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發起狠來,刀疤看起來都有些嘴角抽搐,這貨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上一招還光明磊落的豎劈,下一招又開始招呼下三路。
那名黑衣武士被打的狼狽至極,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很快瘦猴一招鬼見愁,竟然順著對方的刀刃,隻去對方握著刀柄的手。
那名武士想不到刀疤會忽然選擇不怎麼致命的地方,這就導致了他判斷失誤,此刻要是不放開握刀的手,就會被從手腕斬斷。
那名武士急忙放開手,不過有時候武器不光用來進攻,還用來防守,瘦猴逼著對方放棄了武器,下一招就是仙人指路,直取對方的心窩,那名黑衣武者大驚,他手中沒刀心裡沒底,急忙抽身後退。
可是瘦猴卻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一個飛撲,趁著對方全神貫注著自己手裡的武士刀,那把武士刀卻被他當做了暗棋般拋出,封住了對方向左躲避的路線,瘦猴直取右側。
黑衣武士當場懵逼,反應過來的時候,瘦猴已經欺身到了他的右側,一拳捶在了他的右側脖頸之上。
那名黑衣捂著當場頸椎斷裂,飛出了幾米遠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此人的死亡,是今天第一個乾脆利落不受痛苦死亡的島國武者,還算是享了福,總比躺在地上的那幾個眼睜睜等死要好得多。
現在也就剩下王大錘還沒有解決對手,他手裡提著的鍘刀十分沉重,就算是他壯實的如同大猩猩,此刻也累的渾身濕透了,可是那個殺手習慣了他的進攻節奏以後,竟然宛如滑溜的泥鰍,王大錘怎麼也摸不到對方。
“小心!”
瘦猴忽然大喊出聲,因為他和刀疤都在觀看王大錘的戰鬥,沒想到最後那名被刀疤斬斷手臂的島國武者,忽然從懷裡拿出來一個仿佛木條形狀的東西,瘦猴打死都不行那是為了表達友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暗棋。
刀疤背對著那人,在瘦猴眼神轉動,露出驚恐的神色,還來不及出聲的時候,他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
時候長時間習武鍛煉的反應速度就體現了出來,刀疤仿佛土行孫一般,忽然就向地麵縮了下去,速度快到他的雙腳因為反作用力,竟然都騰空了起來。
就在刀疤縮下去的瞬間,一柄幽藍色的利箭,從它的頭頂飛過,速度快的出奇,直接飛出了小院。
下一刻刀疤手裡的鋼刀,就如同長著眼睛一般,他一甩手,就順著利箭的痕跡飛了回去,那個使用暗器的島國武者,被鋼刀插入了胸口,不甘的看了一眼刀疤,立馬嗝屁掉了。
為了防止意外,刀疤迅速對剩下的兩個武者搜身,竟然從每個人的身上,都搜出來了摸著劇毒的匕首,從刀刃上不正常的反光就可以看的出來,這種匕首,就算輕輕割破皮膚,恐怕就能要了人的命。
不過這些人都沒來得及使用,兩個被斬斷的習慣使用的右臂,一個被斷了腿,隻有那個被鋼刀插死的家夥,帶著不需要耗費力氣的暗器,卻被刀疤躲了過去。
“八嘎!”
這時正在和王大錘對戰的島國武者忽然一聲大喊,瘦猴和刀疤急忙看了過去。
然後兩個人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王大錘手裡的鍘刀,竟然被他揮舞著刺入了牆壁,不過刀刃朝上,那個武者,此刻竟然正騎站在刀刃上麵。
他後背緊緊的貼著牆壁,雙腳點地,儘量讓自己眼裡刀刃,隻要稍微動一下,他可能就要失去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了。
那個島國武者臉色十分難看,剛剛他躲著躲著竟然忘記了背後是牆壁,就發生了這麼尷尬的一幕,現在他根本不敢亂動了。
砰!
王大錘後退一步,一腳踹在刀柄上,鍘刀又深入了牆壁幾分,然後王大錘得意的轉身看向了瘦猴和刀疤,因為他現在這已經算是活捉俘虜了對方。
隻要是個男人,這個時候都不敢亂動,畢竟雙腳點地,此刻連借力都做不到,那個武士都快要哭了,自己恐怕是史上被俘虜方式最奇葩的一個了。
“正好需要個活口!”
刀疤滿意的點點頭,躺在院子裡的那幾個,要麼已經死了,要麼也差不多了,瞳孔都開始放大了,留一個活口也不錯。
那個島國武者很快被三人救下來,不過用繩子將他綁在了院子裡的樹乾上。
看著幾個同伴已經開始變涼的屍體,最後一個島國武者終於知道害怕了,在死亡麵前人人平等,就算是最冷血的殺手,也不會真的看淡生死。
“這些屍體怎麼辦?”
戰鬥結束了,但是院子裡的四具屍體處理卻成了問題,到處都是噴灑出來的血跡,整個院子都被血腥味籠罩,瘦猴對刀疤問道。
“先不用急著處理,這不是還有一個,識相的話還好說,不識相的話,就等了結掉以後一起處理!”
刀疤指了指被綁在樹上的那個武者,淡淡的說到。
生命誰都隻有一次,所以普通人對於生命非常的敬畏,可是有些人卻當殺人隻是一種職業,甚至取樂。
這些前來的島國武者,準確的應該稱之為忍者,就是以殺人為職業,在他們的眼裡,彆人的生命值多少錢,完全取決於背後的金主出多少傭金。