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盯著那山頭和城牆,表情十分的凝重,因為那曾經就是他生活的地方,他大腦裡記憶的那些慈祥的麵孔,也都生活在哪裡。
可是如今那些熟悉的親人,一個人沒有了,全都化為了枯骨,融入了土壤裡麵進入大自然的循環之中了。
餘飛曾經陪刀疤去的那片墳地,距離這裡其實並不遠。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無辜,我要這裡雞犬不留!”
本來刀疤和餘飛,還都想著老人小孩他們不忍心下手,但是此刻看仇恨充斥著刀疤的雙眼,他的雙眼血紅了起來,拳頭攥緊盯著哪個山頭聲音低沉宛如野獸一般吼道。
“要是你能夠解開心結,以後好好的生活,我不介意這裡死多少人!”
看到刀疤痛苦的模樣,餘飛伸手扶著他的肩頭說道。
“曾經這裡也是同樣的繁榮,也生活著這麼多的人,可是那些人,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眼望不到邊的墳頭了!”
刀疤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就讓這裡的人,為那些死去的人陪葬吧!”
餘飛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婦人之仁了,要是這次放任這裡的人活著離開一個,下一個刀疤或許在二十年後就會出現,餘飛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餘哥,你要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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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為我無法原諒這裡的任何人。”
刀疤眼睛血紅的轉頭看著餘飛,他壓抑許久,很少在人前展示的模樣,今天終於毫無保留的展示了出來,餘飛這一生,隻想看自己的兄弟,露出這個模樣一次。
“我兄弟要殺之人,便是我要千刀萬剮之人,既然稱呼一聲兄弟,我會支持你做任何的事情。”
餘飛點點頭,沒有經受過那種刻骨的悲痛和仇恨,彆人沒有資格勸解刀疤善良,那樣的人一旦出現,他們兄弟就該將其千刀萬剮。
因為那個說這樣話語的人,在刀疤的親人被屠殺的時候,並沒有站出來。
餘飛都無法想象,要是自己有一天,身邊的所有親人朋友,全都被人殺掉,當自己站在那麼多不會回應自己思念的墳頭之前,自己或許會仇恨整個世界,自己或許不光會殺掉凶手,還會將所有的旁觀者也全都殺光。
不要輕易的勸解彆人大度,這是一個人該有的修養!
就如此刻,餘飛也不會勸解刀疤大度,這份仇恨自己雖然沒有親身感受,但是自己能夠理解。
哪怕是刀疤要血洗武林,將那些整天嘴上掛著仁義道德武林正義,但是在需要踐行的時候卻旁觀的人,全都給弄死,讓他們虛偽的臉被細菌分解,被蛆蟲爬滿,自己都會支持。
遠處的白家人,看到車隊前麵站著的餘飛和刀疤,一個個都有點心驚膽戰,因為隔著上千米元,他們卻感受到了餘飛和刀疤身上的那股子氣勢和殺氣,這完全是第六感所感知。
遙遙相望了一會,餘飛和刀疤又上車了,然後整個車隊掉頭竟然又離開了。
白家人蒙了,不明白餘飛和刀疤這是乾什麼,又苦守了半夜,探子傳回來消息,餘飛他們回去那個村子裡又收拾收拾睡覺去了。
白家隻好又讓一部分人先回去休息,留下一些人值守防止偷襲。
可是剛剛過了半個小時,都大半夜了,又接到消息,餘飛他們又起床開車來了。
白家人要瘋了,隻好又將回去休息的人叫回來。
他們這種戰鬥,類似於古代的戰鬥,又有點不同。
相同之處那便是冷兵器作戰,大家都需要挺著胸膛,衝到敵人的麵前,互相相距幾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白家這城牆和城門,還有點優勢,讓他們可以占據一點地利。
但是不同的是這都是習武之人戰鬥,城牆的效果,又沒有普通士兵作戰的那種效果,所以一旦開戰大家之間的人數差距不能太大,否則在宗師級彆的高手帶領下,很容易就殺上城牆。
所以餘飛他們來了,白家就隻能讓大家都來防守,餘飛他們走了,趕緊分出去一部分人休息。
車隊這次行駛距離城牆又進了幾分,看到燈火通明的城牆,上麵又很多的探照燈照射而來,餘飛他們下車擺開了陣勢,白家人也握緊為了武器小心等待了起來。
天氣也不冷,餘飛他們待在黑暗中,停留了一個小時,又上車轉身離開了。
白家人頓時在城牆上破口大罵,這整整一天了,他們一個個都搞的有點精疲力儘了,餘飛卻一次次的耍他們。
這便是餘飛的戰術,讓白家人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等他們精疲力儘的時候再考慮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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