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誰他媽答應和你在一起了啊,你就擺出這種假設,還剪了我的作案工具,誰給你這個權利了。
刀疤在門口都聽到了袁心怡的聲音,忍不住偷笑了起來,還有這種操作。
袁心怡也反應了過來,自己好像連餘飛的女朋友都不是,竟然先入為主的說了這麼一句,俏臉一紅,低著頭不說話了。
袁心怡此刻後悔的要死,維護了這麼久的玉女大姐姐形象,今天竟然就這樣暴露了。
“咳,這個問題要不咱們從長計議,來日方長?”
餘飛感受到周圍無數同情的目光,頓時坐入針紮。
“從長計議?來日方長?你將老娘想成啥人了!”
汙段子看多了的袁心怡,以為餘飛彆有深意,頓時生氣的指著餘飛,咬牙切齒的說完,拎著包站起來快速走了出去,臨出門遇到了笑的前俯後仰的刀疤,狠狠將他瞪了一眼,快步離開。
餘飛尷尬的坐在原地,還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難道是自己太單純了?
“哈哈哈,從長計議!來日方長!餘哥你可真是個人才啊!哈哈哈。”
刀疤急忙走進來,坐在餘飛的對麵,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笑什麼?我就是推脫一下而已,她為啥那麼生氣?”
餘飛一臉懵逼。
這下周圍偷聽的人都受不了了,還有這麼萌蠢的人,難道你丫的是原始森林出來的,不知道有些東西都被玩壞了嗎?
“來來來,我給你科普一下,所謂從長計議,就是我的很長,你想不想試試,來日方長,就是咳咳,就是多睡幾次,你就知道我有多長了。”
刀疤偷偷伏在桌上,小聲的給餘飛解釋了一下。
“噗……”
餘飛剛剛喝了一口咖啡,聽完之後,全部噴在了刀疤的臉上。
“不好意思,沒忍住,怎麼還有這種操作?老祖宗的棺材板恐怕都按不住了。”
餘飛急忙給刀疤遞過去紙巾,無語的說到。
“你妹啊……”
刀疤一臉苦逼的一邊擦臉一邊吐槽,心中無比鬱悶,自己這是和咖啡有仇嗎。
“好了,走吧。”
整個咖啡館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餘飛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去吧台結了賬,快速走了出去。
兩人回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剛好在找刀疤,畢竟明天要做手術,今天還是要做一些準備工作的。
刀疤和梅媛馨去做檢查去了,餘飛則離開了醫院,來到外麵的中藥店,親自寫出藥單,讓醫生幫自己抓藥,然後全部粉碎,製成膏藥,最終製成了一瓶黑乎乎黏糊糊的東西,裡麵還摻雜著五顏六色的小碎片,活像廁所裡麵的東西,看的醫生都不忍直視。
等餘飛抱著藥罐子回到醫院,刀疤和梅媛馨也看到了他手裡的東西,都很疑惑他這是什麼。
“這是明天你們做完手術,要敷的膏藥。”
餘飛揚了揚手裡的瓶子,梅媛馨看了一眼便惡心的受不了了,刀疤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
“餘哥,確定要給臉上抹這種像粑粑一樣的東西?”
刀疤苦著臉,一臉幽怨,他的小心臟實在受不了了,餘飛做的這個東西賣相真心不咋滴,要不是他吐的都沒啥吐了,絕對第一個直奔洗手間。
“恩,這個粑粑能讓你恢複容貌,在形象和粑粑中間,你選一個吧。”
餘飛聳聳肩,這個東西可都是補藥做成的,花了自己好幾千塊錢呢,竟然被嫌棄了。
“我選……不對啊,選形象不就是選粑粑嗎?”
刀疤想要選擇的時候,發現餘飛這個問題隻有一個答案。
“恩,所以沒得選。”
餘飛點點頭,刀疤想反悔還要看自己樂不樂意,一般人拿來一百萬,自己都不會幫他的。
“小飛,這個東西用啥做的?”
梅媛馨看到瓶子裡的東西,疑惑的問道。
餘飛擰開瓶子,在大家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舌頭頓時都被糊成了黑色,然後餘飛吧唧吧唧嘴,抬起頭說道:“好像真是粑粑做的,你們要不要嘗嘗?”
“嘔……”
“……”
大家都捂著嘴跑出去了,就剩下一臉壞笑的餘飛,和耐操性較強的餘成龍了。
“爸,你要不要嘗嘗,加了蜂蜜的,很甜!”
餘飛賤賤的將瓶子遞給餘成龍。
“嘔……”
餘飛一開口,牙齒縫隙還有殘留的黑色,更彆說有的藥物還是黃色、紅色、白色之類的,近距離一看五顏六色,和那啥簡直沒多大區彆,餘成龍終於也受不了了,也捂著嘴跑了出去。
餘飛頓時大笑了起來,罐子裡真的全部都是補藥,為了遮掩一下氣味,加了一些蜂蜜,吃起來味道真心不錯。
餘飛覺得味道不錯,又低頭用舌頭鉤舔了一些上來,繼續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這一吃還上癮了,餘飛坐下來,乾脆找了個勺子挖著吃了起來,反正這些藥物就是個幌子,隨便塗點就行了,口腹之欲得滿足一下。
一個查房的護士走了進來,餘飛吃的正香呢,抬起頭咧開嘴一笑,小護士嚇的急忙跑了出去。
“快來人啊!病人吃屎了!”
小護士在樓道聲嘶力竭的大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