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啊,我的電話不是我還有誰?”
餘飛無語的翻了翻眼睛。
“那就好,小帥哥有沒有想我啊?”
袁心怡並沒有將上次的事情說出來,而是老調重彈,開口調戲餘飛。
“有啊,我想的夜不能寐,老媽說家裡的總開銷,都趕不上衛生紙的開銷。”
餘飛也學滑頭了,反口調戲了回去。
“喲,清純小鮮肉這麼快就學壞了,連姐姐都敢調戲?”
袁心怡嬌笑了起來,根本不在乎餘飛這種帶點顏色的玩笑。
“沒辦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餘飛毫不猶豫將包袱丟了回去。
“好了,說正事,你好多天都沒給我送藥來了,難道又進局子了?”
袁心怡覺得差不多了,便說起了正事。
“我如果說我在來的路上,你信不信?”餘飛扭扭嘴。
“信啊,怎麼不信,那姐姐這就去洗白白等你哦。”
袁心怡在電話那邊聲音嬌媚的說道,玩笑間說完了正事,又開始誘惑餘飛。
“好啊,一定要洗乾淨,我這人怕腥。”
餘飛壞笑著來了一句。
“滾犢子,信不信我抽出衛生巾甩你一臉。”
袁心怡立馬刹車,這件事不能再聊了,再聊就要出事了。
“哈哈,你等著,我一會請你吃飯。”
餘飛哈哈大笑,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到了縣城的時候,袁心怡竟然真的在店裡,餘飛進門看到她坐在那裡修指甲呢,店裡的員工很懂事的跑出去,給藥過稱去了。
“我媽從小就告訴我,不能留指甲,不然上廁所容易扣破紙,完事還得扣指甲。”
餘飛壞笑著走過去坐下來,看著還沒發現他的袁心怡說道。
“你夠了啊,還請不請姐姐吃飯了?”
袁心怡一臉惡心的抬起頭,快速放下手裡的指甲刀。
“請啊,不過我怕你把我也吃掉。”
餘飛的眼睛盯在袁心怡的大腿上,今天袁心怡穿著網格狀的絲襪,白嫩如玉的長腿看起來更加性感撩人。
“說的好像你吃虧一樣。”
袁心怡氣的直咬牙,餘飛總是一副吃虧的樣子,讓她很受挫。
“沒有沒有,你這麼漂亮,對彆人說句話就是對他的恩賜。”
餘飛再傻也知道不能肯定的回答,不然那就是缺心眼了。
“這還差不多,正好我餓了,走吧。”
袁心怡風情萬種的白了餘飛一眼,順手拿起自己的包包和車鑰匙,邁開大長腿向外麵走去。
餘飛急忙跟在後麵,眼睛貪婪的看著袁心怡的背影,直到袁心怡走進了她的車內。
“看什麼看,還不上車!”
袁心怡坐上車,發現餘飛站在外麵還盯著自己的大腿,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
餘飛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臉一紅急忙跑過去副駕駛坐了下來。
雖然是他請客,但他卻不好意思邀請袁心怡,坐自己的貨車去,自己的貨車還沒修,看起來像是剛從戰場上開回來的一樣。
袁心怡這時也看見了餘飛的貨車,驚訝的張大嘴巴:“你來的路上出車禍了嗎?”
袁心怡驚訝的看著餘飛的貨車,因為餘飛的貨車實在太慘了。
車頭外麵都變形了,擋風玻璃也碎了,車標都不知道撞到什麼地方去了,車牌也歪歪扭扭的,看起來隨時能夠掉在地上。
“那倒沒有,就是前幾天我家地裡鬨野豬,我沒有辦法,就開著車去撞,將車撞成了這樣。”
餘飛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
“啊,聽起來好刺激,改天我也開車去你家撞野豬玩。”
袁心怡一臉激動,仿佛餘飛說的是碰碰車一樣。
“你還是算了吧,成年野豬王一隻有五百斤,衝過去連熊瞎子都擋不住,會被撞的皮開肉綻,你這車會被撕碎的。”
餘飛將說道,生怕袁心怡一發瘋真的去乾,自己的車是貨車,比較耐撞,可不是小轎車可以比的。
“哇,這麼過癮,那我開壓路機去可以嗎?”袁心怡還是不甘心。
“你當我家的地是馬路啊,你怎麼不開著火車去呢?”
餘飛無語的翻翻眼睛,心裡感歎女人真是不怕事大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