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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賴子看著看著眼淚就流出來了，夜風吹拂之下，溫熱的眼淚迅速變得冰涼，從欄杆上掉下去，狠狠的摔在了十幾米高的地麵上，然後迅速被泥土吸收，仿佛不曾存在過。
這一幕像極了這個冰冷的世界，一個溫情的人，很容易就被涼了心，要是還不知道改變，就會被錘煉的粉身碎骨，變成其他適應了規則的生物的養料。
“抽煙！”
餘飛都沒有轉頭，也沒有看孫賴子，隻是遞過來了一根煙。
吧嗒…吧嗒…
兩根香煙被消費，兩個人又為國家的經濟發展做了一點貢獻。
“一根煙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你知道嗎？每年咱們國家的煙民抽煙上的稅，足夠國家養一艘航母了，而這個財力，絕大多數的國家傾全國之力都做不到！”
餘飛抽了兩口之後，盯著遠處對孫賴子說道。
“哈哈哈，據說喝酒的人，上的稅好像更多，咱們要不再養一艘？”
孫賴子抬起頭的時候，眼眶裡的淚水已經乾了。
“來，我給你變個魔術！”
餘飛點點頭，笑著伸手入懷，手拿出來的時候，手裡竟然抓著兩瓶啤酒。
“哈哈，我們兩個在這裡吹牛逼，竟然就為國家做出了如此巨大的貢獻！”
孫賴子接過去一瓶，用嘴巴咬開瓶口，仰頭灌了一口冰涼的啤酒然後說道。
“嘿，你彆說，這樣說出來，這酒喝起來都香的多了！哈哈哈！”
餘飛也灌了一口，這是他從冰箱直接塞進去龍珠空間的酒，所以還保持著冰涼爽口的溫度，一口下去渾身清爽，兩口下去頭腦清醒。
兄弟兩個人看到遊客散去，又看起來了漫天的星辰。
“餘哥，你說那麼多的星星，有沒有某一顆星星上麵住著外星人，此刻也在抬頭仰望我們！”
孫賴子躺在草地上，盯著星星看了好久突然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用小命發誓不會有！”
餘飛果斷的說道，一點麵子都不留。
“為啥？你是上帝？你知道？”
孫賴子不解，不是科學家都說了，有沒有外星人，尚且沒有定論，但是按照概率來說，極有可能會有嗎？
“不是，上帝也會告訴你不可能有，因為你看到的星星，全他媽是恒星，恒星是什麼東西？全都是太陽一樣的星星啊！你知道太陽表麵的溫度是多少嗎？表麵是六千度，中間我不記得了，反正更加的恐怖，我送你過去，你給我活一秒鐘我看看？鋼鐵都被燒成渣渣了好嗎！”
餘飛無奈的給孫賴子科普了一下，星星到底是什麼東西。
“……”
孫賴子嘴角抽了抽不說話了，好好的文藝範，被餘飛辣手摧花的給毀了，一點點的氣氛都沒有了。
“餘哥，你說我該怎麼對待古香？”
孫賴子終於問出來了他最想問的問題了。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先問問內，你要滅的的蒼蠅的評判標準是什麼？”
餘飛沒有急著回答孫賴子的問題，而是先得把孫賴子的條件搞清楚了再說。
“……”
孫賴子再次沉默了。
也難怪孫賴子為難，要是他把古香定位為蒼蠅，那麼他立馬就得先收拾自己曾經最愛的女人，要是古香都不算，這要求太苛刻了，世界上有幾個人夠得上蒼蠅的標準？
果然人都不是聖人，無論什麼規矩，在
麵對自己在乎的人的時候，還是無法淡定的去麵對，都無法做到嚴格的去執行。
“兄弟，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咱們有的是錢，有的是人，不怕你犯錯，你把天捅塌了我都給你兜得住！”
餘飛過了一會，伸手拍拍孫賴子的肩膀說道，說實話餘飛有底氣說這話，要錢的話，餘飛可以拿出來幾十個億，要關係的話，餘飛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隻要孫賴子不要真的做出來屠殺千萬人的事情來，餘飛都兜得住，這麵子陳東會給，因為餘飛的價值很大。
“真的可以嗎？”
孫賴子愣了愣，沒想到餘飛會說出這話。
“有啥不行的？咱掙錢的目的是啥？不是為了咱們兄弟花的開心嗎？咱做人的目標是啥，是不是為了自己的親人朋友都過的開心？我也會自私，我也是娘生的肉長的，我雖然整天告訴大家，你們這些老小子給我當個好人，可是你們要是真的犯了錯，給我一把刀，我能做出大義滅親的事情嗎？”
餘飛無奈的聳聳肩，將心裡話講了出來，這才是有血有肉的餘飛，這才是真實的他，這話他和其他人從來都沒有說過。
“你這是在慣我，這話不該說的，說出來我怕有一天，會控製不住自己！”
孫賴子突然有些遺憾的說道。
“放心，你不會的，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善良將永遠是你的標簽！”
餘飛搖搖頭，對於孫賴子，餘飛算是搞清楚了，這貨善良的一塌糊塗，這次他差點把自己逼死都沒有黑化，還有什麼可以讓他黑化？
餘飛想了一會，覺得可能讓孫賴子黑化的恐怕是餘飛他們這幫人，被人給殺光了吧，到時候要是孫賴子黑化了那也無所謂，餘飛覺得要是自己這樣的好人都死了，都得不到公道，都無法有一個讓孫賴子滿意的結果，那麼孫賴子殺儘天下人又何妨。
一位曆史名人曾經說過：我死後，管他洪水濤濤！
“以後不要給我發好人卡了，我不想當好人了，我隻對那些對我好的人好！”
孫賴子聽到這話，有些小情緒，不開心的說道。
“說的輕巧，你做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