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以毒攻毒(2 / 2)

妙手神農 夜猛 6956 字 7個月前

“肯定不是小飛,我昨晚出去的時候,看到他在山上看熱鬨呢,不過不會是王大錘那個棒槌吧,這種事可做不得。”餘成龍搖搖頭,他也有懷疑的對象。

“不是我倆。”餘飛搖搖頭,沒有將孫賴子出賣。

“不是你倆就好,這事解氣啊,周天做那個混蛋肯定氣的都想上吊了。”

餘成龍聽完終於放心了,十分高興的說道。

“對了,爸,咱家菜地裡的蘿卜和芹菜應該快成熟了吧?”餘飛忽然問道。

“差不多了,我前幾天去看一下,估計再有一兩周就可以了,不過今年種的有點多了,等成熟了,我得抽空去城裡擺攤賣掉一部分。”餘成龍點點頭。

“嗯,等成熟了我去吧。”

餘飛點點頭不再說話,其實他早就打算好了,自己種植的蔬菜成熟還需要一段時間,雖然自己催生之下,可以減少生長時間,但自己也不能催生的太明顯了。

他暫時得先去給自己的蔬菜打個前站,開拓一下市場,否則二十畝地的蔬菜一起成熟,銷路萬一不好那就要爛在手裡了。

吃過飯餘飛一家人都來到了村委會,其他家家戶戶吃過飯也都陸續來了,村裡的村委會也就是五六間土木結構的房子,在外麵空出了一片土地,用來召開大會的時候村民聚集。

提前到來的人都在聊天,農村自然少不了各種八卦,大夥都在猜測昨晚的火是誰乾的,畢竟那樣的大火突然燃燒起來,如果不是人為的根本不可能。

餘成龍夫婦知道不是餘飛做的,也放心了不少,所以跟著大家一起八卦了起來,

一幫爺們抽著老旱煙,吧嗒吧嗒的說著話,婦女們則三三五五聚在一起,一邊做著針線活,一邊說著家長裡短。

隨著人數越來越多,村委會的人也終於到來了,周天做帶著好幾個人一起走到了最前。

他的臉色十分難看,青黑中帶著憤怒,但他也不知道誰乾的,隻能強忍著怒氣,最怕這種找不到主的莫名之火,能把人憋死。

周天做身後依次跟著村裡的文書熊建基,婦女主任張梅梅,還有三個大隊長分彆是周天佑,周天銀,周世文,

聽名字就知道,這三個隊長都是周天做的本家,天字輩是周天做的兄弟,世字輩是他的侄子,正因為有這樣的關係,他才能夠穩穩坐在村支書的位置。

在他們的最後麵,李瑩瑩也跟著走了過來,餘飛在看到李瑩瑩的時候,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因為他發現李瑩瑩的臉色不太好,眼圈發紅,眼球有著紅血絲,這說明李瑩瑩剛剛哭過。

“大家靜靜,我有話要說。”

周天做是村裡的土皇帝,自然的站在了前麵,拿起話筒大聲說道,大夥都停了下來,轉頭看了過去。

“經過組織研究決定,給我們安排了一名村長,協助我繼續進行村內的相關工作,而這位村長,就是咱村的瑩瑩,大家歡迎一下。”

周天做語氣輕蔑的說道,彆看他說的有板有眼,但是字裡行間態度已經很明顯。

首先是‘協助我’,那就說明他在告訴大家和李瑩瑩,這個村子他還是老大,李瑩瑩就是個副手。

又在這麼正式的場合,不喊李瑩瑩的全名,那就說民他從心底裡看不起李瑩瑩,故意在大家的麵前不給李瑩瑩麵子,也是一個下馬威,告訴眾人這個村裡他還是土皇帝。

李瑩瑩慢慢走上前來,憤恨的看了一眼周天做,然後將話筒接了過去,進行了一番例行的演講,她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隻有將周天做鬥下去了,她才能算正式上任。

周天做在李瑩瑩演講的時候,竟然站在她的側麵,還點起了一根煙,沒有一點尊重。

剩餘幾個村委,也都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這次開會在他們看來也就是走個過程,竟然還站在一起聊著天,說話聲音大的都快將李瑩瑩的聲音壓下去了。

餘飛原本覺得孫賴子縱火有點狠,現在看到周天做的樣子,覺得這還不夠。

他之前打算去告訴孫賴子,這件事就這樣過去,現在看來,孫賴子還得做點什麼,反正兩個都不是好貨,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李瑩瑩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劉慧芳本應該是高興的樣子,母女兩個這會卻都高興不起來,轉身快速離開了。

之前還沒開會的時候,周天做單獨找到了她們母女兩個,對兩人進行了一番威脅恐嚇,他們母女孤兒寡母的,根本對抗不了周天做,隻能委曲求全。

村民也都不傻,立馬看出來周天做的用心了,雖然大家都很同情李瑩瑩,卻沒有人敢站出來向周天做發難。

周姓在村裡是大戶,而且三個大隊長和婦女主任都是周家的人,不出意外的話,周天做在這個位置還能呆很多年,誰也無法撼動他,萬一他以後給誰穿小鞋,也讓人很難受。

孫賴子這時從人群後麵擠到了前麵,原本是想問問餘飛滿意了嗎,但是看到餘飛那冰冷的臉,嚇的都不敢開口。

“我還是很不高興。”餘飛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直接離開。

孫賴子聽到餘飛說的話,明白餘飛的意思了,轉身悄悄的離開了。

餘飛不能看著女朋友這樣被欺負,用孫賴子這個家夥以毒攻毒也不是長久之策,所以他開始思考,如何將周天做和他的人一起扳倒,還村子一個朗朗晴天。

想要將這個家夥扳倒,就隻能在村裡換屆選舉的時候做文章,到時候將選票都拉走。

周天做隻要坐不上村支書的位置,那他就是一隻沒有牙齒的狼,不用自己動手,那些攢夠了仇恨的村民都能將他玩死。

餘飛正在思考的時候,看到村口的方向走來一個人,背著沉重的行李,走的十分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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