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草除根不是很正常嘛?”
對方看到刀疤,沒有一點點的羞愧,反而理所當然的說到。
“你和你爹的良心不會痛嗎?當年你們被旁係排擠,我們主係拚死保下你們父子兩個,沒想到你們這麼軟骨頭,人家給你一點點殘羹剩飯,你們還是願意回去當狗!”
刀疤握刀的手,捏的刀柄都發出了聲響。
刀疤這句話,似乎戳到了對方的傷口,男子原本穿著白衣,還有一點風度,刀疤話音落下,臉皮都抽搐了起來,而他帶來的人,看他的眼神都略微帶著點鄙夷。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們主係都是些婦人之仁之輩,整天嘴裡喊著大局為重,被人騎到頭上還在當烏龜,我和我爸是高瞻遠矚,總不能跟著你們這些傻子送死!”
對方沉吟了一會,說出了一段讓人不齒的言論,果然‘卑鄙是卑鄙者的墓誌銘’,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還真是賤骨頭!我今天就殺了你這隻賤狗,然後去殺你父親那隻老狗!”
刀疤緩緩提起了刀鋒,殺氣終於不再控製,他已經準備動手了。
餘飛算是聽明白了,和刀疤對話之人,竟然就是當年的叛徒之一,餘飛最憎恨背叛,甚至對於叛徒的憎恨超過仇人。
他手裡的刀疤也漸漸抬起了,既然刀疤要動手了,餘飛也沒準備閒著,今天這些人都是抱著殺心而來,那自己也不需要和他們客氣。
“一隻喪家之犬而已,當年迷信旁門左道,武功平平,你以為拿著一把刀,你就能變成高手?”
白衣男子不屑的看著刀疤和餘飛。
餘飛終於知道,刀疤為何會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難怪他的武功難以寸進,原來是底子不夠,加上後來斷了傳承,所以功法一定有所欠缺。
不過一個強者,首先要內心的強大,這一番劫難,已經將刀疤鍛煉出了鋼鐵般的意誌,加上靈氣的改造,刀疤成為一代絕世高手,隻是時間的問題。
“殺一隻狗足矣!”
刀疤冷笑一聲,有句話叫做不怕百招會,就怕一招鮮,他學的不多,卻已經將基礎打的十分牢固,將最基礎的武功修煉到了極致。
加上靈氣的改造,今日的他不說當年,比十天前的他,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要不是餘飛跟著一起進步,他都不敢說一定勝得了刀疤。
刀疤口口聲聲將對方喊做狗,白衣男子也惱羞成怒了,加上自信自大,不等刀疤動手,他竟然從原地躍起,直接一招餓虎撲食,雙手成拳向刀疤襲來。
餘飛光看了一眼這起手式,就感歎果然不是一般人,原地一躍便能躍起四五米,雙拳一前一後,可進可退,還真不算草包。
刀疤嘴角掛著冷笑,提刀隻為殺敵,他動也不動,手裡的鋼刀從身側,以四十五度斜向上劃出一道弧線,封死了對方的進攻路線,刀鋒直指對方的心口。
雖然刀疤的情緒不穩,但是這些年的曆練,讓他也變的十分可怕,以不變應萬變,這一刀就讓身在空中的白衣男子手忙腳亂,急忙調整身形,一個空翻落在了一邊,腳底一陣踉蹌,差點摔倒,兩人還未接觸到對方,高下立判。
對方落地之後,驚訝的看著刀疤,剛剛找一刀沒有任何的亮點,仿佛就是最平常的提刀格擋,可是這時機與角度的把握,將一個習武多年的高手,逼的洋相百出,絕對不簡單。
“殺!”
刀疤懶得餘飛對方廢話,第一招算是試探,對方的底細已經十分清楚,接下來那就是斬敵於刀下了。
刀疤這一動手,其他人當然也不會閒著,前來的白衣人一半撲向了刀疤,一半衝向了餘飛,一個個身形矯健,速度極快,並且進攻的角度全都是難以防備的死角。
餘飛看也不看,提刀橫掃,刀鋒在空中舞出幾個刀花,將逼近的白衣人儘數逼退。
刀疤當然要首先斬殺叛徒,不過他的策略和餘飛不同,整個人氣勢如虹,一路向前,大有魚死網破之意,沒有人敢阻擋他的鋒芒,隻能在兩側騷擾。
戰鬥一旦開始,分分秒秒都決定著生死,對方來的各個都是習武之人,餘飛也不敢大意,他能做的就是幫刀疤擋住對方一半的人手,剩餘的還要看刀疤自己。
混戰一觸即發,餘飛跟著刀疤學過刀法,開刃鋼刀在他的手裡,簡直宛如螺旋槳,隨便捥出一個刀花,任何膽敢靠近的物體,都會被鉸碎成渣!
對方人數明顯碾壓兩人,所以這樣的戰鬥隻能速戰速決,一旦拖延下去,那拚的可就是體力了,對兩人不利。
所以餘飛在試探了幾招之後,便準備大開殺戒了,對方各個習武,速度和反應都非常突出,所以他隻能展現自己的優勢,便是更快的速度和變態的力道。
鋼刀有二三十斤,應該是混合金屬鑄造,一般人拿起來都困難,在餘飛的手裡卻迎刃有餘,刀刀都能帶起破空之聲,刀過才能見影,那些白衣人也感覺到了餘飛的可怕,全都圍著餘飛騷擾,沒有一個人貪功冒進,比普通的混混的確高了一個檔次。
對方不敢進攻,那餘飛就要展現鋒芒了,鋼刀飛舞,餘飛主動衝向了人群。
那些人此刻後悔的要死,知道自己等人托大了,沒有攜帶武器,所以沒有一個人敢和餘飛近身硬剛,餘飛衝向那個方向,那裡的人立馬作鳥獸散,有人偷偷跑向了他們來時駕駛的越野車,餘飛沒有理會。
餘飛這邊輕鬆,刀疤卻陷入了險境,他的目標太明確,一心想要殺死叛徒,反而成了最大的破綻,被人不斷的從四周騷擾,連續中了好幾拳。
被刀疤一刀逼退的白衣男子,知道自己不是刀疤的對手,立馬展現出軟骨頭的一麵,不斷的奔逃,就是不和刀疤硬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