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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餘飛開始考慮的是,如何讓對方的精神意誌鬆懈下來,方便與自己催眠。
讓一個人精神意誌鬆懈,方法有很多,主要的方法有幾種。
比如讓一個人遭受巨大的精神打擊,讓這個人的精神垮塌,這樣這個人就容易催眠多了。
但是餘飛想不到如何讓對方的精神遭受巨大的打擊,明顯那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身邊所謂的媳婦和孩子,都隻是為了做個樣子,根本沒有感情而言,就算是死掉了,估計和那個二師兄一樣,對方都覺得不值一提。
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讓一個人受重傷,處於類似於垂死的虛弱狀態,這樣一個人的精神就無法提起來了,會非常的渙散,也就容易催眠了。
可是要是這樣的話,那又違背了餘飛的初衷,餘飛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以免打草驚蛇,所以除非他出手,彆人做不到,他又不想暴露,這件事也被他否決掉了。
最有效最常見的兩種方法都被否決了,餘飛頓時就發愁了,還有什麼方法可以使用?
最後餘飛沒有想出辦法,乾脆就不想了,盤膝坐在床上修煉了。
到了第二天,餘飛一早就起床,然後繼續帶著那些學員在演武場練武,習武之人早起是最基本的習慣。
餘飛到來之後,教給了大家新的拳法,還將規矩給立了起來,整個武館都是都讓人覺得整潔了起來,看起來多了幾分紀律嚴明的味道。
餘飛帶著眾人打了一會拳,然後開始矯正很多人不標準的姿勢,大家看他的眼神,已經不再隻是害怕了,還多了幾分尊敬,畢竟他們來這裡,餘飛是第一個如此踏踏實實教他們武藝的人。
大師兄和三師兄昨天醉的都有點嚴重,早上全都起遲了,等他們頭昏腦漲的來到演武場的時候,看到餘飛大權獨攬,就仿佛總教頭一般,所有人都在餘飛一個人的掌控之下,兩人眼神頓時就灰暗了下來。
說實話至少在明麵上,餘飛已經徹底獨攬大權了,兩人之前懶懶散散的管理方式,現在就仿佛成了笑話一般。
普通人群中,有錢人說的話都有道理,在武林之中,轉變過來就是實力強的說什麼都對。
餘飛將他們兩個打的服服帖帖,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現在在管理上麵,又看起來比他們強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餘飛看起來真的踏踏實實的開始做自己的工作了,不分貴賤的教所有人武藝,這份認真勁,簡直將他們之前藏私和將人分三六九等的行為,給對比的非常難看。
不過作為一個習武之人,兩個人硬著頭皮在演武場也開始了練武,雖然不如餘飛,可是比其他人都強,也算是一員高手了。
兩人在餘飛的光環之下,顯得非常的可憐弱小又無助,但這就是現實,那些學員也不敢違逆餘飛,當著餘飛的麵去對兩人示好。
餘飛很滿意這種感覺,他就是要將兩人和眾人分割開來,這樣自己做很多事情才方便一點,從內部分化敵人,這樣敵人我自我消耗之後,最大的漁翁得利之人就是餘飛。
可是心裡這樣想,表麵上卻不這樣做,餘飛看到兩人來了,主動湊上去親切的喊著師哥,一副噓寒問暖的樣子,兩人立馬也裝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大家都是演技派。
可是傻子都看出來了,餘飛這是大權獨攬之後,為了一個好名聲,給兩人留了餘地,實際上餘飛該拿的一點都不讓,將兩人欺負的就差灰溜溜的逃走了。
可是餘飛知
道,自己不能真的這樣下去,給人家訓練上幾個月的人手卻毫無進展,自己的時間也是金錢。
到了第三天,餘飛的房間角落裡,已經堆滿了師娘的各種衣物,甚至生活用品。
餘飛盯著這堆生活用品開始發愁了,他娘的自己得趕緊想個辦法打破困局。
因為那個坑爹的館長,竟然真的將自己扔在這裡讓自己訓練人手了,仿佛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而且看起來這裡的規則就是,要是沒有館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後院,餘飛明麵上都找不到機會去接近對方。
咚咚咚……
發呆的餘飛被敲門聲驚醒了,他迅速走到了門口,換上了一臉驕傲又霸道的表情,然後才打開了門。
“乾啥?”
餘飛對著門外的機靈鬼問道。
“師哥,館長傳話,讓您去見他!”
機靈鬼縮了縮脖子對餘飛說道。
“真的嗎?”
餘飛頓時開心的笑了,終於等到對方找自己了,看來這是調查完了,沒調查出來結果,恐怕這下要麼是喊自己過去,詢問自己更詳細的信息,要麼就是用彆的方法試探自己,或者要嘗試著使用自己這支利劍了。
“就是的,館長的兒子剛剛出來傳的話,他正在竹林邊上等你呢!”
機靈鬼急忙點點頭,他可不敢和餘飛亂開玩笑,畢竟小命隻有一天。
餘飛殺二師兄,也就是半秒不到的時間,現在人埋在竹林裡恐怕都爛了,館長一句話都沒說,要是餘飛弄死其他人,估計也會是一樣的情況。
“你出門去給我買一盒棒棒糖回來!”
餘飛點點頭,想了想之後對機靈鬼命令道。
“是!”
機靈鬼點點頭,向大門方向跑去。
餘飛等了幾分鐘,機靈鬼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手裡抱著一盒子棒棒糖。
“辛苦了,你這幾天表現很不錯,改天我私下裡教你一套刀法!”
餘飛滿意的拍拍機靈鬼的肩膀,然後壓低聲音對機靈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