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手裡拖著一個要命的大家夥,誰都不敢靠近他,甚至都不敢和餘飛說話,因為村裡一直有傳說蛇有靈,一旦打蛇不死,將會遭受蛇夜以繼日的報複,不死不休。
所以其他人生怕和餘飛扯上關係,然後被這個大家夥報複。
餘飛也樂得清靜,他最怕的就是被人問來問去,自己還得想借口不斷的解釋,你不問我不說這是餘飛最滿意的態度了。
大家一起目送著餘飛離開,那看起來並不壯實的背影後,拖著一條可以將他當做點心吃掉的巨蟒,著實讓村民對餘飛有些又愛又怕。
這種壯舉有些一隻腳踩進棺材的人都沒見過,就算是老獵人進山,遇到這樣的巨蟒,也會自認倒黴,因為實在是打不過也跑不過。
餘飛拖著巨蟒走過菜地之後,徑直來到了公司門口,剛從大門口走進去,餘飛感覺樓內一陣騷動,然後窗戶上便趴滿了人。
“臥槽,餘飛,今晚能吃蛇羹了嗎?”
麻老道竟然也在,趴在窗戶上激動的問道。
“來,你們兩個試一試看誰能吃了誰?”
餘飛手一甩,蟒蛇龐大的身軀被從他的身後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院子裡,蟒蛇雖然暈過去還沒醒來,但是那巨大的身軀,也讓人後背發麻。
“……”
麻老道嘴角抽搐了一下,看餘飛這態度,知道蛇羹是彆想了。
“餘哥,刀疤剛剛抱著金小妹回房間去了,要不要一起聽牆角啊!”
瘦猴從窗戶裡麵伸出來腦袋,壓低了聲音壞笑著說道。
“所謂正人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碰!這樣的道理你們應該明白吧?”
餘飛皺起了眉頭,瞪著樓上那一張張賤笑的臉說道。
其他人都露出悻悻的表情,一臉失望。
“可咱們又不是正人君子,當然要去了!”
餘飛忽然臉色一變,臉上也掛上了賤賤的笑容,搓著手向樓內跑去。
“@#¥%……”
其他人全都滿頭黑線,餘飛的無恥程度刷新了他們的三觀,剛剛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可憐的大蟒蛇被扔在了院子裡,無人理會,大家躡手躡腳的聚集到了刀疤的房間外麵,一隻隻耳朵無恥的貼在了門縫邊上。
“金經理,你感覺好點了嗎?”
房間裡傳出刀疤的聲音。
“好多了,就是感覺兩條腿發酸發軟,你幫我揉一揉好嗎?”
金小妹一改平時乾練直爽的說話風格,此刻說起話來,聲音軟綿綿的非常撩人。
金小妹那雙腿比之梅媛馨也不逞多讓,修長而筆直的長腿,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抗拒,更彆說那肌膚,宛如玉脂一般細嫩光滑,大家此刻都能想象,刀疤看著那雙長腿吞口水的樣子。
“這恐怕不太好吧!你休息一會應該就好了!”
刀疤的回答,讓門外的人差點一起咬斷了舌頭,這樣的好事還不趕緊抓住,這個呆子竟然還不願意,大家恨不得衝進去將他一腳踹飛,自己代替他的位置。
“唉喲,頭好暈!”
金小妹嬌滴滴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傻子都聽明白了,這是想要刀疤將她抱住。
“我抱你去床上休息一會吧!”
刀疤終於開竅了,主動了一點點。
“恩。”
金小妹略帶欣喜的答應了一聲。
床是一個神奇的地方,人類的一生,每天都要和這個東西打交道,沒有了這個地方,人類會快速崩潰。
而且自從文明出現,床也有了彆樣的含義,人類的延續,文化的傳承,血脈的傳遞,都要在這裡作為起點。
所以大家聽到了‘床’字,全都瞪大了眼睛,耳朵豎了起來,準備等待好戲登場。
房間裡傳來幾聲腳步聲以後,便聽到咯吱一聲,這是有重物落在了床上,床板發出來不甘的呻吟。
“你先躺一會,我去給你找點安神養身的補品!”
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刀疤竟然慫了,這是要跑路的節奏。
餘飛等人菊花一緊,要是刀疤真的要出來,他們得趕緊撤,不然讓刀疤知道他們聽牆角,肯定和他們玩命。
“彆走!我一個人害怕!你能坐我邊上,陪我說說話嗎?”
金小妹自然不會放刀疤離開了,來到太莪村這麼多天,金小妹從第一眼看到刀疤,就被刀疤吸引,可刀疤卻仿佛一塊木頭,一直都理她遠遠的不敢靠近,甚至還躲著她,今天這麼好的機會,金小妹怎麼可能放過刀疤。
“這個……好吧!”
人家女孩子都這樣說了,刀疤也沒法離開了,隻能留了下來,房間裡陷入了寂靜,好久都沒有動靜傳到外麵,餘飛等人等的都著急了。
“你能離人家近一點嗎?”
等待了許久,金小妹幽幽的開口了,估摸著刀疤那個木頭,躲的遠遠的金小妹實在受不了了,才不得已開口說道,但是金小妹的自稱已經從我變成了人家,她的心思簡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你…我…男女授受不親,你有話就說吧。”
刀疤吞吞吐吐了半天,好不容易說出來一句話,不過太煞風景了,外麵的餘飛等人氣的都要吐血了。
“哼!我又不會吃了你!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