸,順著連接著木橋的小路,向前跑出去了很遠。
等到他腳下不再因為自己濕透的鞋子和褲子,給地麵留下腳印之後,麻老道又繞了一大圈,順著溪流的方向繼續逃遁。
薑還是老的辣,麻老道這操作的確很秀,那兩個宗師和趕來的手下,追到為了木橋前,看到靠邊的枯木,還有地上的腳印,迅速順著小路追了上去。
可是那些熱一路追過去,卻看到了一片墳地,清明剛過,哥哥墳頭前都有燒完的灰燼,墳頭上還撒著一些紙錢。
頓時白家人都感覺有點頭皮發麻,這他娘的怎麼逃到墳地裡來了。
可是白家人還是硬著頭皮搜索了起來,就差把人家的墳都給掘了,最後都沒有再找到麻老道的痕跡。
水是生命之源,一般有水的地方都有人,畢竟有了水之後,人可以喝,動物可以喝,還可以澆灌土地。
麻老道又順著河道走出去了幾公裡,就來到了一個小鎮上,小鎮依著河流而建,兩側都是土地,看起來十分的美好。
麻老道來到了小鎮,立馬就找到了這地方跑黑車的司機,讓對方將自己送到了最近的大城市,然後麻老道買了一張火車票,優哉遊哉的離開了。
餘飛則帶著白家人,在森林裡狠狠的轉悠了一圈之後,開始隱匿行蹤撤走了,因為而跟著東方冷學了很多殺手的知識,所以也知道很多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離開的方法。
所以白家人追著追著,就徹底找不到餘飛了,在森林裡轉悠了幾天,終於放棄了。
整個白家其實已經要瘋了,所有的人進行清點之後,將還隻能山頭掘地三尺之後,終於知道他們這幾天經曆了什麼。
一個失去了八個宗師,一個連屍體都沒找到,一個被似乎被吃的剩下了一半,還有六個完整的屍體。
一般人要達到宗師,需要修煉很多年,所以基本很少有三十歲以下的宗師,至少餘飛這次殺掉的就沒有。
這些人在白家的地位和輩分都很高,所以整個白家真正的白了,山上到處都是一片白色。
白家的高層坐在山頂的會議室,好幾個座位都空了,而且這些座位的主人,永遠不會再回來占據自己的位置了。
白家人終於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先用野獸偽裝,吸引白家人的注意力,然後-進入他們鬆懈的內部,展開了暗殺。
明明身邊的人都死了,他們卻毫不知情。
最難受的是人家殺完人就走了,他們連一點痕跡都找不到,甚至都無法確切的知道,到底是誰所為。
不過能和他們有如此的仇恨的也就隻有刀疤了,所以無論是不是刀疤動手,他們都認定為這其中有刀疤的痕跡。
“抓住豎子,一定要將其千刀萬剮!”
一個白家的高手,拳頭緊緊的捏著,咬牙切齒的說道。
“血債血償!他們不是生活在一個村莊中嗎?那咱們就把這個村莊給屠了!”
另外一個人,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說道。
“此仇不報非君子!”
又有一個人發聲了。
可是這些人隻記得自己的仇恨和痛苦,卻忘記了他們狼子野心,將刀疤的所有親人全部屠殺殆儘,刀疤經受了怎樣的痛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