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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飛再次回到了家屬院,為了防止對方真的有眼線,餘飛不光避開攝像頭等物品,連人都避開了。
幸好這家屬院年代久遠了,樓內沒有監控,不然大白天的餘飛從樓外麵爬上去就太明顯了。
餘飛順著樓道走到了對方的門口,敲了敲門之後,昨晚已經見過的保姆打開了門,然後一臉疑惑的看著餘飛。
“你找誰?”
對方的記憶已經被餘飛用催眠術消除了,所以在她的記憶中餘飛從來沒出現過,看到餘飛一臉的疑惑。
“嗨!”
餘飛抬起手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對方很悲催的再次被餘飛催眠了。
餘飛走進去關上門,對方跟在餘飛的屁股後麵也走了進去。
“一會你選一個看起來礙眼的,屋子女主人的東西給扔了,等蔡教授回來就罵他死去的妻子,要求將他死去的妻子有關的東西都扔掉!”
“無論他同意不同意,在晚上給他錄音的時候,找機會再次提起這件事,然後惹怒他。”
餘飛坐下來拿起桌上的橘子吃了一個,然後對保姆說道。
“是!主人!”
保姆立馬點頭答應,對於餘飛的命令絲毫都不質疑。
“記住,你嫉妒這裡的女主人,你生活在這裡,覺得自己就應該是這裡的女主人,其他女人的東西都很討厭!”
餘飛一口氣將這句話重複了三遍,這是為了將這個思想,灌注到對方的大腦裡麵,這樣一切就可以顯得順理成章了,她以後都會這樣覺得,而且這個思想日漸加重。
“你今天扔東西,都是你長久思考以來的結果,你不想每天給死人的黑白照片擦灰,你總覺得仿佛對方死去的妻子生活在這裡,所以你一直都在想著和他攤牌這件事!”
餘飛再次給對方灌注思想,全都是重複三遍,這些話她事後都會忘記,但是卻會一點點的在她的腦海中加重,讓她覺得這是自己的思想。
催眠術的使用方法很多,有一些隻是餘飛沒有用過,但是這種催眠方法,雖然效果慢,可是效果卻很好,可以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的思維習慣和性格都給改變。
今天自己所說的這些,最後都會變成這個女人的思想,甚至在催眠術的作用下,她會覺得這是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和其他人無關。
餘飛最後又補充了幾天,覺得沒問題之後就站起來走了,這個女人很快就會從催眠中醒來,然後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事情。
這個屋子的主人,那個整天泄密的老頭姓蔡,每天無事可乾,吃完飯就會出去逛街,然後和老朋友們打牌下棋。
在他準備吃完飯,往回自己家走的時候,一顆茂密的風景樹後麵,餘飛突然走出來打了個招呼,然後被催眠的他就跟著走到了樹後麵。
“你對你妻子的感情忠貞不渝,你隻是因為孤獨所以才會和保姆產生關係,你妻子的地位不容動搖,要是有人試圖挑戰你妻子的地位,第一次你要發怒,第二次你要動手,打到對方幾天之內無法乾活!”
“你的保姆窺覬你妻子的位置很久了,你從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看出來了,你一直都在忍耐,但你的底線是你妻子留下來的東西不能動!”
“你的保
姆試圖挑戰你妻子的地位,一旦被你打了,你就要告訴所有人原因,你要解釋清楚,是因為她想要上位,想要你的財產!”
餘飛將想好的這段話,對著蔡教授重複了三次,根深蒂固的植入了他的大腦,讓他覺得這是自己的思想之後,餘飛讓他繼續往家裡走,走到樓下就解除催眠,然後餘飛便離開了。
然後餘飛又去找和蔡教授關係好的幾個老頭去了,分彆給幾個老頭的記憶中,植入了蔡教授在他們跟前吐槽,自己的保姆不守本分,勾引他,而且試圖取代他妻子地位的記憶。
蔡教授走到自家樓下,緩緩從催眠中清醒了過來,還以為自己剛剛隻是頭暈了一下,來不及多想,就看到樓下滿當當的垃圾桶裡麵,扔著自己妻子死去之後,被他放在家裡的黑白相框。
蔡教授頓時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衝過去急忙將妻子的照片撿起來,拿在手裡用衣袖擦了擦,腦海中不斷冒出來妻子和自己生活了一輩子的記憶。
回憶了一會他的怒火更嚴重了,拿著相框就上樓了,怒氣衝衝的用鑰匙打開門。
然後看到保姆正在廚房做飯,他就大步衝了過去。
“為什麼我老婆的照片,會在樓下的垃圾桶裡!”
蔡教授大聲的問道,平時他為了討好保姆,晚上享受快樂,從來可都不這樣和這個年輕保姆說話。
保姆一轉頭,眼神就有點遲鈍了,腦海中餘飛種下的催眠意識就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